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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親吻他的肩膀,弄得他睡不著了。
“你不困了?”
蔣忻嗯了一聲說:“你們來之前我一直在睡。沒事,你睡吧,我不鬧你了。”
徐久照翻了個身,跟他面對著面:“你是不是在孤島上吃了很多苦?一直睡不好嗎?”
蔣忻說:“這邊氣候處於熱帶氣候,白天晚上都不冷,我們都是露天席地的睡。有一個叫艾登的男人是個開野外生存俱樂部的,有他在我們基本沒有餓過肚子,就是吃不好而已。”他親了親徐久照的眼,輕聲的說:“就是很想你。”
徐久照蹭了蹭他,聲音悶悶的說:“我也很想你。我一直很後悔,為什麼那天在電話裡沒有對你說‘我也很想你’。”他抬起頭,看著蔣忻幽黑的雙眼,輕聲而鄭重的說:“也很後悔,我為什麼沒有意識到我很愛你。”
蔣忻猛然之間聽到徐久照的告白,驚喜的身體都僵硬了一瞬,他使勁的摟著徐久照說:“我也很愛你,很愛很愛。”
晚上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蔣忻早早就醒來,趁著徐久照還在睡覺,出去厚顏無恥的找護士要了乾淨的床具。早上例行查房的時候,病床已經看不到一絲狼藉,乾淨的無比純潔。
徐久照起來之後,見到來查房的醫生護士還很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的。直到他意識到似乎沒人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這才放鬆了下來。
蔣忻勾著唇角,悄聲的對他說:“放心,這邊病人少,住的又遠,根本就聽不到。”就算聽到了除非過來才能分的出是哪個房間。
徐久照埋怨的看他:“怪不得你膽子那麼大,要是讓人發現,多沒臉。”
蔣忻吃飽喝足乖順的跟個大貓一樣,不同不癢的接受徐久照的責備。
劉銳給蔣家人買了大後天的機票,然後幫著給一個當地旅行社報了個兩天兩夜的旅行團,三個人就高高興興的去玩了。
儘管見不到他們這些倖存者,可是那些媒體記者還是想方設法的靠近,即使是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去檢查的一個背影也能上報紙頭條。
蔣忻畢竟是個商人,半個公眾人物,他可不喜歡這麼高調。讓劉銳跟專家組的人溝通了一下,沒什麼大問題他們就打算提前出院。
得知他要提前離開,住在這個樓層其他病房的倖存者都跑來跟他告別,他們每一個人對蔣忻都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冒險潛入海中把應急滑梯拖出來,他們這會兒肯定已經葬身海底了。
他們不只是很熱情的擁抱蔣忻跟他告別,幾個老外甚至還親切的親吻徐久照的面頰,弄得徐久照手足無措,很不好意思。
“我們都很感謝你,久照。”梅爾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如果不是你教會了蔣忻,我們不會活著回來。”
艾登擁抱了他一下:“聽說你的作品會在法國雙年展上展出,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看。”
徐久照還為這些人熟稔的態度而莫名,蔣忻已經很欣喜的拍著人家的肩膀說:“你可到時候一定要去看啊!”
他頓時若有所悟。
他們在酒店裡安頓下來,蔣忻就拉著徐久照跑去玩潛水。而這時苦命的唐小乙還在為了購買海島的事情而忙碌,到最後眼見一時半會辦不好手續,蔣忻就讓劉銳留下來幫忙,自己則和徐久照先回了國。
回國之後第一時間回了小洋樓當中。
飯桌上,蔣衛國淡然的說:“你平安回來就好,正好明年久照就20歲了。也算是成人的年紀,你們就找個時間正式的擺一席。”
自從知道他爺爺已經知道了倆人的事之後,蔣忻在老爺子跟前就一直噤若寒蟬,危襟正坐。
聽老爺子這麼說,差點沒驚喜的跳起來:“爺爺,您真這麼想?!”
老爺子眼睛一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笑過?”
蔣忻表面上恭順的點頭,內心卻腹誹道:久照都跟我說了,這些年您可是一直逗我玩啊逗我玩!三觀都裂了好麼?!
蔣衛國嘴角一翹:“衡新那邊我去親自提,你們暫時先不要露。”
“好的好的。”蔣忻點頭如搗蒜,徐久照在一邊看他鵪鶉一樣,抿著嘴唇笑。
然後,蔣忻忙著到各出去露面,餐會吃了一頓又一頓,堆積的公文正正忙碌了一個多禮拜才處理完畢。
既然蔣忻都回來了,而針對鄭凱龍的計劃又已經展開,蔣忻乾脆就通知他僱傭的那個私人偵探,把鄭凱龍的各種黑料在網路上抖露了出來,再配合司法機關把鄭凱龍帶走調查,網路上的水軍推動下,對宏灣的各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