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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妹妹就別客氣了,祁大哥一直最喜歡行俠仗義,何況這也是他份內之事,沒有什麼謝不謝的。”惜笑笑說。
“惜姐和祁大哥……”陶青詭秘一笑,眼見惜嬌俏的臉龐上暈出兩朵紅暈:“喂,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成親啊?”
“陶青妹妹你誤會了。”惜美麗的桃花眼裡隱隱掃過一絲幽怨的情愫,她挑起唇,一手篤篤地研磨著手裡的藥碗:“其實,祁大哥……他可能只是把我當妹妹吧。”
“那你對祁大哥——”陶青張了張嘴,似乎想安慰點什麼。
“祁大哥上任之前一直在邊關駐守,後來任職調離過我家鄉的時候幫助我們剿滅了一直騷擾的山匪。”惜淡淡地回憶,臉上甜蜜的表情早已暴露了她豁達的芳心暗許:“他在我家養傷住了一個月有餘,後來要走了,我就趁著這個時候跟父親要求出師,四處遊歷醫。
這一年多來,也跟著祁大哥走過了不少地方……可惜,總覺得那條要往他心裡走的,一點都不容易呢。”
“惜姐,你別灰心嘛。”陶青聽到這也算是明白了,妾有情郎無意,一場走得蹌蹌踉踉的單相思總要有一個人先卑微。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但狗血連續劇總看過不少呢。
“男人呢都是喜歡又溫柔又體貼的,像你和我姐姐這樣的,最是吃香了。我想,祁大哥是軍人,可能還不確定自己將來的安身,所以不敢輕易許你未來吧。”
“呵,陶青妹妹就不用來安慰我了。我想得開,既然認準一條,又何必急著問需要走多久呢?”惜笑著說:“何況,我是醫者,此生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要做。又不會一直糾纏於兒女情長——
不過……陶青妹妹你今天過來,不會只是來問問這些閒來之事的吧?”
“哈,”八卦問差不多了,陶青心說也該說點正事了:“想要跟惜姐請教一下,那種田裡泥裡常見的血吸蟲,你知道吧?”
“血吸蟲?”惜想了想:“哦,你說的那個應該是水蠱吧。我見過這個病,一般會寄生在下田的農民腿上腳上,吸血且傳播疾病。”
“恩,就是這種常見的寄生蟲,我發現家裡那片池塘裡也有……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除去。”
“這個啊,你稍等。”轉眼看到惜從身後的藥架下取出幾個小包,交到陶青手裡:“這個給你——冷水浸泡一個時辰後煮沸。再把要治理的池塘水抽乾,均勻拌在汙泥裡。趁著陽最好的時日,翻泥曝曬一天,保管什麼水蠱都除掉。”
陶青道過謝,跟惜告別後一個人往家走。
一邊提著藥包一邊想著要不要明天就開始動工,但沒走幾步就遭遇了前面的有一場鬥毆。
要不是因為覺得被一群小混混圍著打的那個身影有點眼熟,她也不會過去多看那麼兩眼的。
“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蠢貨,敢弄髒小爺的鞋!”為的一看就是個潑皮無賴,嘴裡叼著一根草,吊著角眼叉腰指手劃腳。
另外個小跟班倒是聽話的很,此時正圍著一個胖虛虛的男人展開拳打腳踢。
可憐那人看著身強力健卻是毫無還手之力,一邊哭喊一邊縮著腦袋往牆角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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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正義感是能傳染的
“你爹不是有錢麼?生出這麼個廢物那點錢還不是要帶進棺材?”那潑皮叫囂:“我告訴你,趕緊拿出來賠小爺的靴,這一雙鍍金鑲銀的少說要值八十兩!”
“爹。爹說不能亂花錢,要給福貴娶媳婦的。”捱打的男人委屈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嘟囔著嘴抽泣。
陶青這回才看出來,原來他是姐姐譚寧兒做工那家繡房裡的大公張福貴,上次拖著鼻涕來纏著譚寧兒陪他的智障兒。
“我呸!”那潑皮狠狠啐他一口:“就你這德性還討媳婦?母豬見了你都不敢發情吧!”
“我。”張福貴眼淚把擦地爭辯:“我就是有喜歡的姐姐!你不信拉倒!”
“我他媽的管你有沒有!快點拿錢出來,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沒有錢,就把他這身綾羅綢緞扒下來!”
陶青自認不是愛管閒事的,但也許是被祁烈和惜這般見義勇為的高尚所感染,骨裡的正義基因也開始不停複製。
這張福貴雖然痴傻蠢笨,但心眼不壞,而且怎麼說也算是譚寧兒的朋友。陶青做了一小會兒心裡鬥爭,最後還是決定不能坐視不理。
“住手!”陶青勇氣不小,當街就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