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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一個激烈的打鬥現場。他吸了一口氣,暗想:“是什麼人把它搞得這麼一團糟?”
客廳裡沒有人。燕長鋒猶豫了一下,快步趨近臥室的門。王生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燕長鋒飛快地開啟了門,摁亮了燈。床上側躺著一個人,不過並沒有穿黑西裝。
燕長鋒低聲叫喝了一聲:“警察,快舉起手來!”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王生一把衝過去,想把床上的人扳過來。這時,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平躺著,眼睛眨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說:“你終於來了。”
頓時,燕長鋒像雷擊似的,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隱隱約約地感覺,他這麼多天,尋尋覓覓的,似乎就是這麼一句話,彷彿它是自己的宿命所在。
頓時,燕長鋒像雷擊似的,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隱隱約約地感覺,他這麼多天,尋尋覓覓的,似乎就是這麼一句話,彷彿它是自己的宿命所在。
更讓燕長鋒感到頭皮發麻的是,他發現,床上的人再說完那一句話後,眼睛又重新閉了起來,彷彿是有另外一隻靈魂潛藏在他的體內,而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空洞的軀殼罷了。
王生也察覺到了床上人的怪異之處,雙腿又開始發抖,說話也變得結巴,“他……那不是他本人!”
就在這時,一聲充滿煞氣的貓叫,將王生嚇得跳了起來,燕長鋒也是心頭像被一塊巨石狠狠擊中似的,五臟六腑都扭曲了起來。他艱難地轉過頭去,看到一隻黑貓正站在臥室的門口,虎視眈眈地看著,眼神凌厲得幾乎將人的面板切割開。燕長鋒認了出來,它正是攝像頭中那隻於昨天清晨自6棟4房間出來的黑貓!
空氣沉重得幾乎要凝固了起來,只聽見王生和燕長鋒兩人沉重的呼吸,還有床上人細微的呼嚕聲。
就在燕長鋒受不了漲得快要要發炸的大腦,幾乎要把控不住地開槍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咦,你們是誰呢,為什麼會在我屋裡?”
所有的緊張氣氛一下子鬆懈掉了。燕長鋒長出了一口氣,發現手心溼漉漉得幾乎要握不住手槍。再看王生,臉色蒼白得快要暈過去的樣子。那黑貓也像是接到指令似的,低低地叫了聲,不知道是在表達不屑還是示威,然後慢慢地踱開了。
燕長鋒轉過頭去,剛好撞上床上人質疑的眼神,在心中更加確認,之前說“你終於來了”並不是他,因為眼前這個人的眼神是渙散無力的,絲毫沒有之前的暴戾之氣,而且他也認了出來,他果然正是自己苦苦尋覓的蘇陽!只是令他驚異的是,“蘇陽”比四年多前的照片看起來至少老了十幾歲,不僅是眼角有了細細的皺紋,更重要的是臉上的那一種滄桑感。不過變化最大的,恐怕的就是他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四年前的明亮與神采,像是一口在逐漸乾涸的泥塘,渾濁得讓人不敢與他對視。而更讓燕長鋒感到不舒服的是,眼前的蘇陽,像極印象中的某一張臉孔。他確信之前不久剛見過這張臉孔,但究竟是誰,卻一下子想不起來。
燕長鋒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蘇陽”的質問,卻聽見王生搶說道:“我你應該認識吧,就是你樓下的。這位則是市公安局裡燕警官。我們之所以進來,是因為你之前吊在我視窗,裝神弄鬼的,所以我們一路追蹤過來,想找你問個清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哦?”卻聽得“蘇陽”淡淡地說:“我為什麼要半夜吊在你視窗裝神弄鬼地來嚇你呢?再說了,這窗戶早就釘死了,我怎麼爬得出去?”
王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臉色大變,若不是及時扶住牆,恐怕已經癱倒在地,但即便如此,他的雙腿已經抖得幾乎站不住,嘴唇都嚇得發白。
燕長鋒放眼望去,呼吸亦是跟著一緊:那窗戶果然是被一溜的長釘密密麻麻地釘死了,而且可以看見釘頭的鏽跡,顯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啟過了。更詭異的是,窗戶上貼滿了黃紙,上面畫著亂七八糟的符號,初看起來像是鎮鬼的符。但如果再細看時,卻發現不對,那上面畫著的,是無數雙的眼睛,只是全都沒有眼珠子!也就是說,黃紙上,一個牽連著一個,畫著眼眶和眼睫毛,看上去,有著說不出的壓抑。更讓人不舒服的是,看久了,那些眼睛就像是活了起來,你可以想象人被無數只沒有眼珠子的眼睛盯著的感覺,那就像是置身墳場,跟無數的鬼魂幽靈在一起!
有冷氣自燕長鋒張開的毛孔注射了進去,面板表面起了小疙瘩。他強忍住心頭的難受和噁心,轉頭問“蘇陽”,“你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