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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斜眼將石門推開,裡面除了吹出陣陣帶著樹葉清新芬芳的空氣,什麼東西也沒有,連氣流也是純淨的,說明門後的空間是個空氣很流通,而且可能開有各種門窗的房樓閣殿之類的所在,斜眼緊盯著門開的縫隙,作出了隨時翻身滾開躲避襲擊之類的動作前提。
魚子也緊盯著石門等了好一會,看沒發現異樣,對斜眼說:“大概真像這趙佗後代說的一樣,石門後面只是魔音攝魂和幽芳惑蠱,不是什麼暗箭飛蝗,咱們且信了他說的,不必在意裡面會有暗箭飛蝗。”
話雖這麼說,魚子卻不敢輕易貌進,叮囑陳思雨等他和斜眼進去之後再入內,和斜眼各拿一個自己做的,當做防毒面具的木偶套具,罩在臉上,就鑽進了石門之內。
有了陳思雨的手電筒,魚子和斜眼沒點火把,只是苦了陳思雨,魚子和斜眼進入石門內時,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等在石門外邊,四周全是一團團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想到那些漆黑裡全是隱著奇模怪樣,可以攝製人魂的鬼石,心裡忍不住陣陣恐懼,差點又要失聲喊叫魚子起來。
好不容易,陳思雨才壓抑住心神,告訴自己別害怕,魚子和斜眼兩個大活人就在旁邊,她不會有意外,也不會有意外事物出現在她身上,心神恍惚了一會,她才稍安定下來,注意傾聽魚子和斜眼走進石門後的聲音。
不到一分鐘,魚子就返回來叫她一起進內:“思雨,進來吧,這裡只是間通道,不是房間,這個通道有座樓梯,是後面那幢兩層坑樓的樓梯間,除了樓梯,什麼東西也沒有。斜眼已經走上去了。”
“只是樓梯?不是魔音攝魂嗎?”陳思雨跟著魚子走進石門內,聽魚子說裡面是樓梯間,只建有一座通向坑樓的樓梯,也有些不解起來。
此時,二人進入的果真是間同樣黑暗,但有股不知是從天窗還是何處吹來清風的樓梯間,魚子領著陳思雨爬上樓梯,去和已經率先走上樓梯的斜眼會合。斜眼一個人爬上樓梯後已經開啟了樓梯間開往坑樓兩層的木門,因為我們這一帶習慣把那些蓋成兩層,三層的老式頂層蓋瓦的樓房做坑樓,所以斜眼走進去的,按魚子的說法,那叫上到坑上了。
魚子和陳思雨一邊爬又陡又窄的木製樓梯,一邊用手電筒去那些樓梯的構造,造在幾百年前的木樓梯還能走人,這不能不說有些意外,魚子和陳思雨既走得小心翼翼,又免不得好奇樓梯的構造和用料來。
陳思雨剛登上樓梯,就感覺到了腳下樓梯的厚實感和樓梯木質的彈*,也跟魚子一樣,覺得很好奇這些樓梯是用什麼木頭做的,腳底下的鞋踩上去又舒適又滿富彈性,要魚子仔細用手電筒照照,腳底下和樓梯的扶欄等都是什麼材料物質:“魚子,覺不覺得奇怪,這些樓梯踩上去像鋪了層皮子一樣,又結實又滿富彈性。”
魚子把手電筒放低,好讓光線可以集中一些,把他和陳思雨腳底下踩的樓梯照看明白,一照之下,魚子和陳思雨都覺得詫異起來,這樓梯真的包了層皮質,樓梯的每一級階梯,樓梯的扶欄,每一處柵欄,都仔仔細細,一絲不漏地包了層黃灰色,又有點泛白,處理得軟綿綿紋理細密的皮子。
“這些皮……”
魚子很狐疑地彎下腰,用手去輕觸黃灰色的皮層,結果,一觸之下魚子大悟起來:“思雨,這些皮是人皮!你看這麼細膩的皮質,紋理,除了我們身上的皮,還會有什麼動物有這種皮,你看,這些地方還殘餘些細毛,不是人身上的毫毛麼,動物可沒這樣的絨毛?這座樓梯雖說不大,可要是全都鋪了層人皮,得剝多少個人……”魚子還想繼續說下去,陳思雨已經恐怖地拉住魚子的手,要他別說了。
陳思雨起初不大相信魚子說鋪在腳下的是人皮,世上不可能有個人拿人皮來當鋪墊,用作地毯來踩,這其間幾乎是完全沒道理可循的,可看到魚子用手摸的樓梯欄杆邊上的一些邊緣孔隙,那簡直就是整張人皮剝出時人的眼眶,邊上似乎還有一溜溜眉毛和睫毛在眨動,看清楚時,吃了一大驚,不由她不信了。陳思雨不解地戰聲問魚子,用這種人皮當地毯難道有什麼說的嗎?“魚子,會不會這古宅的宅主是個殺人狂,把他恨的人擒來殺了,剝他們的皮來墊自己的腳?”
魚子覺得陳思雨說的只是她女孩子的一種對恐怖事物的慣常性推理,而這種在樓梯上鋪人皮的情況,實際原因並非那麼複雜:“我想不是,這看起來只是為了讓這座樓梯不被腐蝕,防止產生蛀蟲,才這麼做的。聽人們說,一些牛皮,狗皮,老虎皮之類制幹成了皮草,用特殊的手段處理好了,可以數百年保持乾燥,不產生蝕腐駐蟲。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