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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當媽的能不心疼麼!”張松老婆立刻搭腔,並且還配上了一臉痛心的表情。
“其他的兩條狗呢?也是一樣麼?”賀寧又問。
“對啊,都是一樣的,都被扔在離我們家不太遠的路邊上,要不是每次都這樣,我們也不會那麼確定這事兒肯定是宮廣浩乾的,哪有那麼巧的事兒啊,每一次我們家的狗都莫名其妙的就丟了,丟了之後沒過多久就死在我們家門口?真的是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張松咬牙切齒的回答。
“所以說,並沒有人把死狗吊在你們家門口過嘍?”賀寧聽明白了。
張松趕忙擺擺手:“沒有沒有,那倒是沒有,我的天啊,宮廣浩要是那麼囂張那麼大的膽子,我早就在屋子裡蹲守,然後把他直接抓個現行了!那小子也就是敢背後偷偷摸摸的給我們家狗下藥的那種無膽鼠輩,你真讓他正當光明的跟我們家怎麼樣,他都沒有那個膽子,要不然也不會當初被我們家狗咬破了一點皮兒,還想訛我們錢,被我們罵了一頓之後多一句話都沒敢再跟我們吵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面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點點的洋洋得意,就連他的老婆也是一樣的,並沒有覺得自己丈夫的態度上有任何的不妥之處,他們似乎惱火的就只是宮廣浩疑似為了打擊報復他們,所以前前後後毒死了他們三條狗的這件事,而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可能後來的這一系列事情根源就都在於他們的狗咬到了人之後,他們採取的應對措施和態度。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湯力聽過他們的話之後,開口問道,“在第一次因為狗在門外所以咬傷了宮廣浩之後,後來這條狗以及其餘兩條狗,都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丟失的,這個你們應該還能夠記清楚吧?”
“記得,這個我們當然記得了,”張松點點頭,不過他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倒是顯得有那麼一點訕訕的,“是這樣的,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父母原來是跟我們住在一起的,都在我們家裡,那件事之後,我們兩個也是就差沒拎著耳朵囑咐他們了,讓他們再開門通風什麼的,無論如何也罷狗給看好了,但是你們也知道的,老人家一旦上了歲數,有些時候記性就不太好,我們真的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但他們還是總忘,那你說我們能怎麼辦?我們還能把自己家的大門給焊死再也不開啟了麼?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啊!誰知道什麼時候我父母就又一不小心給忘記了,然後就被宮廣浩那小子給逮到了機會了!”
賀寧聽得明白,不管張松如何的試圖把事情說的輕描淡寫或者委婉一些,這三次丟狗總來講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他們家並沒有從最初自己家養的狼狗跑出去咬傷了別人這件事情上面吸取到任何的教訓,並且不管這三件事到底是不是宮廣浩乾的,事情都遠沒有之前聽說的那個版本那麼刺激和曲折。
從張松家離開的時候,張松夫婦一個勁兒的盤問著賀寧和湯力,問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收集到足夠多的證據處理宮廣浩,賀寧和湯力含含糊糊的回應了一下,並沒有給出什麼確切的答案,很顯然這並不是很讓他們滿意,所以兩個人的熱情程度也隨之銳減,賀寧和湯力離開的時候,湯力才剛剛走出門口,大門就在他身後幾乎擦著他的腳後跟被重重關上,發出砰的一聲響,把賀寧給嚇了一跳。
“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她有些無奈的回頭看了看張松家緊閉的房門,“這件事竟然跟咱們之前聽到的差距有那麼大!之前那個版本,看起來李玉秀和馬剛這兩口子沒少在這件事情上頭做文章啊,是想要轉移咱們的注意力?那李高發和宮廣浩之間所謂的矛盾,豈不是也是‘注水’的成分居多?”
“這個應該是十有**了,”湯力點點頭,“不考慮其他問題的話,不得不承認的是,宮廣浩從外觀上看起來,依照著世俗的審美和觀點,的的確確也能夠算是一個用來轉移警方視線,模糊關注重點的好物件、好選擇。”
“可是以李玉秀和馬剛的生活圈子來看,你覺得他們有可能和楊曉慧這個在讀研究生有交集麼?我有些無法想象。”賀寧說,她心裡面對於馬剛這個男人的憎惡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她實在是想不通,這樣一個好吃懶做,嗜賭如命,滿嘴謊言又一事無成的男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魅力哄得李玉秀這個作為妻子的人,竟然在從頭到尾對他百般包容甚至說是縱容的前提下,竟然還在自己父親已經遇害身亡的情況下,與他保持著同進退,和他一起編排謊言。
“如果有交集,應該也是以李高發家作為中心點的活動範圍之內,並且交集應該也是間接的。”湯力回答說。
對於這一點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