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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翔是你什麼人?他拿冠軍和你有什麼關係?獎金和你分?瞧你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我們。。。。。。都是中國人呀,我以他為豪!”她有點不服氣。
“那要是他拿個奧運會冠軍,你還不得在鏡頭前敲鑼打鼓呢?”
“如果直播間允許帶鑼鼓,我會呀!”
“荒謬!”教授“啪”地拍了下桌子,“播音員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象徵著新聞的嚴肅和權威,是節目製作者與電視觀眾之間的一種傳遞,不是你的個人行為。”
“那樣的播音員和一個被操縱的木偶有什麼差別?找個機器人不是更好嗎?”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激動地站了起來。
一片笑聲加噓聲,還有一個男生吹了一聲口哨。
“播音員對報道的基本要求是:感受領先,以情帶聲,你這是在走極端。”教授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說話的聲音震得頭髮直顫。“好了,這個問題我們下課再討論,現在下一位同學開始朗讀。”
下一位就是邊城。彷彿為了對比她的幼稚,他的表現堪比專業播音員。她斜睨著他,恨不得在他的身後戳出兩個洞來。
下課後,她準備從後門溜出去,教授叫住了她。艾俐同情地向她聳聳肩,她大義凜然地揮揮手,讓艾俐先走。
“我們邊走邊聊吧!”教授夾著講義夾,和她沿著走廊慢慢地走。教授謝頂很厲害,風吹過來,把他頭上不多的幾根頭髮颳得東倒西歪。為了保持形像,他不住地甩著頭。
“葉楓呀,你是個很有靈性的學生,就是太愛自我表現。。。。。。”
她的腦子開始飄遊,在一條漆黑的隧道里,和一個老頭一起走,慢慢地無聲地走,走出隧道,再次見到光明的時候,她發現。。。。。。邊城手裡提著她的布藝書包,站在她的面前。
邊城的面板極好,頭髮有點微微彎曲,迎面走來,從他的面板裡、血液裡、骨髓裡散發出一股傲氣。
已經錯過了午餐的時點,她和邊城到學院外面的小麵館各自吃了一碗麵條。戴著牙套,吃東西不能太快,吃完了還得對著鏡子仔細地漱口。那時,她還沒有習慣在包裡放個化妝袋。吃完後,向服務員要了杯白開水,隨便洗漱了下。結賬出來,在學院門口,她向邊城道別,邊城盯著她,笑了。
她緊張地摸摸臉,以為沾上了什麼東西。
“把嘴張開,放心,我有洗過手。”邊城說道。
她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把嘴張得大大。邊城從她的牙縫間捏出一根指頭大的菜葉。她的頭轟地一聲,連脖頸都紅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得了。
下午有兩堂基礎課,都在大教室。她進來時,邊城已經在看書了。當她經過他身邊,他拿開放在鄰座上的書包,對她笑了笑。
“算了,我坐後面去!”艾俐很識趣地撇嘴,走了。
那堂課教授講了什麼,她一點都沒聽進去,整個人象浮在空中,心第一次,慌亂得不象自己的。
“你和邊城是不是對上眼了?”艾俐悄悄問她。
“怎麼可能?我們都沒說過幾句話。”她埋著頭吃飯,不敢抬眼看隔壁桌上坐著的邊城。
晚上下樓去水房打水,邊城正好經過,回來時,她的水瓶提在他的手中。
很自然的,不管是圖書館,還是教室,她總固定地坐在邊城的身邊。週末一幫同學出去玩,邊城腳踏車後座上坐著的也是她。
艾俐再問她,她說他們是互相幫助的好同學。“騙鬼呢!”艾俐哼了一聲,一扭頭不理她了。
她覺得很怨枉,邊城又沒說過喜歡她,不是同學,又是什麼?
大二的深秋,她剛滿十八歲,那天剛好是週五,晚上大家鬧著去吃火鍋,祝賀她將擁有公民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有個男生特別會點菜,去廚房轉了一圈,回來神神秘秘地說,今晚要吃點猛料,很滋補很鮮美。
“到底是什麼呀,會不會有毒?”她緊張地問。
“怕什麼,能下鍋就能下肚。”男生豪氣地拍著肚子。
一大鍋湯料先端上來,又白又濃,她用漏勺在裡面撓了下,“這是什麼?”勺中有幾塊象鴨脖子樣的肉段,“黃鱔?”
男生詭異地眨了下眼,“牙套妹果真聰明,快接近答案了,再猜!”
她慌地扔下漏勺,“不會是蛇吧?”
男生們哈哈大笑。
“我不要吃這個。”對於這種爬行動物,她是聞言色變。其他人到是吃得