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想重新前進,就必須找對方向,但現在完全喪失了方向感,唯今之計,只有先找到一面牆壁作為依託,再做理會,四周群蛇的遊走聲響徹耳際,保守估計也不下幾百條,我拉著眾人向一邊摸索。遇到地上有蛇,便輕輕踢在一旁,斜刺裡摸到冰冷的隧道牆面。
剛剛站定,便聽隧道一端傳來一串腳步聲,距離非常之遠,我趕忙伸手搖了摸周圍地四個人,shirley楊、阿香、明叔、胖子都在,那是什麼人跟在我們後邊?又或是迎頭趕來?記起了先前從石門中探著身子向隧道里窺探的情形,難道那東西又來了?
腳步聲由遠而近,至身在白色隧道之中,聽那聲音更是驚心動魄,帶著回聲的沉重步伐越來越,越來越密,每一下都使人心裡跟著一顫,我們此時跑不跑不掉,看也看不見,一時竟無計可施,五個人緊*在一起,我把傘兵刀握左手中,冷汗涔涔不斷。
隧道中的群蛇,也被那腳步落地聲驚動。悉悉娑娑一陣遊走,竟全然不知所蹤,我忙在牆壁上摸索,摸到在距離地面很近地位置,有一些拳頭大小的洞穴,裡面很深,手放在洞口,能感到一絲絲微弱的冷風,這些蛇八成都鑽進裡面去了,我們想躲避卻也鑽不進去。
我對shirley楊說:“當真是結晶石裡……天然就存在地動靜嗎?我聽著可不太對勁。”盲目的迷信科學原理,與盲目的迷信傳統迷信,本質上其實差不多,都會使人盲從,思維陷入一個固定的模式,我並非不相信shirley楊所說,但設身處地的來看,確實與她推測的可能相去甚遠。
說話間,那聲音已經到了身畔,我還能聽見胖子咬牙的聲音,可想而知,所有人都緊張到了極點,但那轟然而響的腳步落地之聲,卻忽然停了下來,由於白色隧道的地形特殊,加之又出人意科,我們竟沒聽出那東西落腳在哪裡,前後左右都有可能,好象某個東西,在附近一個角落裡站定了,盯著我們在看,不知道它究竟想做什麼,這一刻猛然間靜得出奇,遠比有什麼東西直接撲過來要恐怖得多。
我們地神經緊繃,處於高度戒備狀態,過了好一陣都沒有動靜,側而聆聽,除了我們的心跳呼吸外,沒有別的什麼響動,大夥這才稍微有幾分放鬆,心想大shirley楊說地沒錯,別再疑心生暗鬼了,這陣突然傳來,如傾盆暴雨般地腳步聲,至少嚇退了那些毒蛇。
我摸索著再次清點了一遍人數,阿香哭哭啼啼的問我能不能把膠帶摘掉,眼淚都被封在裡面,覺得好難過。
我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的要求,想哭就等出了隧道再哭,便同胖子、shirley楊研究往哪邊走,由於現在根本搞不清我們手邊的隧道牆是在哪側,所以必須先想辦法確認方向。
白色隧道雖然不寬闊,但它不是筆直的,人手總共才有多大面積,一點點地摸索,根本無法判斷哪些地方有弧度轉彎,雖然這裡可能沒有岔路,摸著一側的牆壁走,最起碼能回到起點,但惡羅海域地底這些舉行古老儀式的神秘之地,進了祭壇的隧道,在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轉一圈又回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降臨?我們誰也不知道,也不敢保證,但這種潛在的危險卻是不能不考慮的,在可能的情況下,最好不好走回頭路。
胖子說依本司令愚見,咱們得想個轍,住高處走,因為從死火山裡面進去的時候,石門是對著西邊開的,這等於就是從第二層地下湖底部,住高處的第一層地下湖底部走,祭壇肯定是在古城遺蹟的正下方,越向西地勢越高,高的那邊就是西。
我想了想,忽然有了計較,便對胖子說你知道是愚見就不用說了,向西邊走肯定沒錯,但是你們不要忘了,從龍頂冰川到這白色隧道,惡羅海域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這些人崇拜深淵,咱們始終是在不斷向下,越向深處也就越接近咱們的目標,所以我敢用腦袋擔保,這隧道雖然通向西面的第一層地下湖底,但卻是傾斜向下的,應該往下走。
shirley楊說:“向下走這個前提條件是肯定的,但咱們不能用眼晴去看,而且即使白色隧道向下延伸,這坡度也是極小的,憑感覺很難察覺,咱們又怎麼能判斷出哪邊高哪邊低呢?”
我說這也好辦,還是老辦法“遇水而得中道”。說著取出水壺,將裡面地水緩緩倒向地面,摸摸水往哪邊流,就知道哪邊低了。
片刻之間解決了方向問題,於是眾人重新整隊,和先前一樣,摸索著繼續向裡走,在這裡想快也快不起來,只能一步一蹭向前挪動,隧道中那串神秘的腳步聲時有時無,似乎是在緊緊跟著我們,我在心中暗地裡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