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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安、穆青幾人忙前忙後,見了慕容九,也只打了聲招呼,便又各自去檢查各項配備等,就連一會要分發的宣傳單都仔細的再看了一遍才放心。
今日開張第一天,除卻慕容九邀請的人,宣傳力度不可謂不強。入店前一百人,築香友居免費招待,而且,所有消費均打七折,還免觀賞費,今天的特別演出全部免費奉送。
宣傳單這類東西,當然是慕容九提供的想法,沒有現代的鮮明與多樣,只是白底黑字,在重點的免費、百人、七折、精彩演出等用紅字突顯。在這沒有什麼宣傳手段的古代,也算獨樹一格,令人耳目一新,心生好奇與一探究竟的衝動。
慕容九見他們忙得不亦樂乎,便也不打擾,讓蝶兒三人去幫忙,自己則往後院演藝人員整裝的地方而去。
築香友居的演藝人員,是她費了最多心思的,甚至她還親自己做了傳授。慕容九重編了一些現代的曲子,令這些古代的樂師們能夠將曲子演藝出來,指點歌者演唱的技巧等等,但多數也僅僅是提供些意見罷了,王子安另外可是請了,專門負責樂器演奏以歌舞方面的師父來傳授及把控品質。
今日第一次獻藝,她多少有點替他們緊張。
“慕容小姐”慕容九進了仕女苑,教習阮明玉與眾舞姬、歌姬見了,均停下手上的動作,嚮慕容九招呼道。
“你們好,怎麼樣,都準備得如何”慕容九笑問道。
“準備得很好,只是,第一次出演,姑娘們都有些緊張。”阮明玉微笑道。
阮明玉,二十六歲,天耀榮城一書香世家小姐,只是後來遭遇家道中落,未婚夫退婚,父母病死,無可奈何之下入了青樓。這阮明玉能歌善舞,賣藝不賣身,還在幾年之後轉為教習,在青樓教授歌舞,在這一行中頗有名氣,輾轉的被請到卞京來做教習。
命途坎坷,入了青樓能潔身自好,又能急流勇退,始終對生活保有熱情,也真是一個奇女子了。
而王子安能請到她,完全是因為她厭倦了在青樓之間週轉,有了這個契機,加上王子安費盡唇舌,令她明白了築香友居的經營性質之後,她才肯冒險轉投來築香友居擔任教習。
“呵呵,不用緊張,自然發揮就好,當做平時的練習。”慕容九輕笑說道,緊張是必然的,她只希望能營造出輕鬆的氛圍,令她們不要太緊張。
“是,知道了。”眾人微笑應道。
“對了,怎麼好像沒看到清憐”慕容九掃了一圈,沒發現那擅長歌藝,清秀可人的清憐,不由問道。
“我剛過來的時候沒見她,已經讓人去叫了,也不知是不是睡過頭了。這幾天大夥日夜勤練,可能是累到了。”阮明玉擔憂的道,但話裡有著對下屬兼學生的袒護,可見她對待她們很是關懷。
“不好了,阮教習清憐、清憐她不知道怎麼染了風寒,如今嗓子失聲,還發著燒。”一名少女,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喊,語氣充滿焦急與擔心。
“怎麼會這樣請大夫了嗎這可怎麼辦,她的節目可是壓軸啊。”阮明玉聽了少女的回報,心一下揪了起來,即擔心清憐的身體,又是擔心今日的開幕演出。
“前兩天就聽她偶會咳上那麼幾聲,本來以為沒什麼的,可為防萬一,清憐還是抓了藥回來吃的,沒想到吃藥沒用,反而還更嚴重了。”另一名穿著舞衣的少女,是與清憐同臺演出的舞者,搶先出聲擔憂道。
“我,我急著來跟阮教習你說,還沒來得及去請大夫,我這就去。”先前的少女話頭被搶,此時急忙介面道。
“等等,不要著急,我也是大夫,讓我去看看。”慕容九淡然出聲,這個時候急也沒用,應該想辦法補救。
“對啊,那我們快去看看。”阮明玉經慕容九一提醒,定了定神,走在前面,急步往友居的住所而去。
慕容九跟在阮明玉的身後來到了清憐住的房間,這是個房間住了四個人,如今只清憐一人躺在床上。
慕容九上前,此時清憐蹙著眉,一臉的痛苦。慕容九一陣探查,確定清憐是因練唱過度,導致聲道發炎併發引起發燒。吃幾付藥就會沒事,只是現在這樣,她亦不可以上臺演出了。
慕容九開了藥方,讓人去抓藥,又讓阮明玉派了個照顧她,便和阮明玉離開,商量補救的對策去了。
“現在可怎麼辦,臨時找誰來替清憐,咱們這裡只有清憐一個能唱,其他人基本五音不全,就算能辯五音,可也上不了檯面,更別說是壓軸了。”阮明玉急得團團轉,今日的演出成敗關乎著築香友居今後的聲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