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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
吳淼二話不說跟在他身後往外走,出門遇見買菸回來的吳久利:“什麼情況?久照?你去哪?!”
吳淼一把抓住他,說:“跟上,一會兒路上說。”
蔣忻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一直在忙碌韻文歐洲市場開拓的事情,到末尾碰巧有一位澳洲客商邀請他考察市場。於是蔣忻轉道澳大利亞,他乘坐的正是澳航悉尼飛北京的航班,在起飛之後4個多小時失去了聯絡,不就之後雷達上就看不見這架航班了,初步估計情形很不樂觀。
不管是劫持還是失事,這兩個選項都讓人內心沉甸甸,胃裡跟塞了一個鐵疙瘩一樣痛苦難受。
一路上氣氛沉悶,吳久利忍不住打破沉悶說:“現在怎麼辦?要不要通知蔣忻家裡?”
吳久利挺感激蔣忻的,一方面是他對徐久照的照顧,另外一方面蔣忻把當初參與綁架楊久洋的那幾個兄弟都安排了工作在韻文裡邊。另外,還有他對福利院的捐款和資助將要成年的人學習燒瓷技術,給了他們一個出路。
徐久照緊繃的挺著身體,語氣僵硬的說:“不,暫時先不要告訴蔣老,他歲數大了,受不了這種刺激。等……”徐久照哽了一下,“等確定了訊息之後再說。”
吳淼小心翼翼的觀察徐久照的表情,他此時的臉色青白的難看,卻癱著臉面無表情,彷彿連把內心情緒反應到臉上的力氣都沒有了。
吳淼說:“這件事情是蔣忻的助理劉銳告訴我的,他也是一樣的意見。蔣老那邊暫時先瞞著,公司的事情他會先找個人管著,馬上就騰出手來跟你匯合。久照,發生了這種事情國家肯定是不會不管的,會有專門的工作組負責。你腦子裡邊也不要胡思亂想,確定失聯之後,澳洲政府那邊已經展開了行動。”
徐久照默無聲息的點點頭。
吳淼又說:“這會兒,你可要挺住了——”吳淼咬牙,偏偏徐久照跟蔣忻兩個只有戀愛關係,就讓他化悲痛為力量去照顧對方家人的精神寄託都沒有,他只能說:“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徐久照低沉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垮的,我還要等他回來看我的新作呢。我答應他了,一定要讓他看一看,才能送走……”最後他幾乎是在呢喃的說出來。
徐久照的語氣太過纏綿,吳淼硬是挺住了沒有淚崩,吳久利都聽出不對勁了。
“久照?你跟蔣忻?”吳久利凝重的問道。
徐久照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吳久利拼命的眨眼,半晌冒出一句:“我靠——”
徐久照這會兒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精力去在意其他人了。吳久利糾結了一會兒,隨後又因為現在的狀況而深深的嘆息,他比剛才更加虔誠的希望蔣忻平安。
他們驅車趕到火車站,買了最近的高鐵車票,幾個小時之後到達了北京。劉銳已經讓這邊銳豐公司的人安排了專車,拉上他們就直奔機場。
到了機場,湊到諮詢臺那裡,沒問上幾句,就被人引導來到了一個臨時開闢的專門場所。
相關的工作人員在這裡設立了等候室,所有聽到訊息趕來的親朋都在這裡。
徐久照並沒有多少跟這些行政程式打交道的經驗,他只是跟著家屬們使勁的往前擁擠,想要找到一個知情人問上一問。耳邊都是吵雜的聲音,人們七嘴八舌,徐久照努力分辨卻彷彿真的換上了失語症一樣,理解不了他們在說什麼,也說不出任何的內容。
直到一股大力把他從人群當中拖出來。
劉銳抬了抬因為擁擠而歪掉的眼鏡,他對吳久利說:“你先把他帶到僻靜的地方安頓好,給他弄點吃的喝的。”
徐久照茫然的看著劉銳,劉銳像是對待一個易碎品一樣輕聲的對他說:“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有認識的人,我去打聽訊息,你在這邊等。好嗎?”
徐久照眼睛裡有了點神采,他點點頭,跟著吳久利走了。
劉銳轉頭對吳淼說:“劉銳,蔣忻的助理。”吳淼說:“我是吳淼,徐久照的三師兄同時也是他的經紀人。我們之前透過電話。”
劉銳乾脆的一點頭,說:“出了這種事情,我們都擔心。但是我們誰的感受都比不上徐久照難過,別讓他親自去接觸這些事情,我們儘量處理好,減輕他受到的傷害。”
吳淼懊惱的說:“是我的失誤,我總是忽視他年紀還小。這一路上他表現的很平靜,我就以為他足夠堅強。”
劉銳說:“這都是表面現象。別忘了他是個藝術家,有著比一般人更敏感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