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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排的,心中又喜了起來,暗道張淡香果然不愧有花魁之名,聰明知趣。常勝王笑著握住她的手,道:“是嗎?卻也不見得罷?你叫甚麼名字?來,與本王吃一杯。”
龍忘海揖手道:“敢問王爺和威遠大將軍,是如何來到草民門前?”常勝王笑道:“真是世間之巧無奇不有。我和威遠將軍在城外狩獵,見到一隻野狐狸,那狐狸靈敏異常,我們追,它即逃,我們停,它即遠遠的望著我們,似乎譏諷我們我不能拿它奈何。我與威遠將軍一時氣不過,一路追來,竟不覺來到你家附近,那畜生跑到你院前,眼看無路可走,縱身一躍便翻入你家院牆不見。我急命人將你家包圍,妨那畜生走脫,又叫威遠將軍過來叫門,想在你家中一定能搜出那蠢物,不想卻遇到了你。”
龍忘海面色一變。——狐狸!
他轉頭向張淡香望去。威遠送於張淡香的笛子,不是也教動物咬壞?那物必不是狗,也是狐狸!
自己在那陷阱之下救的狐狸!
它咬壞那笛子,是教女兒能與自己相見,如今卻又將威遠與常勝王引到自己家門前,卻不知又是何用意?
常勝王側面看他臉色陰晴不定,便岔開話題,與他說了些別後之事。眾姑娘們也輪番獻藝,張淡香唱得一曲“從軍行”,舞了一會劍,其餘姑娘也分別唱得幾曲。三人說笑間酒過三巡,常勝王舉杯笑道:“龍先生,十年前你老師將你引薦我處,你推脫家糟大變無心做常侍,如今本王重提此事,先生可否重新考慮,來我府中做司樂?”
龍忘海一怔,心中好生為難。如今自己剛剛見到花椰,卻要遠離此地,寄人籬下做傭人,哪比在這郊野之地自由自在?便揖道:“王爺,草民只是一個粗魯之人,沒甚麼才能,也不會侍奉人。況且早年草民便已經拒絕了王爺的美意,草民只怕……”
常勝王皺眉,放下杯盞道:“笑話,誰敢來嘲笑本王?本王要誰人來服侍,那是本王自己的事!”
龍忘海心中叫苦不迭,忙賠笑道:“王爺說的是。此席間大好,別提這煩惱之事。”常勝王仍是惱怒,停杯不飲,威遠將軍拍桌道:“呔!你這大膽草民!入得王府,服侍王爺,那可是多少人盼望之事!自此可令你龍家光耀門楣,你卻三番兩次推脫王爺的美意!可是不把王爺放在眼裡麼?”他一這拍桌,整個席面皆驚,樂聲驟停,靜寂無聲。
龍忘海急忙起身,撲地跪倒:“王爺、將軍且息怒!只因草民家中尚有……尚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待草民處理完畢,再隨王爺一同前往王府司樂可好?”
常勝王不答,妓女們也都不敢開口,一時只聽到火盆中炭木噼剝燃燒之聲。龍忘海額頭見汗,卻聽常勝王道:“好罷,本王反正也要在此處逗留幾日,你便趁此時打理你未盡之事。待年後,你便與本王一同迴歸封地,這樣可好?”
龍忘海不敢多說,忙謝過恩典,常勝王這才舉杯飲酒,舉箸吃菜。眾妓女見他吃菜,這才又開始鼓瑟奏樂。
夜間席散,威遠將軍本欲再與張淡香同宿,卻聽常勝王似乎對這個妓女也很感興趣,只得退而求其次,找了宋淑君、何翠芸,與常勝王和張淡香一同回自己府中戲耍。張淡香巴不得威遠別來煩自己,隨常勝王一同入了威遠將軍為常勝王設的臨時侵室,服侍他寬衣解帶。常勝王眯著眼睛瞧她許久,突然笑道:“我總覺得你有些面善,卻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張淡香抿唇笑道:“王爺說笑了。奴家只是一個風塵下賤之人,怎得有緣法識得王爺?”
常勝王便不追究,拉了她到自己身邊,扯脫她的衣服,便坐在床榻上眼望著她。張淡香飽經人事,一看他的樣子便知道他想要甚麼,俯身從他褲縫中掏出那棒子,用舌頭慢慢舔吮,從側面一路吮正面,讓那物在自己口中舌上慢慢滑動。
常勝王抓住了她的發,快速按動,呻吟出聲。張淡香放鬆了脖頸,口唇卻用力含住那物,那物伸縮之間她便不斷在頭端縫隙處舔吮。常勝王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將她粗暴的按倒在床,分了她的腿,便要入去。張淡香連連求饒:“我的爺,可慢點……慢點行嗎?”常勝王笑,已經被她撩了起來,卻又怎能輕易放過她,用力捅入。張淡香連連吸氣,常勝王卻似乎就喜歡看她這般難過,雙手用力握了她的胸,那棒毫不留情在她嫩處按摩。張淡香被他粗野相待,卻覺得很是快樂,連聲哀叫:“冤家!你真想要了奴家的命不成?冤家!”她叫的越兇,常勝王卻越是興奮。待他終於射過,喘息片刻,張淡香卻爬上他的身體,又用牙齒咬了他結實的胸脯上的一點,舌尖伸縮,弄的他又火起來,起身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