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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我從日本回國後第一次踏進了校園,不是為了上課,離正式開課還有一個星期呢,是為了攝影研習社的社務,我今年二年級,不巧當上社團的副社長,我站在社辦門口,有點不敢開門走進去,放了他們一整個暑假的鴿子,他們現在一定火大的很。
“歡迎回來!”
沒想到開門後得到的是熱烈的歡迎,他們似乎早有了準備,人人手裡一個拉炮,朝我噴了過來,社辦上方還掛著“歡迎吳建華歷劫歸來”的牌子。
“建華,你沒事了嗎?我們都很擔心你呢!”說話的女孩叫許如蘋,是企管系二年級的學生。
“當然沒事,你們太誇張了啦。”我不好意思的說著,看著如蘋為我擔心的樣子,我有點不自覺的臉紅了起來。
她是我加入這個社團的原因,當然啦,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對攝影有什麼興趣吧?兩個月沒見到如蘋,她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
如蘋不是個會裝扮的女孩,今天也是一襲輕便的t恤和牛仔褲,頭上扎著運動型的馬尾,她的身材很苗條,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胸部,不過這樣的感覺正適合她那個孩子氣的可愛臉龐,那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
“不誇張、不誇張,”經濟系三年級的社長陳湘伶說著,“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你凶多吉少了,都準備要選新副社了呢。”
凶多吉少啊,大概是吧,那個時候我只想到家裡的人一定很擔心,沒想到這邊也還有人擔心著我,想想有點窩心呢。
對了,我也該解釋一下前因後果,我叫做吳建華,資工系二年級的學生,今年七月初,也就是升二年級的暑假,我存了一筆錢打算到日本自助旅行,我的日文不算溜,不過還馬馬虎虎啦,不會的部份用英文就好了,我有自信可以靠自己在日本好好的玩一趟。
原本預定的行程是五天四夜,我將整趟旅程都安排在九州島,當時到日本出了機場後,我搭公交車要到預定好的民宿,沒想到就在下車後,在我找民宿的路程,突然出現了兩個彪形大漢把我的行李搶走。
那時真的有點陷入了絕望,早知道至少在口袋裡放點零錢,我的身份證、護照、機票,甚至連民宿的地址都放在行李中,我完全沒有地方可去了。
我茫茫然的在九州島的街道上晃著,也許是因為心情太差,警覺心也跟著減弱,竟然在經過馬路時被一輛疾駛而來的車子撞個正著。
接著,我就這麼在醫院躺了五天四夜。
當時我在醫院中清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我的腳上打著石膏,頭上也包著繃帶,身邊傳來一個女孩輕柔的聲音,剛清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無法聽懂她說的語言。
“水……”我沙啞的喊著,喉嚨一股灼熱般的痛楚。
女孩張大了眼睛看著我,顯得很疑惑的樣子,她有著一張相當嬌小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她彎下腰看著我,瀑布般的長髮就落在我的面前,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她看起來好像不像臺灣人……是了,我在日本啊!
好不容易稍微恢復了神志,我開始用日文和她交談。
她的名字叫藤島雪乃,就是開車撞到我的人,她一直向我道歉,其實我心裡明白,是我自己恍神走出去給她撞的,怎麼可能怪她?
知道了我是從臺灣來的之後,她很感興趣般的問了我很多問題,她說她一直很想到臺灣來,我問她的職業,她告訴我她是個舞臺催眠師,我對催眠一直很感興趣,也問了她許多關於催眠的事情。
我對於催眠,該說是迷戀還是什麼呢?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偷拿爸爸收藏的a片來看,好像叫女教師惡夢什麼的,片中那個老師被學生用一種燈光一照,就立刻失去了意識,看著那位漂亮的女老師張開著雙眼,卻無神的任由她的學生擺弄,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對催眠有一種特殊的著迷。
在她的幫助下,我好不容易和臺灣的家人取得了連絡,可是我的腳還打著石膏,加上所有的證件都弄丟了,短時間也回不去,住院的時候,她天天來醫院看我,甚至出院了之後,她還請我到她家去住,她說算是為了撞到我贖罪,在我回國前她願意照料我的生活,雖然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閒暇的時候,她看我對催眠似乎很有興趣,就開始教我一些基本的催眠,嘿,這大概就叫天份吧,也或許是因為我從小對催眠的執迷,她不斷讚歎著我的學習能力,然後她就開始教我一些更深入的,當我八月中旬回國的時候,她說我大概已經有和她一樣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