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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的——獨狼。它是一隻不會叫喚的狗,更是一隻貨真價實的比任何狗都會咬人的狗。
以一敵三,外加一隻時不時射出冷箭的蜘蛛,在激烈的廝殺了十幾個回合之後它硬是沒有讓我們沾到任何便宜!準確的判斷,驚人的力度和速度,令人髮指的瞬//奇書//網整//理間爆發力,再加上那副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幾乎將獅子與老虎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如果不是蜘蛛在關鍵時刻射出的幾根蛛絲,恐怕我們現在早就見了血了。
“吼——”
終於,這只不會叫喚的狗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聲,圓整著的雙眼中泛起了濃重的殺意,以及一種幾欲漲烈出來的憤怒。
貓腰,頓足,像一把被拉滿了的巨弓,只待那“嗖”的一聲,便會摧枯拉朽。
一陣勁風掠過,它再次高高的躍了起來,只是在躍起的剎那,它的腰部忽然詭異的扭動了一下。
橫掠直擊!
在它躍起的前半秒,它是正對著我們的,但在躍起之後,它整個的身形卻在空中橫了過來並且依舊保持著旋轉的姿態。
看到這一微妙的變化,我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念頭。幾乎與此同時,阿匪的身形忽然往前撲了一下,搖搖晃晃的幾欲倒地。
一道滴著血的抓痕,深深的印在了阿匪的背上!
一擊得逞,獨狼沒有留給我們丁點兒喘息的機會,立刻在剛剛落地之時再次高高的躍了起來。
又是一次近乎完美的空中轉體,只是這次,與它一起躍起的還有一個身影——阿匪!
在它躍起的同時,阿匪也高高的跳了起來。他在空中身形一轉硬是冒著被跺碎的危險將手中的匕首插進了獨狼的腹中。
埔一落地,或者說即將沾地,古靈身形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把匕首橫在身前衝了過去。
懼於古靈手中的匕首,獨狼在落地的剎那拋卻已經到手的獵物身子一斜滾向了一邊。
如果有誰要殺死他,那就要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我顧不得去看一眼自己的兄弟,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朝著獨狼撞了過去。
“吼——”
一聲悲壯淒涼的吼聲響起,綽號“獨狼”的獅虎獸昂首挺胸的站在那兒迎上了我的撞擊!
砰!
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又像是一片生命凋零了的落葉。獨狼倒著飛了出去,撞上了茅屋,彈回到了我們跟前。
一滴意味深長的淚水,從它的眼中緩緩的流了出來。
我不明白它為什麼不去防守也不去躲避,如果它與我一樣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那現在躺在這兒的或許是我。如果它身形稍動躲開我的撞擊,那它起碼有活著的可能。可是,它為什麼不躲?那聲悲壯淒涼的吼聲,是在抱怨天地的不仁還是在等待一種超脫後的安詳?那滴意味深長的淚水,又飽含了哪些人類所不能理解情感?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萬物有情,視蒼生若浮屠。
獨狼死了,用一腔悲愴的哀吼撼動了我們每個人的心靈。
阿匪傷了,用一種不惜粉身碎骨的膽魄鑑定了一個血濃於水諾言:如果有誰要殺死我,那就要先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
“你們走吧。”一個聲音傳來,神秘人緩緩的走出了茅屋。
“記住它的名字——獨狼。”拔出那把匕首,抱起獨狼,他轉身走進了屋中。
“跟了我十幾年,算得上是我的半個兒子”,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迴響在了我的耳畔。
阿匪的傷勢並不嚴重,我就地找了點兒草藥給他塗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剛才的撞擊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傷害,只是在聽到那聲悲愴的哀吼之後心裡如針扎一般狠狠的痛了一下。至於精通分身之術的古靈,更是毫髮未傷。經過了一場激烈的廝殺,我們這個小小的戰鬥團體基本沒有動著元氣,幾乎最大限度的儲存了戰鬥的能力。雖然如此,但一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或許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禪盜,我的心裡還是起了不小的波瀾。
望了一眼那幾間簡陋的茅屋,我們走出小院繼續朝著竹林的深處走了過去。
從神秘人口中得知了古教授的死訊之後古靈的臉色很不好看。本來我以為她會大哭一場或者當場與神秘人拼命為古教授報仇,但她硬是忍住了巨大的悲痛,並且放過了就在眼前的殺父仇人。曾祖母剛剛死去,我很清楚那種失去親人的滋味兒,也切身的感受到了那種幾乎能將身體漲裂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