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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雷老漢還要不敢出價。
蔣忻單手插兜,說道:“這麼說吧,我給你簡單的介紹一下,你覺得什麼價錢合適,就出什麼價錢。”
他轉身指著四件東西說道:“這犀牛擺件是明末的,這個獅子鈕薰香爐清朝的,這兩個都是清末民初的東西。”
李海猶豫了一會兒,始終給不出價格,倒是他妻子一咬牙說道:“一共40萬!”
說完這句話,夫妻兩個都提心吊膽的看著蔣忻。
蔣忻的眉毛很明顯的皺了一下,然後他說道:“多了。犀牛擺件和薰香爐一起能算個25萬,兩件民初的東西不值那麼多。”
李海妻子咬肌蹦起,抿著嘴唇說道:“那這兩件你能夠給多少?”
蔣忻在瓷板畫還有玉插屏上看了看說道:“算一塊8、9萬差不多。”
李海眼睛在箱子上掃了一眼說道:“這樟木的箱子也值不少錢呢吧?還有這個瓶子,雖然你說有蹊蹺,可是都是在一起的,應該也是古董,你乾脆一起打包買走,省的我們再去找一家。”
這下連徐久照都覺得他們奇怪了起來,從來沒見過這麼著急的賣家。
蔣忻自然是能夠再抻一抻對方,但是對方著急的神態莫名的弄得他也不安了起來,只好說道:“那行吧,一起打包40萬。”
商議好了價格之後,蔣忻問李海要了銀行卡賬號,不一會兒簡訊就提示對方,錢已經到賬了。
李海打從心底鬆了口氣似的,一副錢已落袋的安心表情。
時間已經挺晚的,李海家自然是招待他們住下。箱子被搬到徐久照和蔣忻的房間裡,交給對方親自看管。
是的,臨時借住一晚,兩位男士自然是要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的。
李海妻子抱出來的兩床被子帶著淡淡的黴味,蔣忻跟徐久照睡的是盤炕,冬天雖然很暖和,睡起來卻很硬。
李海妻子抱歉的說道:“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來客人,被子也沒有曬曬。”
徐久照很客氣的說道:“沒關係,是我們打攪了。”
李海妻子搓搓手說道:“晚上解手可以去外邊,也可以用夜壺。手電在這邊,衛生紙也給你們放在這裡了。”
一通安排之後,時間已經跑到12點,李海妻子走了以後,他倆人終於可以躺進床上的被窩裡。
蔣忻揪著被子嫌棄的掀開一角,徐久照扭頭看了看他說道:“你最好還是蓋上,現在晚上還有點冷。”
黴味什麼的,對於蹲過鎮撫司的徐久照來講完全沒問題。
“對了,你打電話告訴你爺爺了沒有?”徐久照問道。
“嗯,說了。順便把發現封窯整器的事情也告訴他老人家了,他很高興,要不是太晚了,非要自己過來親眼看看才放心。”蔣忻把胳膊枕到腦後,扭頭看著徐久照的臉。
發覺跟蔣忻離的有點近了,徐久照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一下。
“那我老師那裡也通知到了?”
“都說了,讓咱們安安穩穩的慢慢往回走,不要著急。”蔣忻笑了一下,鄒老還特意叮囑他不僅僅要把東西安全的帶回去,還要看顧好他的小徒弟。
他發現徐久照可能是天生運氣就旺,要不然怎麼只是跟他出一次門,就有這麼大的收穫。
別的東西都是次要的,這次最為重要的就是那隻封窯瓷瓶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那是迄今為止世界上已知的唯一一隻瓷瓶。
“我就奇怪了,那隻瓷瓶是怎麼會跑到這裡出現的?”徐久照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這件事情回去再研究,李海兩口子的態度有點奇怪,晚上睡覺的時候留個神。”蔣忻說道。
徐久照抬起腦袋看他說道:“用不用輪流睡?”
蔣忻噴笑:“用不著。”他伸手摸摸徐久照有點長的頭髮:“你好好睡吧,還正長身體呢。”
徐久照不自在的讓開他的手,總是忘記原身的身體年紀還不大的事情。
等到第二天,蔣忻跟徐久照在一陣雞飛狗跳當中醒了過來,而這倆人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李海夫妻兩個那麼著急把東西賣掉。
為了這從老宅子地基裡挖出來的東西,老李家已經分家出去的兒子們全都跑了回來,進行了好一場撕逼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