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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手……”她指著他失去的一隻右臂問道:“是怎麼回事?”
“哎!四十多年啦,那時候天下不太平,強盜土匪打家劫舍,一刀從這裡砍下去。”
“四十多年?您就這樣一隻手多不方便……”她關切地挽汾他的空袖,看了看他的傷。
獨臂老張臉色驟變。
柳含笑繼續道:“您賣香燭,隔壁賣棺材,正好魚幫水,水幫魚……您何不乾脆,自己一個人經營兩邊……”
“姑娘開玩笑啦!”
柳含笑倏地伸手,拔掉他下巴上的幾根疏稀山羊鬍子冷笑道:“好高明的化敉術。”
獨臂老張奮力一掙,即發覺她的手就像鐵極一樣,幾乎將自己手骨捏碎;他這才知道這以嬌滴滴的小姑娘,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柳含笑指著他斷臂處的面板道:“這一圈面板顏色不同,當然是因為經常戴著一具義肢的關係,你只要取下鬍鬚,戴上義肢,出現在棺材鋪,你就是棺材店老闆,只要取下義肢,牯上鬍鬚,你就是香燭鋪老闆,對不對?”
獨臂老張汗如雨下,卻咬牙不語。
柳含笑道:“我不必追問你跟凌家的關係,也不會追問你在這裡潛伏了多少年,事實上我還真的敬佩老伯,像您這樣忠肝義膽的人,已經不多了。”
她放開他的手臂:“走吧!儘可能遠走高飛,莫教控鶴監的人找到。”
紫鶴武士驚道:“就這樣放他走?”
柳含笑道:“你打算怎麼樣?對這種忠義的人,他是寧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的。”
紫鶴顧平道:“控鶴監的“刑求”,誰能不招?”
柳含笑嗤之以鼻:“你們除了刑求逼供,亂把帽子,誣栽罪名,殘害無辜之外,還會什麼?”
“可是董娘……”
柳含笑聲色俱厲道:“此事她若敢揮手,我立刻甩手走人,由她自己去抓嫌犯去。”
紫鶴武士果然不敢多言。
那獨臂老者道:“我現在才知道,“千里追魂”柳含笑姑娘,果然名不虛傳。”
獨臂老者已遠走高飛。
寧兒、馨兒也果然找出一隻義肢,也找到燭鋪與棺材店之間的秘密通道。
紫鶴也奉命去把昨天負責在這一帶搜查的地保、衙役及軍勇,全都找了來。
大家七嘴八舌,鄰居路人也都圍觀。
柳含笑偶而抬眼,忽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夾雜在圍觀人群之中,不由心神一動,悄聲問寧兒、馨兒道:“去踩踩她的盤!”
寧兒抬頭四望,茫然道:“踩誰的盤?”
柳含笑急追到外間,已不見那一雙眼睛的人影,不由嘆道:“好機靈。”
馨兒亦好奇追問:“她是誰?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柳含笑道:“也許只是我一時瞎疑心。”
隨後她走到棺材工廠內,指著一副擱置棺木的基架問道:“你們誰知道,這上面的一具棺材,那裡去了?”
寧兒奇道:“你怎麼知道這上面曾有一具棺材?”
一名白鶴武士應聲道:“這上面確實有一具上好的紅檜木棺木,昨天傍晚,賣給秦記瓷器的老丈人了。”
柳含笑嘉許地對他點點頭:“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我正好檢查這具棺木,秦老闆正好也選中這一具,而且堅持要連夜僱夫,拉回去入殮用……”
“很好,你真細心……有誰知道秦老闆,或是他的老丈人家?”
“我知道,我是此地地保。”
柳含笑打量這位地保,愍厚老實,不像會撤謊之人。
寧兒道:“那就辛苦帶我們走一趟。”
柳含笑卻攔住:“等一下,你們全都到外面去等著。”
眾人退出,只有三女在此;柳含笑道:“你們一定充滿疑惑?”
寧兒道:“不錯,我就是搞不懂,他明明檢查過這具棺木,看來一定沒有問題,而當時就被秦老闆選購,當場就僱夫拉回去。”
馨兒接道:“你卻一副認定了那嫌犯,就是由這具棺材運出去的樣子。”
寧兒道:“而且裝兩個人。”
馨兒道:“而且裝兩個大人。”
然後她二人相棍一笑,同時開口:“一男一女!”
柳含笑道:“你們兩個到底想說什麼?一男一女,跟兩個都是男的,或兩個都是女的,會有什麼不同?”
寧兒道:“兩個人跟一個人,就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