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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騰位置的是一個臨時決定不來書法家,所以他並不是陶瓷組的三個評委之一,馬秀山極力的堅持《三月桃花》是金獎,另外兩個評委一個贊同另外一個反對,三人吵了好一陣,互相無法說服對方,才提議所有評審委員一起決定。
爭論了整整的一天,這些評委大多數都是歲數不小,精疲力盡之下,只能明天再說。
回到小洋樓之後鄒衡新大發雷霆。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報復我之前讓他難堪,所以才這麼幹!太無恥了,太卑鄙了。”鄒衡新氣的直磨牙。
劉新華也跟著回來了,眼看鄒衡新氣的臉紅脖子粗,劉新華趕緊叫保姆去拿藥。
徐久照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看鄒衡新發這麼大的火,臉都紅了,看著人整個都不好了。
徐久照生怕老師氣出一個好歹,保姆拿來藥,徐久照趕緊端水讓鄒衡新把藥吃下去。
“老師,您消消氣。”徐久照解開鄒衡新的領子口,拿著一把扇子給他扇風。
鄒衡新胸口起伏著,他握著徐久照的手說道:“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他的算盤得逞!”
徐久照一頭霧水,不明白的說道:“您在說誰?”
鄒衡新抿著唇,說都不願意說那個人的名字,劉新華無奈的坐到一邊:“還不是馬秀山。”
徐久照奇怪的說:“這事情跟馬秀山有關係?”
劉新華點頭說道:“我聽他們私下裡跟我說,這李松巖就是臨時回國的,本來沒打算參加這次的聯展,就是因為這次眼看你的那葵口碗要得金獎,馬秀山不知道怎麼說動得李巖松,這才在截止日最後一天的時候,他才帶著作品來參展。”
徐久照眼睛眯了眯:“這麼說,是衝著我來的?”
“沒錯,就是故意針對你。”劉新華點頭說道:“雖然全國聯展的影響力只在南邊,但是金獎跟銀獎還是能差出不少的價值。聯展的獎項沒有獎金只有證書,但是獲獎作者卻是可以抬高身價的。你之前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的比賽,也沒有售賣過作品,獲得金獎之後,最起碼作品價值不低於7萬元,如果是銀獎直接就會降到5萬元以下。”
鄒衡新緩過來勁說道:“那件葵口碗的售價應該在10萬元左右,再低了就對不起你的手藝人工還有燒造的附加價值。一旦降低成了銀獎,撐死了超不過5萬。”
徐久照眉毛皺了皺,這件葵口碗他花費的心思要比之前的青白瓷纏枝蓮花梅瓶更多,從釉料、瓷胎、器型,都下了大功夫。那件梅瓶還賣了2、3萬,怎麼說這件葵口碗的價格也要在梅瓶兩三倍以上。
這馬秀山太會給人添堵,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劉新華說道:“他的算盤還不只是如此,一旦這件葵口碗的價格被定下來了,會直接影響到之後小師弟的其他作品售價。”
起步被壓低了,之後的價格就不好漲了。
鄒衡新咬牙切齒:“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但是說是這麼說,鄒衡新真的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他也知道,只要他敢站出來力挺徐久照,就正中馬秀山的下懷。他絕對不會說鄒衡新這是“舉賢不避親”,肯定會一個徇私舞弊的帽子扣上來。
馬秀山整天指桑罵槐的想要把鄒衡新拉下馬來,這一下抓住把柄還不上躥下跳的折騰。
甚至劉新華也因為同樣的原因而不好插手。
蔣衛國在他們回來之後聽了半天,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之後說道:“如果鄒老弟不方便說著話,你們不如找一個跟他分量差不多的人出面。”
劉新華搖頭說道:“在十二個評委當中,老師的身份級別已經是最高的了。贊同把金獎發給小師弟的人不在少數,但是這些人的聲望有的還比不上馬秀山,說話也不好使。”
徐久照坐在一邊垂著眼睛,腦子裡邊轉過各種各樣的念頭,連給馬秀山潑髒水的想法也冒了出來。不過因為時限緊急,這種耗時長的計劃只能作罷。
徐久照不是一個被動挨打不還手的性格,只不過礙於對現代的一些狀況還不太瞭解,他也不敢放開了去回擊。
“如果舉行匿名投票的話,支援老師的人,能有多少?”徐久照抬起臉問道。
“不容樂觀。”鄒衡新搖頭嘆道,“這些評委裡邊說實話跟馬秀山接觸的多的人佔大半,一晚上過去,如果馬秀山再私下裡找找人,投票決定說不定會一邊倒。”
徐久照想了想說道:“如果想方設法把這個評委的人換掉,或者是擴大人數呢?”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