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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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說:“你傷還沒好,不許胡來。”
紅毛臉上立刻出現那種被家長阻止去同學家生日聚會的失望和不滿,說:“我受傷是誰幹的?是我自己撓的!”
紅毛哥哥抿起嘴巴,半天才說:“總之,就是不行。”
“在地獄,強者的氣息就像興奮劑一樣,再加上這兩位。”阿仁朝紅毛揚揚下巴:“大家今天要瘋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們又斷斷續續看了兩三場比賽,雖不算段數多高的較量但血腥程度卻一路飆升,連同觀眾都愈發狂躁起來。途中甚至有一隻沙魜在將賽場上沙土具現成鋒利岩石發動攻擊時,由於極度亢奮而沒控制好力量,導致所有尖銳的岩石都脫離軌道,四散射向觀眾席,我還未來得及驚恐,前排的紅毛哥哥一揮手就將面前飛來的一片燃成了灰,不過周遭不少人中了槍,尤其是成片躲閃不及的醉鬼,他們被敲個頭昏腦脹血流不止,大叫大罵起來一片混亂,幾個賽場工作人員先是將場上仍在廝打的兩方拖拽下去,又忙活了好一陣才平息下來。
由於這一段鬧騰,賽事被通知要中斷半個小時,觀眾席上逐漸散去了一些人,大概都是出去買酒的,紅毛也問我要不要喝酒,還大肆吹噓了一下地獄的酒有多麼帶勁,可是阿仁說我這種無法新陳代謝的實體不能攝入食物,紅毛對此表達了鄙夷的情緒。
“小范吶,”阿仁尋思了一會,摸著下巴說:“回去給你換副實體吧,這種身體光是個擺設,什麼實際的事情都不能做,多不好。”
覺得阿仁話裡有什麼味兒不對,但想了想一直都吃不到食物確實有點寂寞,便點點頭說好,又好奇道:“怎麼,地府的實體還有不同款的麼?有比較高檔可以代謝的?”
阿仁笑眯眯得,模稜兩可地說:“算是吧。”鬧得我心裡怪納悶兒
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了半天,本是百無聊賴坐在一旁的紅毛突然直起身子來,像是在非洲大草原上嗅到警覺的貓鼬,他皺了皺鼻子卻什麼也沒說,我正奇怪著就聽見右後方向隔著不遠有騷動,一個明顯是女性的聲音拔高叫道:“攝青呢!攝青呢!老孃來了!人呢!”
別說在地獄,連在地府我都很少見著過雌性的生物,不自覺猛地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少女站在高處看臺邊緣,穿著姨媽家小女兒才喜歡的那種白色雪紡蓬蓬裙,看容貌打扮簡直就是現代社會的小LOLI,只是她臉色很臭嘴裡叫著“老孃”,明明站在高處還做出跟裙子很不相配的圓規站姿,白色襪子的吊帶都叫人難以避免得看去,而且最讓人無法忽視且匪夷所思的,是她背後揹著的那把比她頭還高出一截的,黑乎乎的,什麼大型重槍械。
妹子根本沒有受到重武器的束縛,三兩步就跳下看臺,裙子也跟著飛一飛的,旁邊人在她透過時不著痕跡退開一點,卻音量不小地議論著:
“哎喲,追攝青從十七層一路追到這來了,夠轟動的。”
“是啊,可惜那攝青玩過的男男女女海了去了,哪能看上這麼個丫頭,看那個胸‘部,還沒發育呢吧。”
“不過聽說黏的厲害,後來放話說要和攝青打一次,要是她贏了,攝青就得要她。”
“這不是扯麼,攝青能讓他贏了去?就算是裂吻族的我看也沒戲。”
聽了半天我算明白了這故事:一個貧乳LOLI勇敢追求自由戀愛,無奈卻愛上了一個渣,LOLI一路追隨他都得不到他的愛,最終試圖以武力屈服之,但由於硬實力問題前途渺茫。
虐。
將注意力轉回到場上,看見之前一直默不作聲靠在陰影中的攝青緩緩踱步進場內,明明置身在石頭血跡環繞的競技場內,卻莫名走出了紅地毯的氣勢,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和米色褲子十分突兀。走近來看,之前說是跟紅毛哥哥差不多輩分,但卻是已經過了青年的樣子,身體和臉型都輪廓分明,眼角隱隱有些笑紋,眸子裡光波流轉四處瞟著,勾著一抹極張揚又曖昧的笑。
原來這LOLI竟然還是個叔控,我心裡嘖嘖道,說不定還是個有婦之夫,說不定是個N婦之夫,說不定就是那種傳說中永不回頭的職業浪子,狗血。
蓬蓬裙妹子揹著那把巨大的槍械站到場地中央,又是圓規一樣的姿勢,大聲道:“這次你要是輸了,就得跟老孃好!你可是答應了的!”她說老孃的時候,微微挺了挺胸,卻不知為何有著一種想給自己壯膽的樣子
攝青微微揚起下巴,顯得有些傲慢亦或是過度閒適,他懶洋洋地開口說:“好。可你要是輸了……”
“我要是輸了就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