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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我可沒吃霸王餐。”
小芸,或者說解雨臣習慣了黑瞎子輕佻卻又深入的吻,突然受這純情的一下正有點不知所措,又聽這瞎子恢復了不正經的微笑來了這麼一句,思緒馬上就回到了黑瞎子第一次抱他的那個夜晚,竟有點面紅耳赤起來了。
黑瞎子眯著眼看著他,好像覺得很有趣,小芸瞪了他一眼心中暗想這死瞎子等我恢復了身份一定讓他好看,但臉上卻馬上恢復了乾淨甜美的微笑,道:“瞎子,我之後再,‘好好的’,謝你。”
拾壹。
順著無頭人傭一路向前,林子里人工修築的痕跡越來越明顯,而時間也接近晌午,眾人坐下來稍作歇息,吃了些壓縮影片恢復體力。太久沒有幹過這活,吳邪只覺得一鬆懈下來舉槍的那隻膀子就痠痛不已,但是看小芸是一小姑娘揹著一樣的裝備還拿槍也什麼事都沒有,只得咬咬牙什麼都沒說,悶油瓶卻突然靠過來,從肩胛骨開始幫他輕輕按摩,吳邪早就習慣了悶油瓶這種不做聲的溫柔了,也安靜地閉上眼享受片刻。
胖子見狀也見怪不怪,嚷嚷道:“大潘你也幫胖爺我按個兩下,互幫互助才是好同志嘛。”(這句話真的很基情胖子你木有發現?= = )
潘子聽罷一拳捶在胖子肩膀上,疼的胖子哀嚎一聲:“哎喲餵我說大潘哎,你這手法也太不溫柔了,你看小哥把天真按的服服帖帖的你就不能學著點兒,我這一把骨頭都給你捶散了。”
眾人聽著發笑,小芸也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一個上午這麼走下來,膝蓋和肩膀的關節又開始有些微微的發痛,昨晚黑瞎子的治療只能說治標不治本,這麼長時間的縮骨對他本身就是一個極重的負擔,但是現在還不是變回去的時候,只希望能順利幫吳邪找到屍化的線索和解藥,到時候再想著怎麼去面對吳邪吧。
解雨臣想到面對吳邪就不禁露出苦笑,什麼樣兇惡的傢伙沒當面打過招呼,反倒是這個傢伙連面對面地說個話都覺得困難,真是窩囊啊。
黑瞎子把小芸細微的表情變化看了個滿眼,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又忍不住輕嘆了口氣,朝小芸那兒挪動了些,笑道:“我也來幫你按兩下吧,膝蓋不是酸麼。”
說罷捉住小芸纖細的腳踝,略帶點手勁地從膝蓋兩邊開始往下按,小芸倒吸口氣,硬生生地把疼字吞了下去,正所謂“被縮著打更疼”,縮過骨的關節比往常敏感百倍,黑瞎子這麼按下去真是好像一直按到骨髓裡一樣。看到小芸被黑瞎子按摩的臉色發白,大家一時間也有些不明所以,心想小芸的膝蓋難道以前受過傷,胖子口直心快地問道;“我說瞎子,小芸這臉色可不大好,對待個小姑娘你個大老爺們兒下手輕點行不。”
黑瞎子沒顧上說話,小芸擠出一個牽強的微笑對胖子一擺手:“不用擔心,瞎子只是按到穴位而已,之後就會好的,我這膝蓋以前受過點傷,走長了就容易酸,瞎子這是幫我忙呢。”
眾人這才安下心來,瞎子從膝蓋一直按到腳踝,然後換到左腿,按完之後膝蓋的痠痛立馬就好了不少,小芸對瞎子輕聲到了聲謝,後者抬眼臉上難得的沒有帶笑,因為是背對其他人,所以這個表情只有小芸看的真切,不禁詫異,只聽瞎子壓低聲音道:“你太勉強了,下去之後別拼命。”
小芸聽他說的認真,心中難得的湧出一股暖意,點了下頭,下一秒黑瞎子恢復笑意地坐回到他旁邊,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的開始吃罐頭。
休息過後,眾人整理好東西準備要重新開始探索,潘子卻突然像定住一樣看著一個方向,壓低嗓子對所有人說道:“那老闆娘說的還真沒錯。”
所有人順著潘子的視線望去,只見在不遠處兩棵老樹垂下的枝葉縫隙中,有一顆慘白的東西漂浮在那兒,臉上有鼻有眼,連頭髮都有,酷似人頭,但是大小卻比正常人頭要大很多,在半空中漂浮了一會就無聲無息地飄走了。
下過幾次斗的吳邪見過不少古怪之物,但飛頭蠻卻是第一次見到,轉頭問悶油瓶:“飛頭蠻是不是就是隻有頭的粽子?”
悶油瓶點了下頭說:“也不完全,看那東西比正常的頭要大很多,我看倒有點像禁婆。”
吳邪和胖子都是一悚,在海底墓遭遇禁婆的經歷馬上就浮上眼前,剛剛那個飛頭蠻看的並不真切,但確實和海底墓裡看到禁婆的臉類似,只是沒有一大團頭髮包裹而已,胖子奇道:“難道是還沒長毛的雞婆?這玩意難道是禁婆未成年?”
吳邪聽著胖子不著邊際的話一下子就沒了緊張情緒,但一想若那玩意是禁婆的前身,那這鬥有百分之八十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