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乾淨?”
樹全低著頭說:“我哪敢有這心理,要不是哥把你讓給我,到死我也娶不上媳婦。只是我想,你還要同東家睡,以後生了孩子是誰的?”
張姐回手就給樹全一嘴巴:“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還知道個好歹,東家在床下能呈英雄,上了床就是狗熊。我有法子對付他!”
樹全爬過來抱住媳婦,頭埋進媳婦雙乳間哭了。張姐先脫了自己的衣服,又給男人脫了,讓男人躺下,吻著正在抽泣的樹全,下面捏弄著他的小淘氣。待小淘氣興奮了,便對準自己的穴戶口跪坐下去。
張姐扭動著腰肢,滿意的呻吟著。樹全知道怎樣給媳婦快活了,猛的把張姐推倒,再次插入幹在一處。樹全是田裡的好把式,有用不完的勁,張姐從窯子裡出來後,頭回達到高潮:“親達達……親……我……我不成了。”
樹全是小馬乍行恨路窄,又粗又壯的肉棒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待他洩了,張姐已氣息微弱。
小兩口雖然要每月要分開兩晚,但都心中有數,倒也相安無事。兩人只要回到一起,就幹得震天響。隔壁的樹貴聽得可真不是滋味,媳婦本是他的,現在一聽到張姐快活的叫床聲,胯下就硬起來,燥熱難當忍不住了,就下河遊二里地再回來。
樹貴白天給全村放羊,各家各戶有羊的一早便放出來,由樹貴放上山,晚上再趕回來,羊是認門的,自己就回家了。羊群中有隻母羊,從羊羔時他就喜歡,長大後別的公羊想往這母羊身邊湊,樹貴幾鞭子便趕開了。今年又到了羊的發情期,這母羊也渴望公羊,而樹貴也正是難以控制的時侯,乾脆把這母羊抱到樹林裡,解開褲子便同母羊幹起來。
苦了十幾年,這時終於發洩出來,幹完後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哼著小曲,心裡舒服多了。
晚上樹貴睡在滿是臭蟲小咬的被窩裡,木板那邊的叫聲又傳過來。雖然已經偷著幹了小母羊半個月,可張的叫床聲就是比小母羊綿叫更刺激他。性慾大起怎麼辦?還照找小母羊吧。
那頭羊是族長家的,慾火中燒的樹貴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翻進族長家院子找到母羊,夾在腋下翻出院子。但早就驚動了家犬,族長家裡人找來時,在十多支火把下照著光屁趴在羊背上的樹貴,在場的沒一個不罵他的。
把樹貴綁回來後,已經雙眼發直、面無人色。
族長動怒了,這種傷風敗俗的醜事是不能輕饒。胡姓的大戶叫到一起,商量要活埋蘇樹貴。樹全聽到報信後跑來,跪在胡姓族人中,如雞啄碎米一般求饒,最後要用自己的命來保大哥。族長威嚴的說:“你們兄弟的髒血是洗不淨被玷汙的族規的。”
樹全見不可挽回了,仰天長哮:“老天呀!大哥是為我才做下這錯事,大哥死了,我也沒臉活下去。”說完一頭碰死在胡氏宗族的人群前。
樹全的死震動了全村,胡母領著兩兒跪下,用全家財產保樹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