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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利益為優先,老婆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
我總算知道,自古以來女同胞們為何會前仆後繼的敗在男人身上了。因為男人越是沉默內斂,說甜言蜜語的時候就越是帶著光環,能輕易的敲開女人的心房。
何況是像我這種,心房早已開啟,卻還裝模作樣把門虛掩上的女人呢?
我的腦袋轉呀轉,最終想到了一點子。我戳著他的心窩,板著臉說,“鄭霖旭,我明洺明明溫柔似水,小家碧玉,可你當著其他人的面和我說那種話,他們肯定把我當成母夜叉了!”
同事們都看不下去,紛紛出去了。我也趁勢說,“你快走吧,我需要冷靜一下,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變成母夜叉。”
“那我晚上來接你下班?”鄭霖旭試探的說,“戒指不便宜,你可不能隨便亂放哦!”
我作勢要拔出來。“你再說一句,我很可能會把它丟下樓去!”
“行,我們都工作吧,不過希望工作之餘,你能多想想我。”他竟然還送了我一個電力十足的秋波,然後步伐瀟灑的離開。
“你們吵架了?”孔澤學的眼睛,有意無意的落在戒指上,我下意識的把手放到了腰後。
“就鬧點小別扭。”我不知道孔澤學是不是已經把我放下了,所以我不想讓他知道太多。
“我以前覺得他對你只是玩玩罷了,不過看他今天的表現,心裡倒是真的有你的。祝你幸福。”孔澤學抿著唇對我笑了笑。
“恩,謝謝。我也祝你幸福。”
孔澤學看著我,表情有些認真。他的眼神透出幾秒的迷惘,但很快就隱了去。“自然,我們都要幸福。”
白班,又是週末,所以來看病的人很多。人一多,很多事情就會顯得雜亂無章,門診的又不掛號,所以很多人把醫生圍得水洩不通,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的病情。
醫生一次也只能開一張檢查單,有幾個人可能等得比較久,後面來的都已經看完了還沒輪到他們,所以他們就在一旁碎碎念。
這碎碎念也倒正常,這人嘛誰還沒有點牢騷呢,不過看診的醫生可能也是心情不好,在那些人開始新一輪的碎碎念時,醫生一巴掌拍在桌上,火氣沖沖的說,“都瞎嗶嗶什麼呢?嫌我看病慢,那你去掛專家號啊!專家號才貴幾百塊你們都捨不得,又想著得到優待,這醫院是為你一個人開的啊!”
這個醫生姓方,我和他幾乎沒打過交道,他這麼一吼,就連我都有點害怕了。
那幾個人,都上了年紀,被年輕的晚輩這麼一吼,面子上肯定掛不住。言語衝突越越演越烈,最後竟然還動起手來了。
勢頭不對,我自然得上。在拉架中,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撞到了桌子,磕到了眼角。
後來紛爭結束,我也被特批去眼科看病。眼科醫生檢查了一下,說沒傷到角膜之類的,但是有些腫和淤青,讓我少用眼多休息。
邱主任關心我的情況,直接打電話問了眼科醫生。然後他讓我回家休息,明天若是還不舒服的話也不用來醫院了。
那時才11點多,我站在醫院院心好久,不知道要去哪裡。
回宿舍?劉曼昨天夜班,現在應該在睡覺,我若是現在去打擾她就不厚道了。
回鄭霖旭家?原本計劃是要虐他一虐的,我主動上門,那這戲還能繼續演下去麼?
最終,我決定回校。在學校放寒假前去和輔導員聊聊,看看有沒有保研的機會。
畢竟,作為醫生,本科學歷始終不夠用,即使工作了,未來也面臨著考研讀博的資格。雖然我也希望能立馬工作賺錢,但是按照長遠的計劃來說,還是兩手都要準備。
若是能留在醫院工作,醫院又能提供讀研機會,那就最完美了;若是不能留在醫院,也得準備好其他出路。
多條路選擇,始終沒有什麼壞處的。
輔導員就住在學校的員工小區裡,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吃午飯,因為我和輔導員關係挺好的,之前也來過幾次,所以也自然的和他們一起吃了午飯。
飯後我幫著師母收拾碗筷,弄好後輔導員倒是主動和我說起考研的事情了。
原來,我們班有一個去美國排名前十的醫科大學深造的名額,輔導員也考慮到了我,所以他讓我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