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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爬上屋頂舉頭望明月,低頭看形勢,確定全教方位。此刻,我正“高瞻遠矚”,突然,梯子響了,開玩笑,這鬼地方不都是武林高手,個個會飛嗎?對了,我還忘了一個人,看著齊烙搖搖晃晃的爬上來,那樣子真惹人憐愛,不自主的跑過去扶他(我十分有平衡感哦,所以用跑的)。
“宋姐姐,你把我賣了吧!”我花了好長時間才讓他從主人改稱姐姐,又怕自己得意忘形,所以讓他加上“宋”,好時刻提醒我。
“恩?”難道烙兒不喜歡我?我來到魔教還沒來得及做壞事呢!
“宋姐姐,我開始不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沒告訴你,你趕快我賣了吧!我不想你死。”完了,說完就開始掉金豆豆了,天啦,小男生哭了,我怎麼辦?從小到大,我接觸的男人可都比我大,他們是從不會在我面前哭的。
“烙兒,告訴你哦,算命的說我命硬,只有克別人的份,一定要找個和我一樣的人做弟弟,我以後才能嫁出去,子孫滿堂。如果你走了我沒人要,孤獨終老你忍心嗎?”如果迷信的欺騙可以讓他拋開迷信的包袱,那我就善意的迷信下吧。
“真的嗎?那我一輩子都跟著姐姐。”烙兒還真是個孩子,很快就信了。
“我餓了。”要趕快把他支開,討厭感動,不知不覺,總感覺他溫順的像個鄰家弟弟。
“那我現在去弄點吃的來。”一抹眼淚,小可愛開始往下蹦了。
不對,他不會功夫的,就往屋下跳?喂!你太開心,昏頭了吧。
反應過來時,我只能抓到他的衣角,好在房子很高,我有時間在自由落體時反手抱住他,做了肉墊的,不要緊,姐姐我皮厚。
落地的那一刻,我想他一定是嚇呆了。一動不動的望著我,眼裡滑過一絲詫異,然後哇的一下就哭了。那凝望的幾秒,真讓我覺得難熬的象過了一個世紀,因為,他畢竟是個男子,壓著我真的很沉,很重,而且我的後背真的,真的很痛。
那晚以後,我總覺得,他看我眼裡多了一樣東西,是什麼呢?
難倒我最近又漂亮些了,別老看著我,我會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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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我一直和烙兒在一起,其他魔教人物我皆不見,怕他們看出我的破綻。我明天都吃吃喝喝,無所事事。
"烙兒,是你嗎?快過來幫我梳頭。"早起,感覺有人進入,估摸著該是烙兒,其他人我都不見的。
"啊!"剛推開紗帳,坐在床沿,脖子就感覺到兵器所散發的寒氣。
"你究竟把糖詩怎麼樣了?"耳邊是熟悉的聲音和氣息。
我抬頭看著他,幾日未見,他變了許多,俊美的臉上帶著倦怠,飽經風霜,看向他藍色的雙眸,第一次,我在裡面看見了生氣,是復明後的色彩,裡面不再沒有光澤,而且投射出我的影象,一個無懼凝視他的女子。
他憤怒地看了我良久,而我沒有說話,只是毫無表情的看著他,內心複雜。
"我隨便你怎麼處置,不過,請教主放了她。"他突然單膝跪下,放下刀。
"她不是讓你離開,不要再找她了嗎?"終於鼓足勇氣出聲,他能聽出我的聲音嗎?心裡帶著惶恐,怕他認不出,又怕他認出,不是不知道宋詞就在我的身邊,而他的闖入,會不會是她的試探。
"你!"聽見我的聲音,詫異劃過,他注視著我,好象認出什麼但又難以置信,許久,釋然的表情表明放棄了懷疑。
"你走吧,我放你自由!"讓他現在離開,也許是最明智的選擇。
"她到底在哪?"他忽然站起身,再次將劍置於我的胸前,決絕的看著我,彷彿要同歸於盡,一瞬間,空氣凝結。
我還是沒有應他,腦子裡實在編不出任何理由,無話可說。
"宋姐-----姐------"烙兒在門口大叫,而血,順著我的胸口,淒厲的流淌,我微笑著捂住,怒目而視對他我做不到。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出手,你可以輕易殺了我的!"他驚訝的看著沒入我胸口的劍,又看著我,眼神複雜而迷惑。
"姐姐!"烙兒一把推開藍,劍被迫拔出,我身形一晃,倒在了烙兒的懷裡,又是那讓人沉醉的香氣,自烙兒身上蔓延開來。
"啪!"一晃動,腰間的鈴鐺滑落,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鈴鐺?!"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