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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他想起了那夜。
他問她:“可知錯?”
她冷著一雙眸子回:“我錯了,錯在識人不清。”
你看,即便是跪著,她依然不認錯,這樣的她,又有何處值得他想的。
馬車進府後,謝雲舟徑直朝自己居住的正祥堂而去,行至半路又轉了方向,直奔東院。
走到東院門口時他又停住,站立片刻後,輕甩衣袖離開。
罷了,還是再冷她幾日的好,這樣她日後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這是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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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膳後,江黎坐在榻上看書,銀珠走來,欲言又止。
江黎道:“何事?”
“聽冬梅講,將軍這幾日給大夫人那送了很多好東西,有藥材,有布匹,好像還有首飾。”銀珠抿抿唇,皺眉抱怨道,“將軍還從未給夫人送過什麼呢。”
“將軍對夫人真狠心。”
銀珠不像金珠,心裡有什麼憋不住,在她眼裡夫人就是極好的,以前在江家是極好的,嫁到謝家後更是如此。
為何將軍就是看不見呢?
江黎還以為是何事,原來是這些,她淡聲道:“無妨,他的東西他想送誰便送誰。”
銀珠蹙眉道:“可將軍是夫人的夫君啊,夫君不是最應該愛護自己夫人的嗎,為何咱們將軍不是呢?”
為何不是?
江黎想說,因為他根本不喜歡我。
想到這,心像是被針紮了下,她壓下難過,淡聲道:“以後他的事不用告知我。”
“夫人打算以後再也不理將軍了嗎?”銀珠問道。
江黎神色一頓,聲音竟比方才還冷,“嗯,不理了,他好壞同我無關。”
言罷,外間傳來金珠的輕呼聲:“將軍。”
不知謝雲舟幾時來的,也不知他聽到了多少,銀珠臉色變白,也顫抖著喚了聲:“將軍。”
江黎還好,看著來人,慢慢從榻上站起身,屈膝作揖道:“夫君。”
謝雲舟不喜歡說話時有人在身旁伺候,一個眼神便讓金珠銀珠退了出去。
他走近,垂眸打量著江黎,想確定方才那些話到底是真心還是為了氣他才講的。
凝視片刻,他心道,應該是為了氣他才那樣講的。女兒家的小把戲,他見過很多次了。
說到底還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算了,不予她計較了。
謝雲舟想通後,撩袍坐下,順手接過江黎遞上的茶盞,低頭輕抿一口。
江黎端坐在另一處,見他未開口,她也未開,屋內除了淺淺的呼吸聲,便再也沒了別的聲音。
謝雲舟一杯茶都見了底也沒見她拿出香囊,放下茶盞道:“我的東西呢?”
江黎不明所以,問道:“將軍有東西落妾身這了?”
謝雲舟點頭道:“有。”
江黎道:“何物?”
謝雲舟揚眉道:“香囊。”
江黎這才明瞭,眼尾輕勾,淡淡道:“妾身近日身子不適,香囊還未曾做出。”
“你尚未做出?”謝雲舟眉宇間淌著疑惑,“當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