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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兩天了,唐孜然依然沒有聯絡我。
我後來沒忍住,打了他的電話,但是始終是關機狀態。
我想從他周邊的人查詢他的動向,這時我才意識到,除了他在t市的房子和公司外,我對他再無其他了解。
我先去了他在t市的公司,可是哪裡已經易了主,問後得知上一家公司早已搬遷。
我又去了唐孜然的房子,可是小區管理卻說這裡已掛牌出售。
“那你有房主的聯絡方式麼?”我的心裡一陣發涼,唐孜然似乎想要把自己所留的在t市的所有痕跡都清空,就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
“房主的電話我沒有,他把房子的事宜交由中介辦理了。”
從小區出來,心裡沮喪得很。我順著路走著,直到走到無路可走時,才停下腳步抬起頭來。
我面前的是一道厚重的鐵門,門前的草因為無人打理,已經瘋長。在夾縫中,竟然有一朵蒲公英在殘風中,堅強的搖曳著自己的小身子。
我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春天竟然來了……
我輕輕推開門,可是卻推不動。門是鎖著的,但因為久未主人,門鎖上已經有了鏽跡。
他是不是也把這裡賣了?想到這裡,不免更覺傷感。
“您好,請問你找人麼?”
我轉身,是保安小哥。我搖搖頭,“沒,路過而已。”
保安小哥仔細打量著我,“你有些面熟,是不是之前住過這裡?”
“是住過一陣子。”
“我想起來了,你是鄭先生的女朋友。”保安小哥可能是因為想到了某些東西,所以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我們前段時間還說起你們呢,好久不見你們住這裡了,應該是在t市新建的別墅區生活吧。”
我笑笑,沒有多言。但又想起某些事情,不妨從他這裡打聽打聽。“這房子,是換主人了吧?”
“沒啊!”保安小哥用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麼說,你和鄭先生沒在一起了?”
“謝謝你。”保安小哥的話,已經給了我答案,我的心情好了些,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如果我們有好訊息,那一定會請你們吃喜酒的。”
我開車離開別墅區,回到家後心裡很複雜。原以為賣了的房沒賣,沒想過會賣的放卻掛牌出售了。
所有的人都說鄭霖旭賣了t市所有的房產,但是他卻保留了我們共同生活過的別墅,從這件事情中,就能看出他對我的情誼。
我雖然很欣喜,但是卻忍住這份心情沒給他打電話。我想,他有朝一日一定會用這房子來給我驚喜的,那我就等他主動揭開謎底吧。
反而是唐孜然,他雖然是個眼光獨到、甚至有些狠辣的商人,但是卻是個有人情味的商人。他突然這麼決絕的要清理掉在t市的痕跡,這想令我不懷疑都難。
我相信自己沒那麼偉大,偉大到能讓他放棄經營得很好得公司,而遠離這個傷心地。他就算愛我,也會愛得理智,而不可能放著好好的錢不賺的。
莫非,他真的和鄭家有關聯?或者更直接的說,他和鄭沅江是認識的,且兩個人有著某種關聯?
人在未知的事情面前,總是會變得胡思亂想。我也是一樣的,在設想了能想到的所有可能後,腦袋都要爆炸了。
我知道,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不然我真有可能把自己給逼瘋。
我在唐孜然紐約的家住了很長一段日子,所以知道他家裡的電話。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撥通了紐約的電話。
t市是夜晚,而紐約則是白天,雖同處一個星球,但是時差這個東西卻在給人不便時又提供了便利。按照以前的慣例,唐孜然白天都會在公司,這方便我從家裡傭人口中打聽他的下落了。
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接了起來,還是原來的傭人,我們用英語聊著天。她很意外我是打電話回去,她驚喜的發出一聲尖叫,嚷著要去叫唐孜然。
當時我的心都懸到空中了,我立馬說,“唐先生在家?”
“對!”
“他沒去公司?”
傭人語氣擔憂的說,“我想,先生一定是和你發生了不愉快,因為自從你回國後,他便鬱鬱寡歡,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有時候可以三天不出門。”
傭人和我說了唐孜然的許多現狀,我聽後心裡各種難受。我知道他變成如今這樣,我難辭其咎,只是造化弄人,我不僅不能遠遠的避開他,不再打擾他,還得從他哪裡問出某些未解之謎。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