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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咬咬牙,從床頭暗格拿出一個小鐵盒,取儘裡面的銀票:“我們去阿黎族處看看,實在逼不得己,只能花錢了事。”
流珠不甘心道:“可是……這些錢是小姐冒著生死賺回來的,就這麼便宜了宇文光……”
李師師苦笑道:“當前最重要是保住阿黎族,這是師父的遺託,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阿黎族全族就這樣死在開封!”
她伸手去劍格拿自己的“無情”,卻摸了空,這才想起“無情”被秦陽取了去。
唉,這惡人真是自己命裡的剋星,偏偏在這樣的時候才取走自己的寶劍。
她匆匆取了另一把普通配劍,挽起化妝易容的包袱道:“走,我們快出發,免得晚了!”
……
大批精衛軍抵達內城城門,守門官照例盤問,精衛軍頭領揚揚手中的文書道:“是宇文都統領親自下令著我等去外城辦事,要是誤了事,小心你的腦袋!”
守門官接過看了看,馬上點頭哈腰賠笑道:“原來是晏指揮使,請通行。”又吆喝道:“快開城門,誤了晏指揮使的事,你們擔當得起?”
城門很快開啟,那晏指揮使哼了聲,帶著大隊人馬飛奔而出。
秦陽一行在街角暗處聽得清清楚楚。趙昂低聲道:“精衛軍只有一個姓晏的高階將領,是東營的指揮使,叫晏倉,擅使一對流星錘,是精衛軍十大指揮使之一。”
秦陽見城門開始關閉,便低聲道:“我先出內城,你們隨後跟來。”
他也不繞路,深吸一口氣,全力施展輕功向前飛奔,如飛魂幻影般趁著內城城門將關未關之際急掠而出。秦陽此刻的輕功已達出神入化之境,全力施展更是快到極點,加上其時夜風極大,吹得城門上的火把搖曳不定,守門的兵士只覺得眼前有什麼一晃而過,定神再看卻見周圍一片安靜,還以為是眼花,誰也沒在意,哪曉得有人就這般從他們眼前跑過了。
月兒星兒紅玉和趙昂都看得目瞪口呆,星兒敬佩道:“姐姐,我們有可能練到哥哥這般高的境界?”
月兒武功已突飛猛進,但較之秦陽這般猶勝鬼魅的身法還遠有不如,她拍拍妹妹的臉蛋:“別想這些,我們快找防守鬆懈處混出內城,不然一會就跟不上哥哥了。”
再說秦陽一身黑衣,幾乎隱沒在黑夜中,他悄無聲息地追上隊末最後一名弓箭手,探手揪住他的衣領,輕易將他拖到小巷深處。
那弓箭手正小跑前進,只覺得衣領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站在小巷深處,前面站著一名蒙面的黑衣人,不由得又驚又怒:“你,你是何人?”
不等他拔出腰刀,秦陽已一手扣住他的肩井穴,寒冰真氣直透而入:“說,你們去執行什麼任務?”
那弓箭手全身血液幾乎被凍僵,但他極是嘴硬,不肯回答。
秦陽冷哼一聲,真氣轉換,赤炎真氣猛灌入他的體內,弓箭手全身的經脈如被烈火焚燒,痛得他死去活來、全身抽搐。他臉都痛得變形了,連忙大叫道:“我說,我說,我們是奉了宇文都統領的命令,去殺光那些異族。”
異族?秦陽馬上想起白天時救過的小女孩,又問:“你們有多少人?馬步弓各多少人?”
“一千人,騎兵兩百,步兵五百,弓箭手三百。”
“為何要去殺光異族民眾?”
“我也不知道,是宇文都統領下的命令,說是那異族有個女孩惹了宇文家,要他們族人送上一萬兩銀道歉,但那一族沒能交出錢,宇文都統領便派了晏指揮使帶我們去將滅掉這支異族……”
秦陽想到那些異族人身上的衣服破舊,哪可能拿得出一萬兩,這明顯就是宇文光找藉口要殺光他們,不由怒火中燒,追問道:“你們公然殘殺百姓,不怕皇帝怪罪?”
“他們……他們是幾年前從金國那邊逃亡過來的異族,叫阿黎族,平時要不是得宇文都統領默許,早就被趕出開封了,聖上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開封的漢人百姓也不會護著他們,殺了便殺了。”
秦陽見再問不出什麼,一記手刀將他打暈,又在他的腦後要穴連點七下,等他醒來便會完全忘記這一夜的記憶。
他在街角顯眼處留下暗號,示意月兒等人到貧民區接應,隨即急展輕功,向著貧民區趕去。
幼時在孟家村的生活使得秦陽對窮苦百姓有著天然的親近感,加上平生最痛恨兵士殘害百姓,這次哪怕是異族百姓,他也必須管上一管!
他全力奔跑,不過半炷香時間已來到貧民區,憑著白天的記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