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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刀子出來!”
來旺兒罵過一陣,酒也醒了,像個得勝的英雄似的回到家裡。早已有人報信,把來旺兒酗酒罵街的事說給惠蓮聽了,惠蓮指著來旺兒的額角說:“咬人的狗不叫,你啥時能長點心計?灌了幾口黃湯,就在大街上逞能罵陣,真要是傳到人家耳朵裡,只怕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來旺兒嘴硬逞強說:“我怕他個狗屁。”
話沒說完,和衣躺倒在沙發上,嘴上嘀咕一陣,不一會便打起了呼嚕。第二天,果然有傳話的,向西門慶彙報了來旺兒酗酒罵街的事,西門慶眉頭緊鎖,當時嘴上沒說什麼,卻把這筆帳牢牢記在了心裡,心中暗道,好個來旺兒,吃豹子膽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下辱罵我西門慶,有朝一日,除非他不栽到我的手上,要不然夠叫他喝一壺的。當然,這些話西門慶沒說出口,他現在是領導,時時刻刻得注意保持領導的風度。也是活該有事,偏偏在這個時候,清河市第一、二、三人民醫院連續發生了幾起醫療事故,一些在醫院裡打過針的少年兒童,出現了明顯的“四不”特徵:站不直,坐不攏,蹲不下,躺不平,走起路來姿勢像卓別林。學校和家長反映十分強烈,社會上也議論紛紛,此事引起了清河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視,決定對這件事進行追查。很快,結果出來了,那些少年兒童的病症叫“臂肌攣縮症”是注射青黴素時摻入笨甲醇溶液所致。再往下追查,那些國家早已明令禁止使用的過期笨甲醇,都是從西門慶醫藥公司批發出來的。檢察院立案偵查,落實事故責任人,最後落實到來旺兒頭上,原來這批藥品,都是他在春節前後從無極醫藥市場進的貨。檢察院的同志上門徵求西門慶的意見,西門慶皺著眉頭,一付十分為難的樣子,說道:“出了這麼嚴重的問題,社會上反映這麼大,我想保也是保不住的,你們該抓就抓吧。”
等檢察院的同志走後,西門慶立馬又給檢察長宋喬年打電話,說道:“宋檢,鄭來旺那人,我同意抓,這種混入我們革命隊伍的蛀蟲,不抓不足以平民憤,抓了大快人心。”
宋喬年在電話那頭說:“既然西主席這麼說,那人我們就抓了,感謝西主席支援我們的工作。”
於是檢察院的同志連夜出動,將來旺兒在被窩裡活活生擒,給他戴手銬時,來旺兒才如夢初醒,跪在地上直磕頭,連聲說道:“同志,同志,我是冤枉的……”
惠蓮也嚇傻了眼,拉著來旺兒的衣角不放,口口聲聲說要給西經理打電話,檢察院的同志哪裡管得了那些,拉開惠蓮,威嚇道:“再鬧下去,辦你個妨礙公務罪。”
惠蓮鬆開了手,眼睜睜看著來旺兒被帶走了。惠蓮自從來旺兒被抓走後,頭也不梳,臉也不洗,黃著臉兒,只是關閉房門哭泣,茶飯不飲。西門慶派玉簫來做她的思想政治工作,那玉簫也是個能說會道的,撫著她的肩膀道:“惠蓮姐姐,你放寬心,西經理說了,這事只是教育一下他,眼下群眾意見大,反映比較強烈,等這陣風聲過去了,來旺兒就沒事了。”
惠蓮揉著哭得紅腫的眼睛,說道:“好玉簫,西經理真是那般說的?”
玉簫道:“我還會騙你?西經理親口對我交待的,讓我給你捎信,還說過幾天他來看望你,唉,這事也怪來旺兒喝多了酒胡亂狂言,什麼大不了是個死,什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惹惱了西經理,才生出這許多事端。”
經過一番艱苦細緻的思想政治工作,惠蓮方才不哭了,每日淡掃蛾眉,薄施脂粉,到公司裡去上班。每每發現,公司同事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惠蓮心裡彷彿爬著千萬只螞蟻,針扎似的難受。她一天三次去找西門慶,催促他趕緊活動放人,西門慶笑著回答說:“惠蓮你別急,這幾天我正在找人活動,放人是遲早的事情。”
說著要過來摟抱她,惠蓮身子一扭,說道:“這兒不方便的,晚上來我家吧。”
這回西門慶沒開他的那輛淫車,而是先打的來到惠蓮家附近,然後步行幾分鐘,敲開惠蓮的門。二人直奔主題,摟抱著滾到床上,狠勁兒親了一陣嘴。惠蓮摟著西門慶的脖子說道:“慶哥,你好歹看在我的面子上,託人說情把來旺兒放出來,這一出來,我怎麼也不會再讓他喝酒胡言了。往後我惠蓮就更是成了慶哥的人,隨你想怎麼樣玩兒都行,如果你嫌來旺兒礙事,我同他扯離婚書,一心一意同你好,隨便來旺兒自己去做點什麼生意,也就行了。”
西門慶笑道:“我的親親,你的每句話對我都是聖旨,依你說的便是了,明日我給宋檢打個電話,讓檢察院放他出來。你也不消發愁,愁壞了身子慶哥心痛哩!”
邊說邊解開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