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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子用通俗易懂的話告訴小芳,這樣去冒險的必要性。
“那倒是,那些黃貨像大日頭一樣,金燦燦直耀花眼,要是就那樣給小日本奪去,多不值當。……不過,憑我們的能力,就能把黃貨掘出來嗎,再說了,全中國有多大,以前你們不是說至少有兩三百萬個像高老財那樣的鼠洞,這麼些只是很少在我們這裡,那些在外面的都被小日本佔了去,都不被他們掘了運回他們國去了?”
小芳看著魚子,把自己想到的話給他說了出來。
小芳的話正中魚子的憂憤悲傷,想那小日本,全部的面積人口加起來不到一箇中國四川省大,卻憑著從西方列強生吞活剝,照搬學來的那點本事,把整個四萬萬人民,九百六十萬平方的中國打得哭爹喊娘,劫掠得面目全非,千瘡百孔,可不是一種至大的悲哀和恥辱警醒麼?
中國一向只適合出那些盯著腳趾頭,和自身的聚寶盆發神經的狹隘領導者或無恥帝皇,出現這種事,魚子明白也是有幾分咎由自取之悲痛。
有些話不合對小芳說,說了意義也不大,所以,魚子只是稍稍說了說,並沒繼續對小芳說什麼,只是要她第二天一早,將船劃到村外的松樹林邊,他們和鬼鼻叔四人從那裡登船,從水路向葫蘆鎮進發。
“魚子兄弟,老財豪紳們的鼠洞文化,可謂是源遠流長。就拿最早出現的鼠洞來說吧,那秦皇小贏正建三百里阿房宮,其中那設了磁石門和強弩暗箭的部分宮殿,就是用來專門藏存他從全國蒐羅到的寶貝的,要說這是官方皇家的鼠洞,那私人的鼠洞,在我華國也比比皆是啊,就說那江南首富沈萬三,你說他所辦的漕運海營得來的家財寶貨,都被明王朝沒收了麼,沒那麼簡單!這沈萬三從朱重八跟他伸手要錢建六朝古都開始,就明白不管是元人的世道,還是漢人的世道,誰都眼紅他那些苦苦經營得來的資產,他在很早的時候,就找處隱蔽之極的僻靜之地,建了荒宅,專用於藏放那些貨殖換來的富貴寶貝——再者,說些比較被人稱道的,如李闖王的雪山藏寶,天國王朝洪秀全的洪氏天王府藏寶,這一切的一切,都可歸為鼠洞文化的範疇,哼哼,有點我們還得說明,這些鼠洞文化的產生,說白了,無非就是成王敗寇者流劫掠我輩平民的血肉所得,瞧那秦王小贏正,說是統一六國,功蔭萬代,其實不然,這統一六國不假,功蔭萬代也不錯,但你想,如若他們真的僅是為了人民去功蔭萬代,統我中華,他真會那麼勞心費力去窮兵黷武不成?事實上不是這樣的……”鬼鼻老道上了船,先是站在船頭,迎風頂立,如梟雄臨竭,觀滄覽海論崢嶸般地神氣飛揚,指手畫腳地指點著江山,暢談著歷史上下,胡亂笑言興衰成敗。
“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就你這模樣,說出的話跟黃鼠狼放屁一樣,不覺得臉紅麼?我可先告訴你,我們不管掘的是哪類鼠洞,都是為國為民著想,說實在點,當下是為了挽救流離戰火的萬民,助他們有頓稀粥,有塊薄被棉絮,御風卸寒,為了讓國家財富尊嚴少些流入寇盜手中,可不是為了一己的私囊,你要是打著你那混蛋的一己私心,趕盡還是給我滾開。”
斜眼警告父親,如果他想做的僅是中飽自己,快些滾蛋,別跟他們一處。
鬼鼻叔看到兒子錯解自己的意思,忙紅著臉,解釋自己方才一番引經據典,指點江山的要義:
“斜兒,你千萬不要以如等狹隘論定爾父,為父我生來坦蕩無欺,一輩子安於樂道,現如今不是看著東瀛倭寇猖獗,辱我河山,掃掠我財富,我才不負病出山哩——想來我勞碌半世,雖說不是處處皆是,但起碼也是給了你娘和你們六七口安居樂業,健康寧定,怎能定爾父心私狹隘之嫌哩?魚子兄弟,你說說是吧?”
魚子在艙中和小芳整理船艙,把船艙分了三段,用草蓆攔了起來,一段給鬼鼻叔休息,一段是五人吃喝的艙位,一段是小芳私人的專用艙位,這艙位不得她本人允許,連魚子也不得擅進。魚子聽到張家父子又頂起來,忙出來開話慰藉。
“斜眼,別那樣說鬼鼻叔。鬼鼻叔說的對,中國的政治領袖一向是目光短視,只知阿斗式行樂聚財,其他的事確實算不上高明。就連那唐宗宋祖,重八開世,康乾盛世之類,都是功德不足,過失有之,如果這些人坐在王椅上時知道為國為民,放眼天下未來,確實為江山萬代著想,就不會如此偏私狹隘了——”
魚子也說出自己對鼠洞文化的看法,那些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之類的*,不就是值得人民起身反抗的混蛋政治欺騙下的悲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