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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人好照應。要有什麼意外,或者大概斜眼已經被困了,你一個人上去勢單力薄,不是更危險?再說,我一個人呆在一整座墊著人皮的樓梯上,算什麼?還是跟你一起上去,好彼此有個照應。”
魚子想到那石門入口的石碑上刻的幾行字,雖說那些話不足為信,但為了陳思雨的安全,他還是想讓她留下,本想說服陳思雨讓她留在樓盤上等他們回來,可那石碑上的話又不好意思說給陳思雨聽,只好硬著頭皮讓她跟著,到時有什麼危險,他儘可能一個人去扛就是了。
這一想,魚子打著電筒繼續往樓梯上走去,陳思雨放開魚子的手,以便讓他空出隻手來操持武器,二人一前一後地往樓上爬。
走了大約有三四十級臺階,二人才爬到樓梯的頂端,樓梯盡頭正對著一扇大開的木板門,那木板門造得精美之極,門上鑲嵌了許多奇形怪狀的綠松石和亮晶晶的石英飾物,將整副紅木厚板門裝飾得美侖美奐,別具特色。
更讓魚子和陳思雨驚訝地是,到了樓梯頂端的這扇門,那些從平房鬼石陣中帶來的黑暗全都不見了,這裡完全是一派純天然的,與時間空間一體相同的白濛濛的夜晚的灰色白亮,這讓二人大出意外。
魚子驚疑地站在木門外面,不敢貌然進入門內的閣樓。那和夜色一樣矇矇亮的閣樓裡,似乎有斜眼的身影在裡面,而斜眼不知是站在裡面怎麼了,還是出現了什麼不測,在裡邊悄然無聲,弄得氣氛既神秘又緊張。
魚子和陳思雨聽到閣樓裡面傳出陣陣難聞的松脂火把燃燒熄滅後的煙火味,從門外還能朦朧地看到熄滅的火把丟在了坑樓的地面上,斜斜地橫在那裡。
魚子壯起膽子叫了兩聲斜眼,希望他聽到回答他,可是魚子連叫了五六聲,斜眼的聲音半絲也沒有回應。
斜眼失蹤了?
魚子驚愕地回頭看陳思雨,陳思雨也瞪大恐懼的眼睛,看著魚子,兩人都躊躇不前起來。
這古宅莫非真是座怪異凶宅,整座固若金湯的坑樓難道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吞噬了斜眼整個人不成?
魚子和陳思雨記得,他們一直沒聽到斜眼的叫喊聲或招呼求救聲,這種離奇的失蹤,真有些說不過去,這凶宅還真有某種二人不知的詭異力量,把斜眼整個人無聲無息地給吞掉了嗎?
斜眼是魚子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可不能讓他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這一想,忙舉起電筒,照進那閣樓朦朧不清的清灰亮色中,裡面似乎還有斜眼的存在,在閣樓中間的一堵支重牆邊,似乎有個人影呆佇在那裡。可電筒的光束有限,閣樓看上去似乎又非常大,那個影子一動不動,裡面黑乎乎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魚子屏氣凝神,不讓恐懼和慌亂主宰了自己。
這詭異的閣樓真的有魔音攝魂和幽芳惑蠱嗎,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陰險機關?
“思雨,我一個人進去找斜眼,你留在這裡等一下。”這回魚子毋庸陳思雨置疑,沒等她反應,給她塞個手榴彈讓她必要時自保,他就往閣樓裡走去,陳思雨忙伸手拉住他,讓他小心。本來陳思雨也想跟著魚子進去,可一想要是兩人一起進去,都遇上了麻煩,外面就沒個人搭手救援了。
“魚子,千萬小心,我感覺這閣樓裡很詭秘,不知搞什麼鬼。”陳思雨看著魚子的背影走入閣樓,向他喊,陳思雨的聲音在嗡嗡地亂響,回聲充滿了整座閣樓,魚子答了宣告白,打著手電筒徑直往閣樓中間走,走到中間時,陳思雨幾乎看不到魚子的身影了。
閣樓修建得這麼大,這令陳思雨和魚子都萬分意外,想來這趙佗的後人為了找地方屯積財物舉兵造反,著實下了番工夫,魚子向陳思雨答了明白,就謹慎地往閣樓中間走去,魚子看到閣樓中間的一堵牆壁邊上,斜眼好像正在那裡背對著他。
原來在閣樓外看到的黑暗中的人影,就是斜眼本人。
“斜眼是你麼?斜眼?”魚子往那堵立在閣樓中間的支重牆走去,想看看立在那裡的人影是不是斜眼,記起這古宅也被高老財家那頭狼狗盯上時,魚子抽出了毛瑟槍,將槍的機頭扳起,作好了射擊的準備,那頭狼狗吃過人肉,鬼鼻叔說這樣的狗已經不叫狗,而叫蠱獸,比任何的狼狗,狼,或者是更兇猛的雪狼雪獒之類,一點也不遜色。
鬼鼻叔說過,這種蠱獸比起那些成了精的白毛狼之類,狡猾兇狠程度,也毫無遜色之處。
當下,魚子想到那頭狼狗可能也會出現在這座閣樓中時,已經明白了大意不得。這種生與死的戰鬥,魚子從上桂林陸軍中學始已經讓教員們訓練了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