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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辭掉工作,再赴廣西,解開禪盜的謎題。
在父親又叮囑了我一些處事方面的注意之後,我便再次匆匆的趕往了車站登上了南下的列車。
到達阿匪家裡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見我紅腫著雙眼阿匪的臉上頓時湧現出了一股擔心神色。
“咋了?家裡出什麼事了?”
我仔細的將家裡發生的事情以及我曾祖母的故事說了出來。
聽完我的講述,阿匪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久久沒有說話。
“這——,怎麼,這麼巧?”許久之後,阿匪用充滿迷惑的聲音擠出了幾個字。
“是啊,我也覺得很怪。這邊剛發現禪盜的端倪,那邊就上演了這麼一幕,好像有人在幕後策劃的一樣。”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了看左手腕上那穿暗紅色的佛珠。
“這不像個巧合。”
“嗯。”
“無論發生什麼,都有兄弟陪你!”阿匪義氣的拍拍我的肩膀。這句話給我莫大的安慰。
我們開始查閱資料,向當地年紀最大的老人詢問關於葫蘆洞的事。
這地方位於雲貴高原的南緣一代很多的岩溶斜坡地帶,很多的岩溶洞形如漏斗,或者是葫蘆,有的溶洞就在峭壁邊上,有的則是四周皆被懸崖峭壁包圍。
我掉入的那個洞因為長在峭壁上,鮮有人知。
為了談清楚究竟,萬般無奈之下我們決定到那個懸崖邊上去看一下,希望從那兒能得到什麼收穫。
我們準備了繩索、火把等工具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來到了驢車失事的那個懸邊上。
阿匪說那個懸崖下面傳言有原始野人居住,但由於懸崖深不可測也沒人下去過,只是傳言。這個懸崖每年都會有那麼幾次失事,並且大多都是牲口驚車,而由於懸崖下深不可測那些死者的家人也只好在懸崖邊上燒些紙錢以慰死者。我問他有沒有跌落下去像我這樣僥倖生還的,他搖搖頭說最起碼在他的記憶裡我是第一個生還者。我感到自己很幸運,但似乎又有些不安。
崖下雲霧繚繞,目力所及之處根本看不見什麼樹什麼山洞,於是我們決定繫上繩子下去看看。我們把繩子在一塊牢固的石頭上拴好之後阿匪就係上繩子下去了,而我負責在上面一點一點放開繩子並保證繩子的另一端不脫落。
阿匪當過兵,又從小習武,所以這點小事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他邊往下走邊和我保持對話,以便有什麼危險我好盡力的往上拉他。
漸漸的,三十多米的繩子快要放完了,而這時候阿匪的回答還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有約來越重的霧,並且散發出淡淡的腐臭的味道。
“那你上來吧,繩子快到頭了”。
“好吧,你拉緊繩子。”
我一邊緊緊的拉著繩子一邊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個農夫,驢車……
忽然,我打了一個冷戰,頭皮開始隱隱的發麻,那天失事時的情景再次在腦中浮了出來。那慌亂的場面,在墳地中瘋跑著的老驢,刺耳的嘶鳴……我越想越感到害怕,漸漸的,我感到背後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死死的盯著我,又隱隱的聽到背後傳來那頭老驢焦躁、沉重的喘息聲。
天空好像突然暗了許多,有東西在背後死死盯著的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終於,我忍不住回頭回頭看了一眼。
“啊!”見到眼前的情景,我禁不住失聲叫了出來。我看到那天失事的那頭老驢正站在我們栓繩子的石頭旁邊呲著發黃的牙齒死死的盯著我!見到它那副凶神惡煞般的樣子,我頓時打了個冷戰,渾身的汗毛也在那一眼瞥過去的時候盡數立了起了。
它惡狠狠的盯著我,充滿血絲的眼珠像要滾落出來似的。我感覺到它的眼神怪怪的,有些陰冷,充滿著敵意……
突然,它猛地低下頭去發瘋似的咬著我們栓在石頭上的繩子,我顧不得多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想要制止它。我用盡全力想要推開它,但由於它體格龐大我的那點力氣對它根本沒有任何威脅。我抱起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在它的頭上,隨著咔嚓一聲它的頭部頓時鮮血直流,但它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我一邊用盡全力不斷的用石頭擊打它,一邊大聲呼喊著讓阿匪快點。
那頭老驢已是被我砸的皮開肉綻,但它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仍舊拼命的咬著繩子。伴著一下下咔嚓的響聲我感到力氣漸漸小了下來,眼見繩子就要斷了,我只好扔掉石頭死死的拽住繩子,但於此同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