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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某人笑得花枝爛顫,仿似沒心沒肺般。
她氣得忍不住錘了他一拳。
他抱著胸口,重重呼痛,然後一把拉起她的手,大步地離開了機場。
也許她下手真的很重,回去的路上,他始終陰沉著臉,不發一言。他不說話,張小冰也樂得不用開口敷衍他。
把她送到了家門口,他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土黃|色牛皮紙公文袋,遞給她,說了一句:“應該有用。”然後就走了。
張小冰只覺得莫名其妙,搞不懂他為什麼會變臉變的這麼快。掂了掂手裡的紙袋,挺重的,張小冰聳聳肩膀,決定上樓再看。
和劉一平的談判
張小冰約了劉一平星期五晚上在A賓館的中餐廳見面。--這是她特意選的地點,為的是給他施加一些心理的壓力。
剛開始,劉一平沉吟道:“能不能改一天,那天晚上,我已經有安排了。”
“是嗎?可是,我只有那天有時間呀。而且,我覺得,有沒有空,關鍵還是看事情重不重要吧?”她笑嘻嘻地說。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他說道:“那好吧。我6:30能到,可以了吧?”
“好啊,不見不散。”她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小冰到達餐廳的時候,劉一平還沒有來。她挑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徑自點了一些菜。
過了一小會兒,他就進來了。
“小冰,你還在怨恨我嗎?”坐下的時候,他說。
他可真能裝腔作勢,張小冰心中恨恨然,嘴裡說道:“認識你這麼久,都沒看出來你的為人竟是這樣。”
“嗯,今天向你說聲對不起吧。”他微笑著說。
“說不說對不起倒是無所謂,但是,我不知道你能否誠心悔改。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和你說――你要是還敢有下次,我可就不會客氣了。”
“好,好。肯定沒下次了。這次我都已經後悔莫及了。對了,那天那個男的是誰呀?”
張小冰不理會他的問題,繼續說道:“至於說,這次要怎麼懲罰你呢?――要是我把你的作為揭發出來,不知道會否影響到你的仕途?”
“可是這事兒說出去,對你也不好呀?小冰,你這麼久都沒去告發,可見還是不忍心這麼對我呀。”
“對我有什麼不好的?我是受害者。――雖然只是未遂受害者。”她側歪頭,用一隻手託著腮,說道:“要不,我可以向李某某密報一下你和他老婆的風流韻事,作為報復?”
“還是不要了吧,劉豔紅那麼潑辣厲害,你不要去招惹她。要是讓她知道,是你給她使的絆子,她是一定會對付你的。再說,現在,他的老公正和小姨子搞得一片火熱,應該沒空理會這事兒。”
“原來是這樣呀?看不出你還是在做好事,安慰豔紅姐姐的芳心呀?”張小冰悠悠然地扔出了第二個炮彈:“那盧某某呢?他可是個醋勁十足的老公。上一回人事局的某副局長就對他老婆有了點想法,也沒怎麼實施,他就鬧的全市皆知,最後某局不就只好灰溜溜地調離本市了嗎?他的老婆可真是個惹禍精,如果要是讓盧某某知道你上個星期二和他老婆在M酒店歡聚,你猜他這次會鬧多久?”
“你派人盯我的梢?”對面的那人陰沉地低笑,話音裡滲著絲絲的涼氣。
張小冰不回答,繼續攻擊:“我上次去姑姑那裡的時候,見到了財局一枝花李莎,人家不僅是李副市長的寶貝千金,還是人人追求,眼高於頂的美女。--要是讓她知道了你和她妹妹李琳也保持那種關係,恐怕得氣壞。二女同事一夫的事,你事先有徵求過人家的意見嗎?再說你這麼做,讓李副市長情何以堪啊?”
毒蛇就要吐信,劉一平的眼光變的冰冷狠毒:“你收集的資料可夠全的,是王光那小子說的嗎?”
“他可說不出這麼精準的時間,地點和人物。而且我知道的,還不止這幾件,隨我什麼時候高興,就去向人家打個小報告。不能說每一件,都會有人來找我的麻煩吧?怎麼就一定說是我說的呢?與其是擔心我,不如擔心你自己先。”張小冰盯著他看――我可不怕你,她的目光如是說。
倆人互相瞪了一會兒,劉一平放鬆了身體,向後靠在了椅子上,臉上恢復了長久以來小冰見到的那種溫和的微笑。他說:“我的小冰,你長大了,說吧,想怎麼樣呢?”
張小冰故做天真無邪狀,純純地一笑,說:“之前是想讓你多多關照下王光,可是我轉念又一想:他要一年多以後才回來,那麼久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