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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別的什麼特徵麼?比如說身體上面,四肢上面什麼的。”賀寧不著痕跡的誘導著楊曉慧的母親,怕她再說的特徵也是在頭部顏面部。
楊曉慧母親馬上就應道:“還有,她的小腿上面也有一道小肉疤,是她小時候調皮,從高處往下跳,結果被草地裡的一個竹籤子扎到了肉裡頭,斜著插進去的,好了之後就留了一道小肉疤,也是乍看不怎麼明顯,但是仔細看就發現得了,哦對,她後背還有一小塊胎記,是淺褐色的,大概在肩胛骨的那個位置,左側。”
這幾個特徵倒是很有用,賀寧向她道了謝,楊曉慧母親在電話那一段一再囑託,希望確認了之後,不管是不是楊曉慧,都儘快給他們一個訊息,要不然他們的心就一直吊在嗓子眼兒,寢食難安,日子都沒有辦法正常的過了。
“我們就這麼一個孩子!她真的要是有什麼事,我們兩個都不知道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楊曉慧在電話那一段對賀寧說。
賀寧嘴上說著安撫的話,心裡面的感受卻十分複雜,現在雖然還不能確定楊曉慧是不是就是那個無頭女屍,但是至少楊曉慧與防化服神秘人的那一系列的案子是絕對有牽連的,只不過這中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牽連,她現在思路也有一點混亂,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梳理清楚,並且就算是梳理清楚了,在眼下的這個階段,她也不可能把這些說給楊曉慧的母親聽就是了。
和楊曉慧的父母溝透過之後,賀寧第一時間把這件事與局裡面進行了溝通,以便法醫那邊在進行屍檢的同時也順便確認一下是否具有那些特徵,等她返回到門診走廊裡的時候,湯力已經進去就診了,過了一會兒,他從裡面出來,賀寧趕忙迎了上去,詢問他醫生是怎麼說的,什麼診斷結果,又有什麼交代。
過了一會兒,湯力出來了,因為他發燒比較高,醫生建議他接受輸液治療,以便儘快控制住體溫,之後再透過口服用藥進一步對症狀加以控制和治療,湯力本人還有些不大情願,但是賀寧堅持讓他遵照醫囑,於是兩個人便開了藥到門診的靜點室打吊瓶,還好劑量並不是特別大,所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完。
“其實我真的可以靠吃藥就解決的,”湯力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針管,“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的體質沒有那麼脆弱的。”
“磨刀不誤砍柴工,你可別心急這一時半會兒,萬一回頭高燒不退讓你住院什麼的,那你可就真的什麼都耽誤了!”賀寧故意嚇唬湯力,然後說,“你正好趁著這個時間休養一下精神,我呢,也想好好的想想清楚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事情。”
“比如說呢?”湯力開口問,被賀寧瞪了一眼之後,對她笑著說,“我你是瞭解的,你讓我什麼都不想的安安靜靜打吊瓶,不太現實。”
賀寧嘆了一口氣,點點頭,這話湯力說的倒也不假,尤其眼下又是這麼一個節骨眼兒上,湯力能夠心無雜念才怪呢,正好因為時間還早,所以靜點室裡面也只有她和湯力兩個人而已,所以稍微談論一下這些東西倒也沒有什麼影響。
“首先我的疑問是,假如無頭女屍就是楊曉慧,那麼為什麼要選擇在那麼一個廢棄學校的操場上面,把屍體吊在旗杆頂端。”賀寧對湯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那所學校所在的地址其實並不是特別好找的,和之前的農家樂都不在同一片區域內,不是麼?其次,楊曉慧在這件事裡面到底扮演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這個問題可能是最困擾我的了,原本我也覺得,楊曉慧有可能並不知情,是有人故意扮成楊曉慧的模樣在影片當中迷惑我們,可是結合楊曉慧在咱們到農家樂去和她談過之後就立刻逃走失蹤,以及防化服神秘人最新發布的影片裡面逼真到不可能是道具模型的楊曉慧的頭部,我認為她不太可能是不知情的,她一定是因為與防化服神秘人有牽扯,所以才會在和咱們接觸過之後就倉皇逃走,寧可大半夜裡面一個人獨自走夜路也要躲開咱們。但是這樣我又覺得還是有些說不通。”
她說著,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咱們之前看到的能夠讓人聯想到楊曉慧的第一段影片,是割大腿上面的肉下來,還逼著她必須要吃掉,結果咱們找到楊曉慧的時候,她走起路來並沒有腿上有傷的樣子,這回發現的無頭女屍也一樣腿部沒有任何傷處,那麼當是影片當中的人到底是誰?是楊曉慧,還是假冒楊曉慧的人?假如是別人假扮的楊曉慧,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假如那個人就是楊曉慧,有解釋不清楚為什麼她後來並沒有出現任何的行動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