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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熱鬧安居。想來這為地方官治理的還算井井有條——從此判斷,應該不是一位貪贓枉法的**oss吧。
她突然想到這,心裡冒出個主意來。
雖然不知道清天書院在哪,但鼻下面總是嘴嘛,陶青問了一人,才知道這堂離自家也不遠,穿過兩個小巷就是了。
“二姐?”上正巧遇上小弟譚小豆,陶青才想起來姐姐說過的,現在差不多是中午放課了吧。
“你來的正好,我要去書院找洛先生——他,叫什麼來著?”陶青撓撓頭,扯住小弟問道。
“他姓洛,只知道字涼書,不曉得叫什麼名字。個多月前游到懷德縣,”譚小豆想了想:“然後就在清天書院留任教書,不過——”
“什麼?”
“不過他教書超級爛的,大家不是睡覺就是逃。”譚小豆往竹籃裡面看了看:“喲!大姐又做了好吃的帶給他?嘖嘖,二姐你說,那種又呆又笨的書生到底哪裡好啦?大姐整天為了他魂不守舍的。”
“啥?”陶青著實沒有想過,那看起來堅強溫婉的譚寧兒竟然會對這種傻白書生芳心暗許——愛情這東西真是沒道理啊。
連譚小豆這樣的生都對他難有恭敬之意,可想這洛涼書的日也不是很好過呢。說不定,這樣的人越是孤單寂寞。自己求他幫忙,他開心還來不及,應該不會拒絕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得蹓躂到了清天書院,遠遠就看到那一襲白衣的公正在一棵榕樹下侍弄著盆栽。
這酸腐的書生還真是有閒情逸致,陶青心想。要是現代男人有此愛好,十有**得被人當成gay。
此時他神情專注,低眉順目,衣服似乎換了一身。除了鼻樑有點紅腫,下嘴唇有點開裂把他整個人的氣場都奠定為悲催之外,也算是個翩翩公,臨風玉樹。
“先生!”譚小豆倒是個小滑頭,背後看不起他但人前也算懂得尊師重道。此時衝他著招呼,同時像個小兔一樣撲過去:“你好些了沒?大姐不放心,讓我們過來看看你。”
“給,”陶青把那籃叫不出名字的點心往洛涼書懷裡一塞,佯裝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笑意:“我姐姐做的,別吃撐著了。”
“這是……虎爪糕?”洛涼書低頭掀開白布看了看,眼前突然一亮,微笑道:
“令姐親手做的?還真是有心呢,請替在下謝過。”
陶青白了他一眼:“我姐那是讓我們過來看看你傷得重不重,萬一需要賠醫藥費,就乾脆打死埋了一了了。這年頭,寧叫死不叫傷。”
“譚二姑娘真會說笑話,呵呵,呵呵呵。”洛涼書的表情突然驚悚了一下,話一出口卻被陶青大眼睛一瞪,差點就咬了舌頭。
陶青氣鼓鼓地叉著腰微怒:“你說誰是譚二姑娘?難聽死了!我叫陶青。”
“可是館中陶玉之陶,青青衿的青?好名字,好名字——唔,這虎爪糕味道不錯的,很接近街頭那家老字號的口感。”洛涼書剛才在池裡淨了淨手,也不客氣,抓起來一隻點心就咬了口。
陶青斜眼看著他。鼻冷哼一聲。心說:不要把人家的名字跟食物放在一塊評論好不好!
這男人質彬彬的,吃相可不怎麼雅。也不講求君食不言寢不語,一邊還嘮嘮叨叨地稱讚著:“令姐真是心靈手巧,賢良淑德呢。替我跟她道謝哈。”
“大姐可是最有心的了。”譚小豆人小鬼大,擠擠眼詭秘一笑:“我只是偶爾在家提過一次說先生會到集市上得那家老店去買這種點心。沒想到大姐就給記在心裡了。”
“好了小豆,你先回家吃飯去吧。我還有幾句話要跟先生說。”陶青不想多耽誤時間,於是打發走了弟弟。
“二姐,我下午要去跟虎他們出去護城河摸螺螄。”譚小豆在書包上擦了擦油膩膩的手。
“咦?書院的先生就在這,你居然要逃課!”陶青真是對這個奇葩的世界觀絕望了。
“呵呵,無妨,今天下午是描紅課,那個……”洛涼書笑道:“男孩麼一直悶在屋裡看書腦會傻掉的,你也不想令弟變得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是吧。”
陶青寒毛立了一地,心說: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是你吧!
譚小豆走了以後,陶青湊上去對洛涼書道:“你是教書先生?那寫個狀詞總不在話下吧。”
“狀詞?”洛涼書那雙桃花眼微微一轉,臉色霎時就變了:“喂,你這姑娘怎麼這樣冥頑不靈,在下已經說了不是有意輕薄與你,你……你你你怎麼還要去告我啊!
人常言道,寧死不吃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