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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的守護女神,求助的眼神是那麼的無辜的,可憐兮兮,像是一隻被獵人逮住的小白兔。
“是花景延摟住她不放的。”涼蘇娜冷冷地丟下話。
“請放開這位女同學。”馬玲玲碰了釘子,介於老師的威信,她轉向花景延。
花景延紋絲未動,他沒有不帶任何情緒地盯視著馬玲玲。
這是一雙鮮見的杜若蘭色雙眸,馬玲玲被看的臉上火/辣/辣的。奇怪,他只是一個男孩,而他的眼神竟有男人的味道。
馬玲玲心中一顫,介於師長該有的魄力與氣勢,她逼著自己瞪了花景延一眼,這下更加糟糕了,馬玲玲感到腳底有一團火以電的速度燒到了頭頂,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馬老師,花景延聽不懂中文!”樂小鈺給了馬玲玲一個臺階。
馬玲玲緩和了臉色。
“涼蘇娜,你會點法語,幫老師溝通一下。告訴他,這裡是中國。不是法國。中國人民表達友好是握手,不是摟肩搭背,特別是男生與女生之間。東方人是含蓄的,優雅的……”
“放開她。”馬玲玲喋喋不休的話被涼蘇娜冷冰冰的話截斷了。
“不放又怎麼樣?”花景延輕輕抬了抬眉,向上翹的唇角滑出一抹挑釁。
涼蘇娜陰冷地走到花景延的面前。
“她是我的女人。你想使喚她,得經過我允許。”涼蘇娜扯過我的手臂,可惜女孩子力道弱,抵不過花景延。
我感到手臂快要被拽掉了。
“噢,怪不得對男人都橫眉豎挑眼的,涼小姐好這一口。”花景延慢吞吞的吐出話音,每一個字像是帶著法國醇酒的芳香,迷醉了聽眾。
馬玲玲和樂小鈺期待地看著涼蘇娜,希望他們有個良好的溝通。然而,誰也看得出涼蘇娜神情之間佈滿的濃郁火藥味。
無奈,涼蘇娜講得是法語,誰也聽不懂。
就在這時,涼蘇娜揚起的手,毫不猶豫地朝花景延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臉甩去。
一聲輕哼。
花景延不費吹灰之力抓住了涼蘇娜纖細的皓腕,五指一緊,涼蘇娜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你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惡魔。”涼蘇娜抿緊了嘴巴。
“要是真正的香,真正的玉,本少爺當然會憐,會惜。”花景延硬生生地按下涼蘇娜揚起的手,“涼小姐,如果本少爺沒記錯,你也是受過法國最頂尖的女子貴族學校禮儀薰陶的。那裡面是怎麼教的?對了,是這句話——別讓怒氣毀了一位高貴淑女的形象。”
說完,花景延無賴地眯了眯眼。
涼蘇娜真希望此時此刻能像中國的小孩那樣直爽,將一口唾沫吐在他囂張的臉上。但涼蘇娜也知道花景延的實力,黑幫的大少爺,一定有兩把刷。
剜了花景延兩眼,涼蘇娜拉起行李箱,朝樓梯走去,將一干人等甩在了後面。
這仇她記住了。
總有一天她會喊上家裡的十個保鏢狠狠揍他一頓。不,她要派二十個狙擊手,將他自負的臉打爆成麻子。
11 他會冷不丁地強吻
“女神。等等我。”
樂小鈺匆匆向馬老師告別,火箭飛天似的衝上了樓。我像被遺棄的孩子,眼睜睜地看著樂小鈺一溜煙的沒影了。
我一臉蕭瑟,杏眼透出一股如入虎口的悲壯,望向馬玲玲。
馬玲玲也很無措,無奈花景延人高馬大,不知怎麼辦。這時,郝澤安的電話解救了她。
“馬老師,我是郝澤安。花景延是不是在你們組?”
“是呀,郝少爺,您可得救我!他中文不行,我們完全無法溝通。他這樣怎麼上課啊?得趕緊給他報個補習班!”
“花景延的中文不行?”郝澤安先是一愣,繼而他感到好笑,一定是花景延耍了老師。
“完全不行。像個啞巴。剛才涼蘇娜和他講了幾句法語,涼蘇娜不知道為什麼氣沖沖地走了。”馬玲玲吐苦水道。
郝澤安心中暗笑,等會可以請涼蘇娜幫忙,給花景延來個下馬威。
“馬老師,您也知道我是最樂於助人的天使。酒店剛安置好一套總統套房,先安排他住進去,過了今晚,明早我派司機來接他。”
馬玲玲嘴角僵住了,這麼難纏的主,她還得伺候到明天……
“這段時間,麻煩您關照了。他不懂中文。”郝澤安眼中含笑,強調了最後一句話。
掛上電話,轉過身,雙手懷抱於胸,郝澤安滿意地望著著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