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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撫了撫看起來已經好久沒人問津的價碼牌:“我有不同的服務等級啊,有些客人選最上等的價格自然是不差這兩銀嘛。”
“奸商就是矯情。”陶青哼了一聲,抬眼一掃,頓時心下生疑:“好奇怪啊,為什麼你代寫戰書和欠條要收一兩,寫情詩卻只要一?”
“這個麼,戰書和欠條有風險的。”洛涼書爬爬頭髮:“一旦遇到腦倒瓤又不講理的人,偏要根據筆跡跑上來找我的麻煩。我總得準備點藥費吧。”
“你想的還真周正,”陶青嗤之以鼻:“怕是真有人找上門來,你也沒命花這錢了吧。那情書呢?”
“寫情書是好事啊,萬一哪家小姐欣賞我的採,轉而就——”
“你有點職業道德沒有啊!”陶青揮手一個栗暴敲在他腦袋上:“懶得跟你這種人廢話,要不是看在我不認識其他人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畫地為界。還在書院裡教書?可別把我小弟都給教壞了。”
“這個姑娘不用擔心,令弟最喜歡逃我的課了。”
陶青瞄了他一眼,懶得多廢話:“你就按照兩的標準寫狀,明天幫我打官司去。”
“那請問姑娘是現銀呢還是抵物?”這傢伙句話不離錢,要不是看在明天還要靠他上堂的份上,真像再把他的臉打扁一次。
“我身上沒帶錢,”陶青氣鼓鼓得拔下發髻上的一枚白玉簪,恨不得直挺挺地紮在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