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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這是做夢呢?
可他冷冽的眼神,已經讓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威脅,我四肢發麻,後背冒汗,就連腦袋都有瞬間的眩暈了。
我一度想退回門裡去,不管是走後門還是挖地道,都沒有比目前的情況更糟的了。
但我知道,此刻若是我往後稍退一步,也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我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憑著這自信我往前走了一步,可是這舌頭終歸還是打起結來了。
“好巧,你也是來找明洺,不對,是來找唐孜然的?”
鄭霖旭頗具侵略性的一把摟過我,然後對唐孜然說道,“唐孜然是吧?拜我老婆所賜,我總算知道了你的名字。”
他還是第一次在人前叫我老婆,我明明應該感覺嬌羞的,可心裡卻在嘀咕他是靠這個稱謂來宣誓自己的主權。
我不想讓事情變得複雜化,所以拉著他就想走,可是唐孜然卻含笑補刀。
“老公老婆,這稱謂還真是可笑。在沒有結婚前,誰知道你養著的是誰的老婆,你將來的老婆又被誰養著。”
唐孜然的話一落聲,鄭霖旭的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了爆發前的緊繃狀態。他往前走去,看著樣子,兩個人似乎打算揮拳相向了。
我一把揪住鄭霖旭,可憐兮兮的指著眼睛,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似的說,“疼,我想休息,肚子也餓……”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然後沉沉嘆了口氣,拉著我的手轉身就走。他腿長步伐大,我像只皮球似的,被動的被他拖著。偏偏我眼睛又看得不是太清楚,期間腳踝崴了一下他都沒有察覺。
從唐孜然到鄭霖旭家,其實很近,步行也就5分鐘的路程,可是我們卻只用了三分鐘就到家了。
他開啟門,卻先把我甩了進去,然後竟然把門給反鎖了。
我忍著痛後退到客廳沙發上,把鞋子脫下來抱著腳就一頓揉捏。他徑直走到冰箱,我以為他要去給我拿冰塊,見他半天沒回來才轉身去看,原來人家是在喝水。那水就好像是不要錢似的,竟然一口氣就狂喝了三瓶!
委屈,無助,憤怒。
這些情緒在我心底亂竄,不過我卻憋著沒哭。我一撅一拐的走到廚房,彎著腰從他的咯吱窩下開啟冷藏室,從裡面拿出了一包冰塊。
提著冰塊我又重新坐在沙發上開始冰敷。又疼又冰,我感覺牙縫和骨頭裡都能發出滋滋聲了。
在我快要弄好的時候,鄭霖旭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搶過我手裡的冰塊,拉著我的腳踝就一扭。
“啊!”我好想罵娘啊!但是也只能是想想,因為當下疼得我只能發出連續的尖叫來。
“咔擦”一聲,我全身的毛孔同時開啟,冷汗一下子滲出來,都快要把衣服給弄溼了。
我眯著眼睛看他,只見他彈著手上的灰說,“骨頭有點錯位,已經接上了,我再給你揉點藥酒,明天就沒事了。”
還沒等我說話呢,他轉身就去拿藥酒了。痛癢時一聲不發,拉過我的腳放在他的腿上,啪啪啪的就往上面抹藥。
“疼!”
沒反應!
過了一會兒,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只好又抗議。“你就不能下手輕點麼?”
他沒說話,不過力道倒是漸漸小了。藥酒很快起了作用,患處很快感覺到一種熱嗖嗖的感覺,挺舒服的。
他倒也細心,給我按摩了大概半小時,等弄好後,屋子裡全是藥酒的味道,他把窗子開啟對吹,然後就去洗手做飯。
晚飯很簡單,就是煮泡麵,他放了西紅柿和雞蛋,蔥花,味道倒也不錯。
不過,他只煮了單人份,給了我後他便坐在對面看著我。
我吃了幾口,卻被他盯得不舒服。“你不吃麼?”
“你快點吃。”他冷冷的說,眉頭和面板雖然是舒展的,但是卻能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在他心情變得更遭前,我低著頭開始猛吃。等我把湯都喝乾淨後,瞌睡也來了。
我打著哈欠,暗示他我要睡覺了,哪裡想到他卻把客廳所有的燈都開啟了,還擺出攝像機,架高了直接對著我。
我一看這架勢,擺明就是警匪片裡審訊壞人時常見的動作,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開去。
“鄭霖旭,你這是要幹嘛?”
“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他把攝像機擺好後,又過來抱著我固定在原地。
我一抬頭,就能對上他的嘴唇和眼睛,所以一直低著頭逃避,不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