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行為,把他鬆開。
解雨臣大口喘著氣,吐出滿嘴黑瞎子的血,莫名地憤怒起來,抓住那個還在靜靜看著他的人的衣領一拳就揍上去,一點沒收著力氣,揍得黑瞎子臉都歪到一邊,也不顧嗓子嘶啞吼道:“我糊塗,我是他媽糊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沒臉見任何人!我早就什麼都沒有了,除了解家我什麼都沒有了!就這點我明白的很!”
話說到後半句就變成了哭喊,這一刻解雨臣早忘了還要裝作女聲,只覺得眼淚混合著之前的血腥味嗆進鼻腔裡苦辣的很。他很少這樣,從小到大連哭都是禁忌,就連練縮骨疼的渾身骨頭都像碎了的時候他都沒怎麼哭,今天這一下卻又好像要把這麼多年的眼淚都流盡一樣不顧一切。
黑瞎子靜靜地看著這個向來冷靜的小九爺發著瘋,知道這二十多年累積下來的家族壓力已經快把這個人壓垮了,看似精明到死的人最後連面對一個古董小老闆都很困難,卻還要談什麼振興解家,真是可笑,本來還想說兩句的,到頭來卻只有把衣服貢獻出去當紙巾的份兒,小九爺哭累了,依著他吸著鼻子:“黑瞎子,你這人真是個災星,你到哪兒我就栽在哪兒。”
黑瞎子順毛一樣地幫他順著背,笑笑道:“那也好,哪次你栽死了也有我幫你順個地兒埋了。”
拾叄。
詭異的濃霧吞了潘子和胖子後就沒了動靜,悶油瓶拿上刀示意吳邪要進去探探,吳邪吞了口吐沫點點頭,緊張的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手按在扳機上跟在悶油瓶身後慢慢走近了白色瘴氣當中。
前腳剛他進去,吳邪就覺得這瘴氣更像是水汽凝成的霧氣,帶著一絲絲的涼意貼著裸露的肌膚,溼答答的不舒服,悶油瓶觀察了片刻就扯下臉上的防毒面罩道:“這不是瘴氣,就是普通的霧氣,不用帶這個了。”
吳邪一聽也跟著拿下防毒面具,果然這裡的空氣除了溼度大和外界也沒什麼不一樣,倒是空氣中那種熟悉的淡香味兒讓他打了個冷戰,這個味道就是禁婆身上的骨香!當時陳文錦屍化的時候身上也有這個味兒,看來這個地方果然是有禁婆沒的錯了。想到兩次遭遇到禁婆的經歷,吳邪腿肚子都有點發軟,握著槍的手更下了兩分力氣,心想不管馬上出來的是什麼都先給他一槍壯壯膽。
霧氣的範圍不知道有多大,走在這霧海里可見度幾乎是零,吳邪除了能看見走在身邊的悶油瓶以及自己腳下的東西,什麼都沒法看見,只得問悶油瓶道:“小哥,這霧很古怪,我們就這麼走著去碰正主兒?”
悶油瓶搖搖頭道:“不是,這霧的面積不大,我只是覺得,它在隨著我們移動,所以我們怎麼都走不出去。”
吳邪聽著一悚,這麼說這霧裡的東西就一直在他們身邊了,正要繼續問該怎麼辦,突然覺得腳脖子被抓住了,還是隻冰涼的手,頓時頸毛倒數,竟也忘了開槍,戰戰兢兢地拉住悶油瓶示意他去看自己腳上,悶油瓶一見那手卻是分外熟悉,白白胖胖分明就是胖子的手,兩人再一低頭才發現胖子就倒在地上渾身被頭髮包的像繭一樣,只露了鼻子眼睛和右手在外面,有口不能言,只能轉動著眼球示意趕緊救他。
吳邪見胖子給頭髮纏的臉都綠了急著要用刀去斬斷那些頭髮,卻不想被切斷的頭髮就像有生命一樣把他的手也捲了進去,然後不斷朝他身上卷,悶油瓶見狀兩個指頭飛快地從揹包裡勾了防水打火機出來,將吳邪手上纏住的頭髮燒斷然後示意吳邪也拿防水打火機去燒胖子身上的頭髮。
兩人忙活了一會好歹把胖子身上四分之三的頭髮都燒斷了,那胖子一能說話馬上惡狠狠得對天嚷嚷:“操,果然又是那死雞婆,這次比上次還畸形還綁架了大潘,等老子拿了火焰發射器直接滅了它。”
胖子話音剛落一大束頭髮就猛然像黑蛇一樣地游過來又纏住了他的半邊身子,要把他往濃霧深處拖,同時更多頭髮像黑色的潮水一樣湧過來要纏住吳邪和悶油瓶,吳邪一邊用手上的打火機燒斷不斷纏上腳腕的頭髮一邊破口大罵道:“胖子你這個死烏鴉嘴,***嘴上就不能積點德,看你罵了人家現在就他媽來報復了!”
胖子好不容易用右手抓住地上的一塊石頭支撐著沒給拖走,嘴上還說個不停:“我說小吳同志,我看那雞婆是跟你有一腿想要把你弄回去當壓寨相公吧,我這種皮草肉厚的人家看不上。”
吳邪這兒的狀況一點不好,一個沒留神左腳腕就給纏上了然後給拉的跪進頭髮,從而整個下半身都陷了進去,頭髮絲纏上來的速度很快,以火苗這麼小的打火機根本很難應付,一邊的悶油瓶也被纏住了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