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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蔣忻把瓷器拿回來,蔣衛國也不會再次感覺到開心。
蔣衛國除了覺得遭受到了感情上的背叛之外,還感受到了威嚴被踐踏,自尊被羞辱,外加因為要留給孫子的古玩被奪去,還有面對蔣忻的羞愧。
這種種情感交織在一起,讓蔣衛國好長時間羞於出門,鬱鬱寡歡。
蔣平康的所作所為讓蔣衛國身為長輩的尊嚴難堪。但是再者說了,蔣平康還是他的兒子,他再怎麼生氣,也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孫子和蔣平康因為這件事情兩個人鬥起來。
蔣衛國親口對蔣忻說過,這件事情就算了,就當他瞎了眼,舍了那些東西看清了二兒子的真面目,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就是。
蔣忻表面上答應不過是安慰自己的爺爺,讓他壓下這口氣,放過蔣平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蔣忻知道蔣衛國被蔣平康傷了心,而如果他用公開渠道對付蔣平康,只會更加加深蔣衛國的傷疤,所以他只能徐徐圖之,慢慢的計劃。
蔣家這些複雜的情況傳到外邊,說的並不好聽,與其等徐久照從別人那裡聽說,還不如他親口告訴對方。
徐久照聽了之後心中對蔣平康的人品更是鄙夷:“你放心,我既知他的為人,以後不與他來往便是了。”
蔣忻淡淡的點頭,然後他古怪的看著徐久照說道:“你最近是看了什麼古裝片,怎麼說話都帶著一股子古典味。”
徐久照微微一驚,這才回想他剛才無意識的用以前的口吻說話。
他故作不好意思的垂下眼說道:“沒有看電視,就是看了一些老師指定的古籍,有一點被洗腦了。”
蔣忻笑了笑說道:“你也挺厲害的,那些古籍竟然也能看的下去。”然後他轉了話題說道:“這麼說來,我家裡也有很多陶瓷方面的書籍,都是我爺爺的收藏。像是徐兢的《宣和奉使高麗圖經》、蔡襄的《茶錄》、陸游的《老學庵筆記》、還有我爺爺用來給我命名的元代蔣忻的著作《陶記》。”
徐久照聽的驚訝,說:“怎麼蔣老先生是用這位的名字給你起的名字。”
蔣忻點頭,說:“是啊,奇葩吧。我爺爺說,這位與我同名的人寫的這本《陶記》不僅僅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本記錄陶瓷歷史的書籍,同時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本記錄陶瓷生產的書。”
徐久照感嘆道:“蔣老先生真是的很喜歡研究這些歷史資料。”
倆人在博古軒又待了一會兒,就回到了小洋樓當中。因為事先的叮囑,徐久照一句也沒有提遇到蔣二先生的事情。
蔣忻陪著遊玩了幾天,積攢了一堆的事情不得不去處理。
再過兩天,聯展的評比結果就要出爐了,徐久照和鄒衡新還有趕來敦促這次全國聯展主辦方的劉新華一起去了展廳。
劉新華年歲也不小了,四十來歲,長得文質彬彬,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
他身上帶著一股當官的人身上特有的氣場,徐久照本來以為他不好相處,但是實際上劉新華對於老師的這位充滿才華的小弟子聞名已久,對他倒是挺和氣。
甚至還幽默的說道:“你直接叫我劉師兄就好了,千萬別叫我二師兄。”
雖然徐久照壓根沒能理解這話的笑點在那裡,卻從善如流一絲不苟的叫了一聲:“劉師兄。”倒是給劉新華留下了小師弟不苟言笑,沒有幽默細胞的錯誤印象(也可能不是)。
他是專門負責管理全國各處隸屬於美協範圍活動的官員,對聯展主辦方來說他就是專管。
之前劉新華的秘書就打了電話來,這次的聯展氛圍頓時一變,那些明顯就是來混資歷卻因為鄒衡新橫插一手而白費心思,後來又不死心的跑來胡攪蠻纏的人立馬消失不見了。
鄒衡新今天來是履行評委職責的。聯展的報名已經截止,到現在開始就可以進行作品評審了。
鄒衡新走到展廳裡,卻發現陶瓷組那邊吵吵嚷嚷的,鄒衡新皺著眉毛,不悅的看著那些人把本來應該安靜的展廳,喧譁的跟菜市場一樣的人們。
劉新華看了看老師的臉色,低聲說道:“老師,我過去看看。”
鄒衡新淡淡的應了一聲,站在這邊不動腳了,他可不願意跟那些人擠擠攘攘。
就徐久照理所當然的在這邊陪伴著老師,鄒衡新扭頭對他說道:“你在展廳裡轉轉,也看看其他人的作品怎麼樣,吸收一些設計思路也是好的。”
徐久照說了一聲好,不放心的又看了看鄒衡新,鄒衡新笑著朝他做了一個趕人的手勢,徐久照這才走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