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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得潘金蓮同陳經濟眉目傳情,春梅心裡很不是滋味,到了夜晚,潘金蓮摟著她要親熱,被春梅輕輕推開了,背轉過身子,一聲不吭。潘金蓮關心地問:“是不是感冒了?有沒有發燒?”
春梅沒好氣地搶白道:“你才發燒呢!”
潘金蓮說:“小妮子,這麼大的火氣,小心燒壞了肚子腸子。”
春梅道:“阿蓮姐姐,我問你一句話,你這樣做,對不對得起慶哥?”
潘金蓮愣了一下,說道:“你是說我同奶油小生陳經濟的事?春梅,實話對你說吧,那個陳經濟,別看是個農村青年,卻挺好學上進的,說起典故來樣樣都懂,知識淵博得很,而且還特前衛,如今已經上網了哩,我從內心裡講,真的有點點喜歡他——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之間還是同志關係。至於對不對得起慶哥,春梅,這個話題別提了,說起來叫人傷心,他西門慶到處尋花問柳,哪一點對得起我?”
聽潘金蓮這麼說,春梅也有些憤憤不平,自從被西門慶睡過之後,起初一段時間,西門慶時常還來看看她,後來便庭前冷落車馬稀,再難見到他的影子,耳邊卻不斷聽到他泡妞的傳聞,每每聽說西門慶又同哪個妞相好,春梅就免不了一陣心酸,這樣的傳聞聽多了,她的心漸漸冷了,差不多快成一團死灰了。一念至此,春梅恨恨地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潘金蓮道:“所以我們女人要站起來,不能僅僅以當月亮為榮。”
春梅道:“姐姐這話說得有理。”
她轉過身子,朝潘金蓮送上個羞澀的眼神,接著說道:“就說那個應大記者吧,沒得到秋菊之前,天天往我們髮屋裡跑,他對秋菊那付討好樣兒,像條死乞無賴的哈巴狗,我看了也替他難為情。可是後來,應花子將秋菊哄上手了,立馬又變了另一付嘴臉。”
潘金蓮道:“男人都是這樣的,要你的時候把你摟在懷裡,不要你的時候把你丟在崖底。”
春梅道:“還有更可惡的呢!那應花子,不花錢同秋菊白玩,自己玩夠了不說,還把秋菊介紹給他那幫難兄難弟,雲裡手、常時節、祝日念、白來創他們幾個,都同秋菊有一腿,他們自稱同‘情’者,厚著臉皮互相稱對方為姨佬,睡過秋菊後,還在一起交流心得,說秋菊波大,說秋菊乖,說秋菊在床上軟得像堆麵糰,還有些亂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話,那才叫個噁心!我簡直都說不出口。有一回,他們在一起議論,被我撞到,我闖進屋子裡,指著他們的鼻子,一個個罵了個狗血淋頭。”
潘金蓮誇獎道:“罵得好,對那幫負心賊,決不能嘴軟。”
春梅道:“既然姐姐信任我,叫我當了大堂經理,我就有義務為按摩中心的姐妹們說幾句話。”
潘金蓮道:“是這樣的,當初美容按摩中心開張,我在西門慶面前推薦你當大堂經理,就是看中你在那些姐妹中人緣好,有凝聚力,再說,保障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也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職責。”
說著,潘金蓮又要上來摟抱春梅。這一次春梅沒有推辭,像只聽話的小綿羊,一動不動,乖乖地躺在那兒,聽憑潘金蓮的手在她乳房上撫摸。戲耍一陣後,春梅臉上湧起一團紅暈,輕聲說:“阿蓮姐,你真要同陳經濟好?”
潘金蓮道:“哪能呢,我是逗他玩玩的。世界上的道理太不公平,只許男人玩女人,不許女人玩男人,聽說從前母系社會,都是女人養男人的,我偏偏不信邪,要把顛倒的世界重新顛倒過來。”
春梅說道:“聽說北京、深圳那些大城市,也有女人養男人的事,他們把那些男人叫做鴨。”
潘金蓮道:“我也聽陳經濟說過,他還說,網上有不少關於鴨的小說,可那畢竟是在網上,是虛擬世界,離我們的現實生活相距太遠。”
春梅試探地問:“姐姐莫非也想養一兩隻鴨作點試驗,勇敢地當一回先行者?”
潘金蓮道:“那是有錢的富婆們玩的遊戲,我一無閒心,二無閒錢,三無閒時間,養個什麼鴨呢?”
春梅小聲直言道:“可是姐姐同陳經濟關係那麼親密,叫人看了心生嫉妒。”
潘金蓮“撲哧”一笑,說道:“小妮子,你說的那個陳經濟,怎麼可能呢?按輩份排,他是西門慶未來的女婿,我是他的五娘,哪有娘同兒子有兒女私情的?再說,姐姐身邊有了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說著手上暗暗多使了點勁,捏得春梅怪聲叫喊起來。潘金蓮雖然在嘴上矢口否認同陳經濟的關係,但是在她心裡,對陳經濟的感情,卻像秋天的一堆乾柴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