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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吳鋒的手機,悠長的語音一遍遍拉長、延伸,無人接聽。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胸口發脹、發麻。
他怔了一會,開啟號碼簿,翻到邊城的號碼。別人都不知道,在這六年裡,他是和邊城唯一經常聯絡的同學。
是在畢業兩年後,在一次大學生演講大賽上,他和邊城碰上的。他是作為外景記者過去做報道,邊城是帶一個個性作家宣傳新書。兩個人一塊吃了午飯,相互交換了號碼。
以後兩人約了一塊喝點酒、健健身,遊個泳,也一起在節日開車去郊外轉轉。
健談的邊城非常沉默,隻字不提從前的事,最多談談華城公司。他會說點同學們的近況,正在做什麼工作。
葉楓從來沒出現在兩個人的話題裡,似乎她已經被邊城完全遺忘了。
同學聚會的前夕,他接到邊城的電話,問他聚會地點放在哪。他問邊城去不去?邊城說我人在外地,去不了。
他接到臺裡的電話,第一個走出餐廳,取車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邊城的銀色賓利停在對面的樹下。
所謂遺忘,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他笑笑,沒有過去打招呼,匆匆走了。
是的,他們心裡裝著同一個女子,但愛情裡,不存在謙讓、成全,只有愛與不愛。
“是我,夏奕陽。”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聽到電話那端有廣播的聲音,乘坐北京到青臺的XXX列車的旅客請在幾號門上車。
他的心咯噔一下停跳了一拍。
“嗯,我在車站。”邊城的聲音很冷漠、很生硬。
“我現在就過去。”
“不要了,火車馬上就要開了。”
他抓住樓梯的扶欄,那一瞬間,空氣中彷彿停止了流動,窗外的光線悄然變幻,修長的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
“葉楓好不好?”
“在她爸媽身邊,她怎麼會不好?”
他落寞地閉了閉眼,點點頭,然後想起邊城看不見,又說道:“知道了,那再見!”
青臺的氣候比北京好,回去養傷很適宜,而且在爸媽身邊,她心底的陰影會很快消除,這是最佳的安排。
只是,為什麼心會如此難受呢?象被誰揪成一團,氣都接不上來。
出了電梯,先開啟了葉楓的公寓,擰開燈,看到她上班提的包包擱在沙發上,包的正反面前沾了許多泥,可能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