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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那一群愛你的男人都讓你不自信?"她輕笑,一絲輕蔑穿過.
"對不起,我要沐浴了,不送了,三日後見."討厭看見她囂張的表情,自顧自的走到屏風後,脫衣沐浴,剛就是借沐浴之名趕走了所有男人,現在只想叫她快點離開.
來到北國已經有了一段時間,還有三日就是我和朝歌的一月之期.孟然,烙兒,豐兒,拂曉都在幾天前來了,還有嵐楓也未痊癒就趕了過來.我最近除了做夢和沐浴,其他時間都在他們輪番的"看護"下,烙兒一直與世無爭,而孟然和嵐楓總是用眼神交鋒,差點沒把夾在中間的我烤糊了.
"好,三日後,很有興趣看見-----你的男人----在你面前-----和我親熱!"故意說的抑揚頓挫,延續她的囂張,消失在我眼前時還不忘學我揮衣袖,不過她是重重的一揮,啪的一聲,木門被用力關上,屋內的燭火也在瞬間,全部熄滅.
我一楞,站在原地,黑暗中,一個響指,蠟燭重然.
"死女人,什麼時候也會的魔術?"屏風後熱氣蒸騰,長裙盡褪,愜意的踏入木盆之中,閉目養神,心裡卻在暗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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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北國舞場,據說是戀朝歌三年前籌劃所建,樣式新穎,還有秘密培養了一群人奏樂,偷偷聽過演奏的人都說很奇特.
"朝歌,你真的要比?"知道她們的賭約,關切的問她.
"是啊!你不是說愛我嗎?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愛有多堅定!"從不認真去在意他,他對她而言,只是棋子,意外得知他的愛,決定好好利用.用已有去賭未知,是她最大的賭注.
"不要這樣,你放了她的孩子,糖詩不會找你的,你又何必為了------"
"住口!糖詩?你和她很熟嗎?爬上我的床,你就沒有資格為別的女人說話!"
"你!"心痛的看著她,為了以前的宿怨,她一直放不開,值得嗎?
"滾出去!你只是我的棋子!憑什麼用這眼神看著我!"突然因他哀傷的眼神而心軟,她強作鎮定,好怕,怕自己背叛了初衷,愛上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的愛已經破碎,容不下重生的土壤.
"說說以前吧,我想知道你愛過的男人!"
"他?一個優柔寡斷,背信棄義的男人!我愛了他那麼多年,他卻沒有將愛分我絲毫,娶了我,心在她處."在心中冷笑,無論滄海桑田,她就是忘不了他,愛恨糾結讓她難以自對.
"也許他的愛太深,被其他的錯覺掩飾了."他看著她,她沒有回頭,背對他,似乎哭了.伸出手想要安撫她的情緒,卻對上她冷冷的回眸,無力的放棄,將手收回.
"我不想提他.晚上我們那支舞就看你配合,教了你一年,你已經是個合格的舞伴了,關鍵就是最後換舞伴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被她蠱惑.這有一顆藥,你吃了,晚上對你有利."
"什麼?"看著那顆紅色藥丸,他疑惑的看著冷漠的她.
"叫你吃就吃!"雖有一絲不忍,但她還是決定狠心,她沒有告訴他,那是保證他意志堅定不受女色誘惑的藥,她更不會告訴他,服下那藥的人等於自殺,藥性一過,他必死無疑.
"好!"沒有一絲猶豫,他仰頭吞下,速度極快,快到她來不及制止,來不及後悔.她看著他,楞在當場.
她笑糖詩不信她的男人,她又何嘗不是.她可以體會他深深的愛,彷彿是堆積很久的爆發,但是她怎能對他動情?四年前發現伽藍替身的他一直在背後默默注視她,她就知道他的眼裡只容得下她,就算她對陌生的他莫名心悸,就算她給了他纏綿消魂的初夜,就算他擁她入懷許諾他一生的愛.她都無法停止她瘋狂的初衷,她要毀滅,或是糖詩,或是自己.而他,她已無力去愛.
"怎麼?"他看她楞在那裡,吃驚她的失神.
"沒什麼!"整理思緒,她決定,就算贏了,她也會陪他消失在這個時空,就當補償他的痴情.
"可以給我抱一下嗎?這是我最後一個請求."從她失神的那一刻,他就有不祥的預感,他感覺偷來的幸福,只有五年,就要終結.
"恩."輕輕一點頭,他已經衝了過來,將她整個揉進他的懷裡.整個舞場,白雪皚皚,只有他和她相擁.她有一些恍惚,彷彿她已經愛上他.
"想看看,真正的我是什麼樣子嗎?"伸手想要摘下易容的面具,卻被她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