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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若不是顧念江家對咱們的那點恩情,我怎麼可能會同意江黎進門。”
“如今你是大將軍,得天子器重,她江家有什麼。”
“這事若不是江黎做的便作罷,若真是她做的,謝府留她不得。”
“……”
謝老夫人聲音大些,即便颳著風也能聽到,謝雲舟聲音輕,又有風聲不斷襲來,聽不太真切。
可饒是這樣,江黎還是聽到他淡淡應了聲:“母親說的極是。”
江黎垂在身側的手指微縮,指尖已經被凍麻了,蜷縮一下都很費勁,她試圖動了動,還是不行。
金珠銀珠從地上站起,急匆匆走過來,攙扶起她,“ 夫人,還能走嗎?”
江黎唇微動,發出的聲音很輕,“可以。”
實際走起來要更難些,膝蓋痛得像是有錘子在敲,每走一步便痛一下,從庭院到屋裡,江黎足足走了一百步。
堪堪痛了一百下。
她躺在床榻上後,像是扒了成皮,虛弱得不行。
金珠銀珠伺候她喝完水,沒敢再打擾,給她蓋上被子,走出了裡間。
江黎這一覺睡了很久,她又做了很長的夢,夢裡她追逐著少年的身影,柔聲呼喚著他的名字。
“雲舟哥,雲舟哥。”
少年頓住,神情淡漠,“莫再跟著。”
她以為少年是害羞,遂,放緩了步子,待他不能發覺時,又再次跟了上去。
似乎,永遠都是她在追著他的影子前行。
夢境再變,他厲聲斥責要她守好謝家兒媳的本分。
江黎從夢中驚醒,手搭在額前,細細回想了下夢中場景,是她太傻了,錯把他的冷漠當成羞赧。
他那樣的人,若是真的喜歡,又怎會事事無動於衷。
現下的不在意,也只是因為不愛罷了。
金珠端著熬好的湯藥進來,見江黎醒了,把湯藥端給她,“夫人要喝完,這樣才不會生病。”
江黎要離開謝府,也不允許自己生病,她接過湯碗,仰頭一飲而盡,太苦,舌尖都染了苦味,好久才緩和下來。
她看了眼天色,問道:“何時了?”
金珠道:“晌午了。”
話音未落,銀珠走了進來,興沖沖說道:“夫人,被子藏針的事查出真相了。”
江黎道:“何人所為?”
“大夫人身邊的婢女冬梅。”銀珠道,“不過冬梅一口咬定是她自己所為,同大夫人沒有任何關係,老夫人見狀也只是命人責打了冬梅,並未對大夫人做什麼。”
銀珠抱怨:“老夫人不問青紅皂白罰了夫人,可輪到大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