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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正預備在吃晚飯以前到外邊去喝點什麼。你最好同我一起去。你喜歡喝苦艾酒?”
“可以喝一點兒。”
“那咱們就走吧”
他戴上一頂圓頂禮帽;帽子也早就該刷洗了。
“我們可以一起吃飯。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你知道。”
“當然了。你就一個人嗎?”
我很得意,這樣重要的一個問題我竟極其自然地提了出來。
“啊,是的。說實在的,我已經有三天沒有同人講話了。我的法文很不高明。”
當我領先走下樓梯的時候,我想起茶點店的那位女郎來,我很想知道她出了什麼事了。是他們已經吵架了呢,還是他迷戀的熱勁兒已經過去了?從我見到的光景看,很難相信他策劃了一年只是為了這樣沒頭沒腦地竄到巴黎來。我們步行到克里舍林蔭路,在一家大咖啡館擺在人行道上的許多臺子中揀了一張坐下。
'12'十二
十二
這會兒正是克里舍林蔭路最熱鬧的時刻,只需要發揮一點兒想象力,就能夠在過往行人中發現不少庸俗羅曼司中的人物。小職員和女售貨員,宛如從巴爾扎克的小說中走出來的老古董,靠著人性的弱點賺錢餬口的一些行當的男女成員。在巴黎的一些貧窮地區,街道上總是人群熙攘,充滿無限生機,使你血流激動,隨時準備為你演一出意想不到的好戲。
“你對巴黎熟悉不熟悉?”我問。
“不熟悉。我們度蜜月的時候來過。以後我從來沒有再來。”
“那你怎麼會找到這家旅館的?”
“別人介紹的。我要找一家便宜的。”
苦艾酒端上來了,我們一本正經地把水澆在溶化的糖上。
“我想我還是坦白對你講我為什麼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