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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水來作個比方吧:可能是A牌子的,也可能是B牌子的;細分,可以是A牌柔順型,也可以是A牌舒爽型,再有可能是A牌染後護理型的……之後還要根據容量分為:355ML的,550ML的等等。
為了能準確地分清和核算這些明細專案,會計部有接近50名成本核算會計員。如果在核算中沒有相互串項就好,每個人管理好自己的那一攤即可,雖然工作量也很大。但是,一旦倉庫或者是分銷商搞錯了專案,那她們就完了--得狠找個底兒掉,層層環節去追,追查幾乎要涵蓋到整個部門,才能發現錯在哪裡。然後,再予以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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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張小冰就埋頭於這技術含量不高而又繁瑣的工作之中,再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她和王光的問題。現在的她,已經漸漸習慣了等待。反正就是一個人想辦法把日子填得滿些、再滿些,之後,就不會覺得無聊和空虛了。
王光說,他大約8月份可以回來一次。因此,張小冰專心地投身入這份既耗費心神又消耗體力的工作中,順帶,期待著他的歸來。
王光是8月14日那天到達A市的,他沒有讓她去接機,而是叫她專心上班,他說他可以自己先回他和她的那個小愛巢裡歇著,直到她下班回家。
當張小冰急急忙忙地結束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趕回到家的時候,正看到她的光光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悠閒地啜著罐裝啤酒。茶几上,已經有兩個空罐,這麼說,他應該是已經等了她很久。
看到她進屋,王光笑著舉起啤酒罐,說:“來,和我一起喝一罐吧。”
她坐到他的身邊,頭靠在他的肩窩處,如依人的小鳥,問:“吃飯了嗎?餓不餓?”
“沒吃。你呢?”
“我也是,要不,咱們先下樓隨便吃點兒?我急著回來沒有去買菜。”
“可是,我好想吃你做的飯呀,怎麼辦?老婆?”他懶洋洋地說。
“那我去買。”說罷,她就站起身。
他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抱,笑道:“沒有吃到你做的飯,吃你也行。”
他吻住了她的小嘴,立刻,一股酒氣就直衝進她的口腔。是被他口中的酒精灌醉了嗎?還是說,自己情願沉醉?暈暈乎乎中,她被他抱上了床,任其上下其手,任其帶領,而飛上雲巔……
事畢,倆人仰躺在大床上不願動彈。張小冰咯咯一樂,說:“總是叫我餓肚子。這倒好,又不吃飯,又運動,怪不得我長不胖呢!”
王光伸手覆住她的一邊Ru房,說:“不胖?讓我摸摸,挺胖的呀!”
“流氓!”
“那你喜不喜歡流氓?”他一邊問,一邊又壓上了她的身體。
她徹底無語,55555,我的晚飯呀,看來又沒戲啦……
甜蜜的日子持續了十幾天。這天中午,張小冰接到醫院小護士黃鈴的電話。黃鈴是個二十出頭,剛上社會的小姑娘,活潑,不世故。上次張小冰因為胃炎入院而認識了她,倆人相處的很好,所以之後也偶爾會見個面。
黃鈴在內科住院部上班,她告訴張小冰――今天她到外科住院部辦事的時候,看到林立住在裡面了。一打聽才知道,是被人搶劫了,斷了一條肋骨,在醫院已經躺了近兩個星期,還沒完全好,臉上的淤青至今仍都沒有散盡,好可憐的。
張小冰心中打了一個冷軋,說:“我不知道這事兒。”
事實上,他倆自從那一次後就再沒有見過面,他隔段時間就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的近況;而她,從沒有主動聯絡過他……
晚上下班,張小冰按照黃鈴提供的樓層和房號去探病。按說,這會兒早過了探視時間,家屬進不去,不過,黃鈴說,她下早班前,會和外科住院部的值班護士打好招呼,讓張小冰去醫院的時候,只要提那人的名字即可入內。
張小冰走進病房,看到林立靠躺在病床上。
正如黃鈴所說,他俊朗的面容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依然清晰可見。看到她的到來,他明顯地一楞,然後,就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示意她坐在床邊,問道:“今天在這兒有個原先見過的小護士和我聊了幾句。是她告訴你的嗎?你肯來看我,是不是意味著原諒我啦?”
張小冰不答,只是看著他略帶憔悴的臉龐,心疼地問:“怎麼發生的?什麼時候的事兒?”
他不在意地說:“十幾天以前,就是被人搶了點錢。”
被張小冰不停地追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