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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們還活著,撲咚撲咚的心才稍稍平穩了下來。
阿香的斷腕處已經由Shirley楊做了應急處理,我問Shirley楊有沒有受傷?阿香的傷勢是否嚴重?
Shirley楊對我搖了搖頭,她自己倒沒什麼,但阿香的情況不容樂觀,在水底神殿的“白鬍子魚王”與“斑紋蛟”一場混戰,把殿底撞破,整個風蝕湖裡的水都倒灌進地下,Shirley楊被湧動的激流捲到了第一層地下湖,剛露出頭換了口氣,就發現阿香從身邊被水衝過,伸手去拉她,結果兩人都被水流帶入了第二層地下湖,不等上岸就遇到了水裡的“KingSalamanden”,阿香被它咬住了手,拖到湖中的火山島上,Shirley楊追了上去,在抵近射擊中救下阿香,由於沒有彈藥了,只好退到山上的火山口裡,這才發現阿香的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咬斷了,便急忙給她包紮,但沒有藥品,不能完全止血,束手無策,等穩定下來,才想起來發射訊號求援。
這時明叔和胖子也分別下來,胖子見眾人還活著,便用嘴叼了傘兵刀,重新爬上去,想從火蜥蜴身上割幾塊肉,烤熟了充飢,實在是餓得抗不住了。
明叔看了阿香的傷勢,臉都嚇白了,對我說:“胡老弟啊,你可不能因為阿香少了隻手就不要她了,現在醫學很發達,回去按上只假手,戴隻手套什麼也看不出來,她一定能給你生個兒子……”
我對明叔說:“她手沒傷的時候,我就沒答應娶她做老婆,我的立場不是已經表明了嗎?我堅決反對包辦婚姻,我爹我媽都跟我沒脾氣,您老現在又拿這個說事兒,這倒顯得我好像嫌棄她少了一隻手似的,我再說一次,阿香就是三隻手,我也不能娶她,她有幾隻手我都不在乎。”
明叔說:“哎呀,你就不要推脫了,到什麼山砍什麼柴,你們就到香港去戀愛一段時間,那就不屬於包辦婚姻了,既然你不嫌棄她的手,難道你還嫌她長得不夠漂亮嗎?”
Shirley楊顯得有點生氣了,微微皺著眉說:“什麼時候了還爭執這些事?你們怎麼就從來不考慮考慮阿香是怎麼想的?在你們看來難道她就是一件談生意的籌碼?別忘了她也和你們一樣有獨立的意識,是個有喜怒哀樂的人……趕快想辦法給她治傷,再不抑制傷勢惡化,恐怕撐不過今天了。”
我和明叔被Shirley楊訓了一頓,無話可說,雖然知道救人要緊,但在這缺醫少藥的情況下,想控制住這麼嚴重的傷勢,卻又談何容易,阿香的手臂已經被Shirley楊用繩子緊緊扎住了,暫時抑制住血液流通,不過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時間長了這條胳膊也別想保住了。
我苦無良策。急得來回踱步,一眼看見了剛才胖子下來的時候,放在地上的背囊,心中一動,總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這時候胖子也回來了。搞回來幾大片蜥蜴肉,我心想胖子和明叔這倆義大利人,不幫不忙,越幫越忙,於是讓他們倆去給大夥準備點吃的,由我和Shirley楊為阿香施救。
Shirley楊拆下了阿香手腕上的繃帶,由於沒有酒精,我只好拆了一發子彈,用火藥在創口上燎了一下。然後把胖子包裡那幾塊褪殼龜的龜殼找出來,將其中一部分碾碎了,和以清水,敷在創口處,又用膠帶貼牢,外邊再纏上紗布。
Shirley楊問我這東西真的能治傷嗎?我說反正明叔是這麼說的。能褪殼的老龜都有靈性,而且不會遠離褪下的龜殼,還會經常用唾液去舔,所以這龜殼能入藥,除了解毒化淤,還能生肌止血,他的乾女兒這回是死是活,就看明叔有沒有看走眼了,如果這東西沒有他所講的那種奇效,咱們也就無力迴天,雖然不是直接的致命傷,但阿香身子單薄,沒有止疼藥,疼也能把她活活疼死。
阿香剛剛被火藥燎了一下,已經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疼的嗚嗚直哭,我安慰她道:“傷口疼就說明快要癒合了,少了隻手其實也不算什麼,反正人有兩隻手,以前我有幾個戰友踩到反步兵地雷,那些雷很缺德,專門是為了把人炸殘,而不致命,為的就是讓傷兵成為對手的負擔,結果他們受傷了之後,照樣回國參加英模報告會,感動了萬千群眾,也都照樣結婚,什麼也沒見耽誤。”
我胡亂安慰了阿香幾句,這才坐下休息,順便看了看這裡的地形,死火山是天然的,但在古時候都被人為的修整過的,底下的空間不小,我們所在的中央位置,是一個類似石井的建築,但有石頭門戶,越向四周地勢越窄,底部距離上面的井口的落差並不大,死火山雖然位於地下湖下邊,但裡面很乾燥,沒有滲水的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