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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大家朋友一場,如今他落難了,能幫就幫一把。”
王六兒雖然不懂炒股票,但是聽話聽音,她還是能從樂三嬸的話中聽出有瓜葛。不過,這不屬於她操心的範圍,俗話說拿人錢財幫人消災,屁股底下坐著樂三嬸送的一千塊錢,王六兒現在考慮的,是如何幫那個素昧生平的苗青把這場災難躲過去。見樂三夫妻眼巴巴地瞧著自己,王六兒心頭凜然升起一種神聖的使命感,舔了舔有些乾枯的嘴唇,說道:“這事兒我一定給西主席反映,你們請放心,我王六兒雖然不敢打包票,但是我相信,西主席有辦法解決這件事,不是我誇口,根據我對西主席的瞭解,他差不多有通天的本事哩。”
樂三接過話道:“只要西主席肯出馬,這算不得什麼大問題。”
樂三嬸也在一旁幫腔道:“六兒妹妹,勞你在西主席面前好好美言幾句,這五千元,是我們送給西主席的一份心意。”
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隻脹鼓鼓的信封,硬塞到王六兒的手上。送走樂三夫妻,王六兒心中高興得不得了,坐在屋子裡,天上竟然掉下白花花的銀子哩!她開啟信封,翻來覆去地打量那些花花綠綠的鈔票,恍若在一個夢裡。夜晚睡覺的時候,她把這事兒對韓道國說了,禁不住感嘆道:“瞧人家西主席賺錢,可真容易哩,憑嘴皮子說幾句話,就有人送錢上門。”
韓道國這天不知為何,心情不太好,酸不溜丟地說道:“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他西門慶不賺黑錢,哪有那麼多鈔票玩女人?”
王六兒見話不投機,也不再多說,翻了個身,把屁股朝向韓道國,默默想她自己的心事,一心只等著西門慶早點到來。第二天下午,西門慶果然來了,王六兒撲在他懷裡打滾撒嬌,說道:“天天盼你,眼睛都快望穿了,這會兒才來。”
西門慶道:“工作真他媽的忙。”
王六兒道:“如果是忙工作,我倒沒二話說的,就怕慶哥是在忙泡妞哩。”
西門慶俯下身子,在王六兒臉頰上親一口,笑著說道:“有六兒在心裡裝著,清河還有哪個女子能入得了我的法眼?”
王六兒道:“真要像慶哥嘴上說的,你心裡只裝我一個,我王六兒這輩子死了也值。”
二人說了一會,王六兒將話題一轉,說道:“慶哥,你口口聲聲對我好,現在我有個事兒求你,不知如何?”
西門慶道:“六兒的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六兒笑道:“也不要你赴湯蹈火,只要你動動嘴皮子,說幾句話就成。”
接著王六兒將樂三夫妻所央求的事,一五一十向西門慶敘說了一遍,西門慶聽過之後,也不吱聲,笑咪咪看著王六兒,把王六兒看得丈二金鋼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慶哥這樣看我,莫非我說錯了什麼?”
西門慶問:“你收了他多少銀子?”
王六兒辯解道:“隔壁鄰居,平日相處得好,有事相幫著點,哪裡就收了人家銀子?”
西門慶笑道:“沒收銀子,這事更不能辦了。”
王六兒搡著西門慶的胳膊,紅著臉,柔聲說道:“什麼都瞞不過慶哥。”
說著起身到臥室裡,從衣櫃中拿出一隻信封,擺放在茶几上:“錢都在這兒,總共五千塊,全聽憑慶哥處置。”
西門慶一把摟住王六兒的脖子,說道:“傻六兒,你要他這錢做什麼?你不知道,200萬是多大的數字,殺頭也夠格了。”
王六兒道:“瞧慶哥說的,六兒再不省事,200萬是多大的數,我還是知道的,還不是相信慶哥有包天本事,能幫這個忙。”
西門慶搖頭苦笑道:“懶得同你說,既然人家送了,就收下吧。”
王六兒在西門慶臉上親一口,說道:“慶哥答應幫這個忙了?”
西門慶反問道:“誰說的?”
王六兒說:“不幫忙,收人錢財做什麼?”
西門慶笑道:“說你是傻六兒,你還犟嘴,這五千塊錢,你安心拿去花吧,就說錢已經轉交我了。”
王六兒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瞪了西門慶好一會,說道:“那怎麼行?既要收人錢財,又不為人幫忙,豈不是——”
西門慶道:“豈不是騙子對不對?六兒,這錢你儘管放心拿著,有事我擔當。”
隔一會兒,又說:“他樂三夥同苗青,挪用公款200萬炒股票,現在出了事,才肯出五千元消災,以為打發叫花子哩。”
王六兒這才明白西門慶的心思,問道:“慶哥是不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