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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依然修長白皙,可是卻又透著強大的力量,給人一種安全感。
我噘著嘴巴笑著說,“我和兒子都很期待哦!希望你別讓我們失望才好。”
之後,鄭霖旭和我一起上班。因為還在等筆跡鑑定,所以鄭霖旭被暫時降了職,又主任降為普通醫生。
雖然院長說了,一旦查清,那他就會讓鄭霖旭立馬復職。可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鄭霖旭是絕不可能翻身的,所以諷刺的話又是不絕於耳。
陳薔倒是哭了,在鄭霖旭換辦公室的那天,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要跟著鄭霖旭一起走。那麼漂亮的女孩,那麼不顧及形象的哭,就連我這個旁觀者都有些動容了。
“陳薔,我現在只是普通醫生,不能帶助手,你跟著現在的主任好好學習吧,他會交給你很多我不擅長的技術和知識。”鄭霖旭似乎也有些難受。
畢竟他當初平步青雲,少年得志,位居要職。本該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卻在30多歲的年紀,因一個意外,而落魄難堪。
陳薔緊緊拉著鄭霖旭的衣袖不放手,“師傅,我要和你一起走!既然這醫院不留人,那自有留人處!以師傅的能力,三甲醫院隨便找,無論你去哪裡,我都跟著你!”
陳薔的話多少讓我覺得不舒服,在某一瞬間,我覺得她對鄭霖旭的感情,彷彿已經超過了師徒之間的界限。
陳薔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又過來拉著我說,“明洺,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敬重師傅,不想他委屈罷了。”
鄭霖旭的心情本來就夠難受的了,所以我不想做或說刺激他的話。“陳薔,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很多事情要用發展的眼光來看。”
我幫著鄭霖旭把東西從寬敞明亮的獨立辦公室,搬到了隔壁擁擠的集體辦公室。是讀書時用的那種條形木桌,圍城一個長方形,每人一張桌子,上面放了電腦就夠擁擠了,偏偏還有很多檔案不得不塞進去。
我沉默的幫他把東西放好,我想說點什麼話安慰他,但最終還是覺得還是沉默比較好,陪伴應該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明洺。”
他在身後輕輕的叫了我一聲,我轉身看他,四目相對,他不像我想象的那麼浮躁,而是一臉的寧靜。
“其實這樣挺好的,我27歲就做了主任,一直承受著高負荷的工作量。如今,做回普通的醫生,心裡倒是真的高興。畢竟,以後我能有更多的時間陪你們了。”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雖然猜不透這話是不是出自他的真心,倒是他能這麼說,我也是挺高興的。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臉,“開心點,我是真的覺得這很好。”
“可是,我怕你心裡難受。”我最終還是吐露了心事,“我最難受的,怕你明明那麼難受,卻還要故作輕鬆的安慰我,那樣,我會更難受。”
這似繞口令的話,卻表達不出我難受的千分之一。因為辦公室裡還有其他醫生,所以我們說得都很小聲。
不過,鄭霖旭卻要比我想象中的開朗許多,他的笑容很多時候都是發自真心的。雖然出了這事後,找他看病的人明顯減少,但他卻不急不躁,把每一個孕婦都檢查得很好。
第二天,就是聖誕節了。恰逢週末,頭一晚,明翔就興奮的和我聊了一晚上,猜明天爹地會給他一個什麼樣的驚喜。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他興奮的小臉蛋,紅潤潤的,令人看起來很舒服。
“我不知道。”他笑著說,“反正小朋友能想到的,都很普通,可是我想要爹地給我們一個特別的。”
“恩,我也很期待呢!”我把明翔緊緊摟在懷裡。因為還沒結婚,我們還是很剋制的沒有睡一張床。
明翔之前也和鄭霖旭睡過一起,今晚明翔本來要和他睡的,但他說他今晚得給我們準備驚喜,所以不能帶兒子了。
第二天,我們起了床,鄭霖旭已經不在家了。明翔沮喪之際,我收到了他發來的簡訊。
“潭西路58號,你和兒子過來吧。”
鄭霖旭已經開著車出去了,為了方便,我們便搭了出租。原以為會是什麼高階場所,可是卻是一棟很古老的法式建築。
明翔有些不開心了,“媽咪,這是什麼地方?看起來一點都不好玩。”
“要不,我們先進去看看?”我趁機教育孩子,“要知道,很多東西並不能從外表上做評判的,若你想要了解,就必須走進去,只有這樣才能瞭解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