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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太貴了。”她對著鏡再看了一看,說。
“喜歡,就買下來。”
“不要了。”
我對母親說,不要緊,只要你喜歡,就給你買。我有錢了,可以買些以前賣不到的東西。沒有賣過什麼貴重的給你,是嗎?就買了它。
母親戴著項鍊,讓我挽著她的腰,步上熙來攘往的街頭。日本的百貨公司很大,光是女裝內衣褲就佔了半層樓空間,我對母親說,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和裡面的,都一樣講究。母親需要一些內衣褲,我對店員說了我的要求,她看一看母親的身材,就替她選了各種牌子,款式的乳罩、內褲和睡衣,花色豔麗、薄紗鏤空的都有。
母親一看見,就搖搖頭,說:“不是那些。”
“你不試穿,怎麼會知道不合穿?掛在衣陳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同。”我說。
店員拿起一件猩紅碎花性感小乳罩,翻開內裡,遞到母親面前,說:“這水波襯墊比海綿魔術的觸感真實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喔…”
母親聽不懂日語,但明白店員向她推銷些什麼,急忙往後退了兩步,慌亂的猛搖頭。我對店員說,我的太太說她喜歡,都替我包起來。
母親說:“你跟她說什麼?”
我說:“我都買了。”
“什麼?穿這些東西怎可以見人?而且不一定合穿。”
“媽,你自己都說了。你會穿內衣褲去見誰?而且你也不會弔在曬衣繩上,是嗎?相信我,你穿了一定會很好看。”當然,後面還有一句未完的話,就是穿了專門給我看。
“那麼我就試試看。”母親拿起小乳罩,閃入試衣間。
然後,買了一大批春裝,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妝品。我認為好看的,都買了。母親把身上舊的都丟掉,由裡到外換上新的。
在淺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們品嚐道地的和風。母親吃的很慢,我一直盯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換上新妝的母親,年輕了十年。她偶爾抬頭,與我四目交投,又低頭繼續的吃。她也在打量著我,等候我向她說話。
我頻頻打呵欠,因為從加拿大出發,來到日本,兩天的旅程,沒躺在床上睡過。我看著母親,分別了幾個月,心裡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愛。而我的那話兒從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來。
在飯店長長的走廊,我在前,母親跟在後面,低著頭,慢慢的步向我們的房間,我們必須在一天的行程終結。回到這個房間裡面,裡面只有一張床,並我和她。母親不會不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而她在想些什麼?我啟門進去,她站著不動,我回頭看她,她喝過幾口清酒,臉頰透紅,戴著鑽石項鍊,全身新打扮,像是另一個人。周邊的氣氛開始凝重,迷漫著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說:“到了,這就是我們的房間了。進來吧。”我伸出手要牽起她的手。
“啊!”
她沒讓我拉她的手,隨著我進入房間-我們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間。她在門口脫下高跟鞋,逕直走到窗畔,拉開窗簾眺望皇宮。街燈映照,櫻花像雪一樣白。
我以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
“那是什麼地方呢?”母親額頭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語。
我站到她身旁,隨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東京鐵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麗啊。”
“是的。已經半年了?”我說,挨近她。
“咦?”
“我們分開半年了。”
“這麼久嗎?”
“你不掛念我嗎?”
“怎能不掛念你呢?你是我的兒子……”
“我很想……”我在母親耳畔低訴。
這是個要求,母親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她可以說不想,但為什麼會跟我跑到日本,在這個房間裡?她有點侷促,只能轉身避開我,卻撞進我的懷裡。
我的手臂摟住她的肩膀。
“不要。”母親抵住我。
我怎會理會她,我把她哆嗦著的身體抱得愈緊。她仰著臉,我比著她嘴唇的弧線,她嘴唇在我指頭下的感覺是柔軟的。她閉上眼睛,我就吻下去。
起初,她的吻裡有著猶疑,和許多保留。然後,在深長的吻裡,她接受了被我愛著的感覺,讓我吻她,像我曾經吻過她一樣。
終於,她掙脫我的吻,吸口氣,但仍在我懷抱中。我輕撫她的臉,她的心房貼著我的胸,跳得愈來愈快。她動也不動把頭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