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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說來。”
吳淼嗯了一聲把前因後果都給他們講訴了一遍。
原來,參展藝術家報名交了作品之後,組委會就會把它們先保管在一個庫房裡邊,等到臨展前,再把作品取出來佈置會場。因為他們使用的會展場並不是專設場地,平日裡還有別的展覽。
參展的各個國家的藝術家很多,作品也很多,有的很大很佔地方。庫房不只是一個,徐久照的四條屏就被安放在第二個庫房裡邊。
因為隨時可能要調整存放的作品,所以被佔滿的庫房並沒有貼上封條。於是,直到最近開始布展,組委會的人才發現徐久照的《光與影的世界》不見了!
這一下可是翻了天了。
原本組委會的人當中也有人提出單獨存放徐久照的四條屏,可是卻被人反對了。
因為之前跑題黨在網路和報紙上質疑,組委會並不敢真的區別對待徐久照的作品,害怕坐實了那些指責他們公正和專業的話。
為了表明他們一視同仁的對待每一件作品,徐久照的四條屏就被放進了作品的集體當中。因為這件作品太過珍貴,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人們都還記得每天去檢查一遍。
但是越到快要截止日的時候,提交的作品也就越來越多,慢慢的庫房裡邊堆的越來越滿,外邊視線一遮擋,再加上人忙的暈頭轉向,也就想不起來專門去搬開去看看四條屏還在不在那裡。
當時誰也沒有人想過會有人盜竊,從1869年第一次國際雙年展召開,還從來沒有參展作品被盜走的惡劣事情。
這個事情一出,所有的都傻了眼。
頓時整個雙年展的組委會就炸窩了,立馬的就去報警。等到警察來了封鎖現場然後調取監控錄影一檢查,徹底的暈了。
臨近開展,本來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就特別的多,再加上送作品的藝術家、畫廊老闆、經紀人。然後還有來採訪的記者,前來參看進度的評委人……人員成分之複雜,數量之巨大,根本就讓法國警方無從下手!
尤其這些人大部分的人手上都有可以把四條屏帶走的可疑包裝,每個人似乎都有嫌疑。
不能確定具體的失竊日期,嫌疑人群體太大,這個案件想要短時間在開展前破掉,難如登天。
再一次的,《光與影》上了頭條!人們的目光再一次的匯聚到這個據說上帝藉由人類的手贈予世間的珍寶身上。
這一次就不再是期待了,驚疑,譁然,以及責罵,讓法國國際雙年展組委會壓力倍增,幾乎要喘不過氣了。
吳淼這時在國內正在和比利時王室訂單負責人檢驗這批陳設瓷,所以等到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半天之後的事情了。
他震驚之餘,來不及多想,立刻打電話給展方質問。
“所以我就說啊!他們的安保也太差了,進出那麼多人,隨時都有在眼皮子底下把藝術品帶走的可能!他們怎麼能不想著仔細檢查檢查?!”吳淼激動的責備對方的麻痺大意,“光覺得數量太大而偷懶,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到底誰能付得起責?!”
蔣忻氣的直撓頭,手拍著桌子說:“事情都出了,再來追究這些有個p用!最要緊的是督促法國警方!限期破案!!”
徐久照抱著胳膊冷靜的說:“如果這人是專門衝著四條屏去的,肯定不會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帶出去。外邊做點偽裝,那些保安又沒有火眼金睛,怎麼可能會看的出來。”
“是啊!展方也是這麼說的。因為不知道具體是那一天四條屏被盜走的,所以連個劃分時間點都沒有,警察要從最後一次見到這四條屏開始排查。所以,要想在展覽開戰前破案,根本就不可能。”
一時之間,書房裡邊一陣靜默。
徐久照說:“所以說,四條屏不能參加這次的雙年展了?”
“別說參展了,找不找的回來都不知道。”吳淼煩躁的說。
蔣忻低吼:“不行!無論如何也要要求他們把這四條屏給追回來!給展方施加壓力,如果找不回來就向他們索賠!”
吳淼直接氣笑了:“快別說這個了!人家才不怕這個,甚至巴不得這樣賠償了事。”
蔣忻不解了:“怎麼?久照的這套插屏是無價之寶,他們賠得起?!”
“那是咱們自己的看法。”吳淼無奈的說:“可是實際上,這件作品並沒有準確的定價。而在參展方那裡,就只是一件參展作品。只有報名簽約裡邊的給投保的意外險。按照他們的賠償標準,能給到的最高上限是3000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