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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e下了車,“剛才是你們報警?怎麼回事?”
“我們有個同事游泳失蹤,又自己回來了,不過,看起來好像植物人了”
“啊?”,那P。lice的臉上說不出什麼表情。
“失蹤?又回來了?植物人?”P。lice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確,夠怪異的,換誰也無法把這三個名詞連到一起。
“P。lice同志,人就在車裡,你來看看”
那P。lice伸手摸了摸警棍,警惕地看了看小剛三人,這時小剛注意到,這個P。lice是自己一個人開車來的。
“你們,靠路邊,離開車一段距離”,P。lice發話了。
三個人乖乖地後退幾步,P。lice滿是戒備地靠近車門,沒開門,只是看了看,吩咐說“情況我知道了,你們趕緊去醫院吧”。
“請問P。lice同志,從這裡往前走,能到村子嗎?”
“能,但是不好走,你們還是跟我走吧,”說罷,P。lice轉身上車,走了。
“這P。lice咋這麼奇怪?”王賓摸摸腦袋。
“荒郊野外的,他就一個人,現在P。lice一般不帶槍,咱們好幾個人給他講故事,換你你不害怕啊?”,李大虎白了王賓一眼。
“咱們走吧,快點找家醫院”,小剛的聲音。
在幾個哥們的張羅下,我住進了醫院,經過CT等一番折騰,身體一切機能全部正常,只是沒有知覺和意識,我被認定為植物人。
一個月過去了。
一天早上七點鐘,護士查房,我的床空了。
院方先打了110,又給小剛打了電話。
小剛迅速趕到醫院,和P。lice一起檢視醫院樓道的監控錄影。
護士反映,昨晚十點鐘她最後一次查房我還一切正常(植物人),今天早上就不見了。大家分析,我一定是這段時間跑掉的,或者,“被”跑掉。
九個小時內,我門口附近的攝像頭監控畫面裡,我的病房既沒有人進去,也沒有人出來。
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病房的窗戶上,由於是四樓,所以窗戶上沒裝防護欄,回頭檢視床單等,完好,沒有把床單擰成繩索逃跑的跡象,不過大家初步達成意見:豐曉是從窗戶跑掉的。
“大夫,請問植物人自然復甦的情況發生過嗎?”,小剛問醫生。
“這種情況有,不過非常少”
“那像我朋友這種情況,可能發生自然甦醒嗎?”
“你朋友的身體生理情況非常好,但是,他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僅靠營養液維持,絕對沒有體力自己走出醫院”
為了追查我的蹤跡,交警部門也介入了,調看了醫院附近幾個交通監控攝像頭,經過排查,仍沒有任何線索。
兩天後,“植物人逃跑事件”上了這個城市的晚報,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經過“狗仔隊”不懈的努力,豐曉的個人資料很快出現在網上:
姓名:豐曉
年齡:28
性別:男
職業:汽車工程師
愛好:讀書
除了這些資料外,狗仔隊還掌握了豐曉的一些其它情況:豐曉喜歡玩筆仙、碟仙之類的遊戲,經常“神叨叨”,還有,對古典文化頗有研究。
2008年9月4日晚上七點鐘,勝鹿市,植物人逃跑2天后。
勝鹿市師範學院一如往常,吃完飯的學生們有的去上自習,有的三三兩兩在校園內散步,有的成雙成對在小樹林裡若隱若現。
在學校圖書館的閱覽室,周晨正在看書,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來。晨晨拿起來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晨晨起身到走廊裡接聽電話。
“你好”
“晨晨,是我”
“豐曉?!這麼長時間你跑哪裡去了?”
“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見面再說”
“你在哪裡?要我做什麼?”
“這樣,你多帶些錢,到民青市場附近的報亭來找我”
二十分鐘後,晨晨趕到報亭,卻沒有發現豐曉。
正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感覺有人拍了他一下。
回頭,只見一人穿著套頭衫,戴著墨鏡,仔細看,原來是豐曉。
“豐…”,話還沒說完,豐曉就用手堵住了他的嘴,隨即轉身向民青市場內走去,晨晨只得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