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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那人搖搖頭,不屑地說了句雙關語:“從沒見過像你這號粗心的,就不怕別人對你媳婦放炮?”
武大郎被那人的話一激,身上所剩不多的男子漢血性猛地往上衝,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好兄弟,快說說我媳婦在哪間房裡打牌?”
那人把武大郎帶到暗處,用手朝麻將館包廂方向指指:“麻將館裡一共有四房包廂,相互間都是連著的,你媳婦在左邊第二間包廂裡,從這兒進去,進到左邊第一間包廂,那裡面沒人,從板牆縫中就能看見你媳婦在做什麼了。”
武大郎說聲“謝過了”就要往裡走,那人說:“就用嘴皮子謝過?不打發點銀兩?”
武大郎想想,從身上掏出張十元鈔票,塞到那人手上,然後悄悄溜進了左邊的第一間包廂。包廂裡很簡陋,除了一張麻將桌、四把椅子,別的就沒有什麼了。武大郎小心翼翼地走到板牆壁邊,打從一條手指寬的牆縫中朝另一間包廂裡看去,這一看把他驚呆了:先是聽見一陣異常的響聲,然後便看見有人影在那邊晃動,眼睛適應了好一會,現在武大郎終於慢慢看清楚了,媳婦潘金蓮裸露著上身,撲倒在一張沙發上,西門慶從身後雙手摟著她的腰肢,正嘻嘻哈哈浪笑著抱成一團,只見西門慶正一絲不掛的張腿躺在沙發上,潘金蓮全身光溜溜的跨騎在西門慶身上,上面跟西門慶熱情的舌吻,她的下體門戶大開,西門慶毛茸茸的陰囊掛在下面,潘金蓮溼淥淥的陰戶口正接著西門慶的陽具根部。只見那根大陽具緩緩的來回往上挺,後來上挺的速度越來越快,大聲的傳來“沽滋”“沽滋”的聲音,潘金蓮呻吟的聲越來越大,隨即西門慶將潘金蓮的屁股往下一壓,雞巴往上奮力一挺,這一挺,腰部已然懸空。潘金蓮見狀開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著西門慶的雞巴!只見西門慶的陰囊一緊,過了三秒才放鬆,隨即又一緊,潘金蓮的陰部往下一套,立刻沿著陰戶口周圍流出濃稠的白色液體。終於,懸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潘金蓮也伏在西門慶的懷裡,兩個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著,西門慶的雞巴還捨不得拔出來,潘金蓮的屁眼也仍一陣一陣的收縮著,想必是剛才的一陣高潮還餘力未消吧。西門慶摸著潘金蓮光溜溜的身子,感嘆道:“你真是個尤物,跟你幹怎麼都幹不過癮,天天想幹。”
潘金蓮道:“你現在還不是差不多天天有幹我,喂不飽的東西,我算了一下,上個月武大郎才回來跟我幹了三次,你上個月幹了我十七次,要算上你經常每次要幹好幾回,更不得了,你說我到底是你老婆還是他老婆。”
“當然是我老婆。”
西門慶摟著潘金蓮的臉就親起來。“不要親了,我要回去了。”
潘金蓮說著挪了挪身體,卻沒起身,伸出舌頭跟西門慶吻了起來。西門慶又把婦人摟坐在他雙腿上,細觀婦人雙乳又大又挺,象是一剖兩圓的西瓜,一邊扣了一個大圓。乳頭有點尖,有點扁,恰似半熟的瓜籽,黑中透點紅,紅中又透點黑。而又圓又薄的乳暈,賽過嬌豔的紅瓤。當然,乳房不會是綠皮的,那種瑩白就象窖藏幾百年的白瓷,說不清是純潔,還是誘惑。更奇的是她的下身,竟然一根毛不生,白膩膩,圓鼓鼓的。在兩片白肉之間,尖出一點猩紅,如同鸚鵡的巧舌。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白虎!西門慶不禁又淫興勃發,托起婦人雙股又將那件巨物投了進去,剛要抽送時……武大郎忍無可忍,猛地擂響了牆壁:“姦夫淫婦,你們乾的好事……”
說著武大郎拉開門,衝過去敲打另一間包廂。王婆風風火火小跑過來:“什麼事?什麼事?哦,原來是武大郎呀,來找媳婦的吧,怎麼把你急成了這樣?”
武大郎悶哼一聲,沒搭理她。王婆尖著嗓門說:“大郎兄弟,你這樣做犯得著嗎?媳婦是個大活人,還能跑了不成?你這樣鬧,讓別人看見了還不當笑話去傳說?”
武大郎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嘴上反覆就一句話:“我都看見了,我都看見了。”
潘金蓮穿好衣服,拉開包廂門走出來,一副遇亂不驚的樣兒:“咦,是老公呀,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武大郎瞪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該問問你自己做的什麼好事!”
潘金蓮笑笑:“做什麼好事?你莫非也想來抹兩把麻將?”
武大郎推開她:“抹狗屁的麻將,都是這勞什子惹的禍!”
說著他幾步搶著闖進包廂裡,往四下一看,奇怪了,包廂裡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一個人影?這時看熱鬧的麻將客已經湧來不少,圍作一團嘰嘰喳喳,紛紛議論個不停。武大郎說:“不對呀,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