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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週?也太長了吧,那樣,我都離開北京一個月了。”她著急地把臉擠成了一團。
“你離開我們六年,我抱怨過嗎?”
她看著蘇曉岑,咬了咬唇,輕輕依過去,“媽,對不起……”
蘇曉岑不捨地撫摸著她的後背,“不需要說對不起,讓我少操點心就好了。”
她不禁也輕輕嘆了一聲。
到達青臺已是黃昏時分,夕陽如歌,霞光滿天。車經過海邊,沙灘上嬉水的遊人仍是一波接著一波,礁石間,有孩子拿著小鏟子在找小螃蟹,那是她兒時最愛做的事,看著,她嘴角愉悅地彎起。
她真的就住在聽海閣,外婆和舅舅的家在這裡。蘇曉岑和葉一州的工作忙,從小,她就和外婆還有舅舅住,以至於讀大學了,假期裡大部分時間也還是住在這邊。
外婆原先是這裡的住戶,房屋拆遷後,開發商補償了一套海景房,在二十四樓的頂層,視野特別的美。
但是春節,她都會和爸媽一塊去葉一州的老家濱江市住個兩晚。
葉一州這次真是豁出去了,陪著她在西塘呆了半個月,一到青臺,他就急急地去單位了,路上,蘇曉岑的手機接了沒停。
宗醫生聳聳肩,同情地看著她。
“外婆和舅舅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我不要他們亂緊張,我白天沒辦法陪著你,但我晚上一定會回家的。”和她一塊上電梯時,蘇曉岑對她說道。
“我不需要人陪。”她現在才明白蘇曉岑為什麼要把她帶去西塘了,是的,她也不想一遍遍把那個晚上的襲擊說給別人聽,那並不是什麼美妙的回憶。
“你沒有話語權,什麼都別想,你就給我定下心來,好好地度個假。”蘇曉岑瞪了瞪她。
在外婆家倒不寂寞,又是陪外婆去菜場,又是被舅媽拖著逛街做參謀。表弟比她小兩歲,談了個女朋友,兩人都是中學老師,正在假期中,精力旺盛得很,一到太陽西斜,就拉著她到海邊,不是游泳,就是衝浪,有時還到山裡露營。
她新配了隱形眼鏡,世界終於明朗了。也重買了一支手機,那天用邊城的手機給夏奕陽打電話,在一瞬間,她居然記住了他的號。
坐在沙灘上,她常常把那十一個數字一個個按出來,然後又一個個刪去。她不敢給他打電話,怕聽到他漠然的語氣。
一個小雨的下午,她獨自去了音樂廣場。雨中,還有遊人在拍照,提著花籃的小女孩站在路邊的亭子裡,瞟了她一眼,又繼續和同伴玩去了。年紀小小,卻非常熟稔成人的心理,看到情侶過來,只要廝纏住男人,生意通常不會落空。
她走過去,買了一束玫瑰,小女孩接過錢時,看她的眼神象看著天外來客。
很少有女人給自己買玫瑰嗎?
玫瑰並不新鮮,花瓣的邊都卷著,葉子也萎萎的,那花香也怪,如劣質的香水味。她握著花,沿著石欄走到天黑,才回聽海閣。
午夜對分,她開啟手機,鼓起勇氣,給夏奕陽打了通電話,沒有人接聽。她把手機調成震動,塞在枕頭底下,直到早晨,也沒有一個電話進來。
“媽,我這個週六回北京。”吃早飯的時候,她再次對蘇曉岑說。
“免談。”蘇曉岑抬抬眼,語氣強硬。
“我只是知會你一聲,我今天就在網上訂飛機票。”她的態度毫不示弱。
蘇曉岑站起身,進房間換衣服,她回來後,蘇曉岑也住到這邊。出門時,蘇曉岑看了看她,“我今天和你爸爸通電話說這事,如果他同意,我送你去北京。”
葉一州在回到青臺的第二天,就去上海出差了。
沒等蘇曉岑和葉一州說這事,剛進辦公室,秘書轉給她一通電話,婁洋和城市電臺的人事部部長來青臺賠禮道歉了。
她讓秘書替他在飯店定了桌子,叫上葉楓,一同過去請婁洋和部長吃飯。
葉楓先到的,一盞茶的功夫,委洋和人事部長也到了。婁洋仍是一派斯文儒雅,看著葉楓的眼神溫和、詫異還有深究。在葉楓來面試的那天,他就覺察出她的不同,她淡然而又坦蕩,看似纖弱,卻暗藏鋒芒,卻怎麼也沒聯想到她的背景如此強大。當初,她在電臺受到崔玲的排斥,她竟然也能忍下來,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
葉楓問起《午夜傾情》。
“先是把你和專家的情感分析重播了一遍,然後是重播你以前的錄音,你們節目組的郵箱都快擠爆了,小衛每天都接到聽眾打來的電話,都是問你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