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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也不能因為這個空出一個二師兄,降位成為三師兄。
還是自己的小弟子好,一臉淡定,不漏聲色。鄒衡新暗自驕傲,卻壓根不知道徐久照從不明白笑點在哪裡。
“哦。”徐久照表示明白,他抬手示意手中的袋子說道:“我上去把東西放下。”
鄒衡新嗯了一聲說道:“你去吧,放下東西就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蔣忻想要幫他拿上去,徐久照謝絕了,已經讓人家幫著拎了半天了,晚上還讓人專門給送回去,這也太……
蔣忻只得作罷,坐在一邊看起了新聞。
等徐久照下來,蔣忻招手:“久照,坐這邊,這兒涼快。”
老人家體弱,受不得長時間吹空調,所以蔣衛國在客廳的時候,是不開空調的,只是開著電扇慢慢的吹。
不過因為這邊的綠化環境好,綠樹成蔭,使得晚上不是特別的熱。
徐久照坐在蔣忻的旁邊,鄒衡新說道:“今天有人聯絡我說要採訪你,我給拒絕了。你也不要覺得不高興,我這樣做自然是為了你打算。”
說完,鄒衡新就等著他的反應。
徐久照愣了一下:“記者採訪?”
蔣衛國說道:“應該是《今日藝術》雜誌社的記者吧?”
鄒衡新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本雜誌。聯展的全程報道都是這家雜誌在刊登,所以獲獎者的採訪也是這家的記者。當然還有別的一些報紙雜誌,我也都拒絕了。”
徐久照是一點都沒有情緒波動,既沒有高興,也沒有生氣。
他只是單純的表示“我知道這件事了”,淡淡的“嗯”了聲,別的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讓鄒衡新都不能淡定了,這娃心理素質也太好了,這都能繃的住。
徐久照並不能瞭解現代傳媒的力量,就算是知道了。爆發式的名氣增長,也只會讓這個因循守舊,口口相傳名聲才起來的老古董感到不可思議。
相反沉不住氣的反而是把徐久照劃分到自己守護範圍的蔣忻,他沉聲道:“一次也不採訪報道,這對於剛起步的新人的名聲有礙吧?”
鄒衡新見終於有人接這個話茬,說道:“不,沒有采訪不意味著沒有相關的報道。畢竟獲得金獎的作品,剛剛結束展覽就被富商出高價買走的新聞還是有價值的。聯展不會放棄這個宣傳的機會。只不過報道會出現久照的名字和作品,卻不會刊登他本人的資訊還有照片。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成年,根基不穩,作品也少,這樣程度剛剛好。”
這話是解釋給徐久照說道,鄒衡新也算是良苦用心,畢竟徐久照這次的起點相比較其他同行太成功了,這個世界上的紅眼病不在少數,羨慕嫉妒的不足為慮。
鄒衡新就擔憂徐久照被“捧殺”,虛浮的名氣,沒有實力和作品支撐,一旦遭遇打擊,摔下去再想爬起來,將比以前困難百倍。
蔣衛國支援老友的做法,也理解他的心思。他嚴肅著臉跟兩個小的分析了利害關係,蔣忻這才能心平氣和。
徐久照感激鄒衡新這麼煞費苦心,他用誠摯的語氣說道:“老師,讓您費心了。”
鄒衡新心裡一熱,沒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他這麼為小徒弟打算,怕的就是不被理解,不撈好還被埋怨。
鄒衡新緩聲說道:“你也不要擔心,等明年你成年了,老師跟你一起舉辦一次新作聯展,正式給你打響名氣。”
蔣衛國驚訝的瞪眼:“你要出山?”
鄒衡新因為精力不濟,已經好幾年沒有動過手了,人們甚至都在說,很可能他不會再創造新作了。
現在卻為了給關門弟子保駕護航,鄒衡新打算再創造新作,可見他對徐久照的愛護之情。
這讓徐久照深深的感動,他說:“老師,弟子何德何能?您不必如此操勞、辛苦打算。”
鄒衡新呵呵笑著說道:“你既然認了我當老師,我當然要對你負責到底,要對得起高老弟忍痛割愛才行。再說本來以你的天分,遲早是會成名成家,我不過是縮短了這個過程,讓它提前而已。”
“老師……”徐久照鼻子酸澀,鄒衡新如此愛重如山,讓他生出了一種由衷的孺慕之情。
如此良師,才是值得他愛敬、忠順之人。相比之下,以前的那位“恩”師,不如鄒衡新十分之一。
徐久照的感動和孺慕的眼神,鄒衡新看在眼裡,心中欣慰。師徒倆之間的感情進一步的加深了。
鄒衡新說道:“既然這樣,咱們就要準備動身返回封窯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